第7部分 (第1/4页)

,本应在房里的楚天遥尸身竟消失无踪,只剩一滩血渍。

“也许还有一个可能性,目击者本人就是……那个人?”宇文端妍说。

“楚天遥吗?”楚行云唤出那三个字,像是三道惊雷由天空劈下,震得大地都开始打颤。“那正好,让我再杀他一次,这回我绝不会失手!”

宇文端妍已不知该说些什么,或许她该去找邵君谈谈,毕竟,他才是唯一有本事守护楚行云心的人。

“不谈那事了,现在我最想知道的是,前回我上书请造军舰的奏折批下来了吗 ?”

“有我在,岂有批不下来之理。不过用钢铁筑军舰,真的造得起来吗?铁那么重,岂非入水就沉?”

“不会。我仔细研究过那些海盗舱,他们胆敢与军舰冲撞,就是因为他们船头包着生铁,所以第一和第二军团的木造军舰一与海盗船碰触,立刻四分五裂。”

“竟有此事。那第一、第二军团怎都没发现?”

“船一沉,大伙儿逃命都来不及了,哪还有闲暇去顾虑对方的船是什么材质所造?”

“也对。但你只瞧过一次就晓得如何筑军舰了吗?”宇文端妍疑惑。

“当然不只见过一次啦!而且也细细观察过了,除了少部分秘诀尚无法得知外,现在对于海盗船的结构,我可能比那群海盗们还熟悉呢!”对于造军舰一事楚行云可有把握了,再加上她手中还有一张王牌,一张谁也想不到的王牌。

这样宇文端妍就了解了。“的确,这世上也只有一个人有本事在血腥战场上久待。是不是啊?行云。”楚行云老是睡死在战场的怪癖,可是远近驰名。

楚行云仰头看看天、又望望地,半晌,涩涩开口。“今天天气不错。”

“挺适合睡觉的。”

“唉,端妍,咱俩也算同一阵线,你何苦揭我疮疤?”

宇文端妍睨她一眼。“你既不爱人碰,又不喜正常睡觉,我真怀疑你和邵军医这夫妻要如何当才好?”

这会儿楚行云一张脸可真红得媲美三月桃花了。

宇文端妍也是伶俐之人,见情形大惊。“不会吧!你和邵军医成亲都三年了,竟未落实夫妻关系?”

“天时、地利、人和,老是配不起来嘛!”要嘛就有敌来袭,要嘛就邵君羞得变成木头一根,更多时候是她……她吓呆了,不自觉地扁人。

宇文端妍算是被他们给打败了。“你们这样下去可如何是好?”

“顺其自然喽!”

宇文端妍想了一下。“这种事我不在行,不过……他可能会有办法。”

“他?圣上啊!你们……如何?”

现在变成宇文端妍脸红胜霞了。

兰陵新皇喜欢宰相宇文端妍,对她百般调戏、日夜捉弄的事可也是全国皆知。

私底下宇文端妍总是叫他——任性皇帝。

邵君才回到军医营帐,就被眼前出现的一张脸吓得下巴狠狠往下一掉。

“楚、楚大叔……你没死……”

“十年不见,邵大哥,你还是一样大事精明、小事迷糊。”那是一张斯文儒雅的面孔,配上一身的书卷气息,让人光瞧就觉得舒心。“你看清楚一点,那死老头就算还没挂,也不可能比得上我年少英俊。”

“行风!”邵君终于回神。“你是行风。行云的弟弟,你……你怎么来的?”

“当然是走路来的。”楚行风,楚行云的弟弟,年方二十二,正是个飞扬兔脱的年轻人。“总不会是飞来的吧?”

“我不是那个意思。”邵君搔搔头,平常他不是这样胡涂的,偏一遇上楚家人就失态。唉!“我记得行云说过,你在金应书院里读书,那里不是很严格吗?六艺未学全之前绝对不准毕业,而且……你又是怎么进来的?你不知暗号,又没令牌,守门的士兵不可能放你进来才是。”这件事实在是太离奇了。凡认识楚家姐弟的人都知道,楚行云十分保护楚行风的落脚处,就连对他,她也未曾透露一字半语。

他已有十余年未见行风,若非脑中还存着对楚天遥的印象,而楚行风又生得几与楚天遥无异,他还真的认不出这男孩就是当年的行风。

“是不准毕业啊!我也没说我是光明正大走出金应书院的。至于外面那些士兵,他们哪里拦得住我?只要找出他们换班的时间,很容易就能摸进来了。”

邵君皱眉,营里的守卫是该加强了,不过那不是最要紧的,真正的重点是——“你居然……逃学?”他快疯了,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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