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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见铁手的情形,也好不了那里去。

铁手内力深厚,运劲于全身,勉强硬崩掉了百来片水晶刀片,但久而久之,只要功力稍驰,就给一两片割入肌里,疼痛一生,聚力稍散,于是,愈来愈不能抵挡,伤口也愈来愈多了。

他一面强忍痛楚,一面嘶声喊道:“大家要聚在一起……比较好抵挡──”

话说如此,可是谈何容易。

大将军已经到第十辆马车内,车里有的是水缸,水缸一破,千万道玻璃水晶刀片,马上以‘屏风四扇门’的‘转’字诀,活化了‘走井法子’,变成了用之不尽的可怕兵器、利器、暗器,眼看群雄要给‘水刀’,切割成片、伏尸当堂不可了。大将军杀得性起,除了苏花公略有回避之外,连燕赵手下的死士及大连盟暴行族的人,也一并杀伤了多人。

凌落石还特别专攻于投、于玲二小,这一来,就分尽了于一鞭的心神,要保护他的孩子,更着了更多‘水刀’,追命、铁手欲前去助他,轻功因而稍滞,气功亦因此微驰,又遭‘水刀’破体重创几下,连追命、铁手也几乎支撑不住了。

──“走井法子”,只遇上“水”已有如此威力,若遇上井,那还得了?!

众人极为恐惧,逃生无路,求救无门之时,大将军更得势不饶人,跳上第十一辆马车,明黄灯火晃漾,照个通明,大将军一脚踢开第一口大水缸,又咣琅一声,狰狞狂笑道:

“今晚叫你们知道老子的厉害!”

波的一声。

缸碎。

水溅。

然后,他以绝世功力,水化冰,冰化刀,刀杀敌!

痛快。

他原想如是。

但不是。

事实不然。

缸碎。

裂开。

缸是空的。

有人。

一个少年人,这刹那给大将军的感觉,竟然是恬和惊。

恬。

惊。

这本来是两种完全合不拢、凑不全、搭不在一起的感觉。

可是大将军乍看到他,第一个迎面击出来的感觉就是:

恬 和 惊

那是一个少年人,寂寞如常的坐在那儿,好像就在山河岁月里,悠悠游游,长袍古袖,风静温恬,只等人来敲碎这一缸,只等人来敲醒这一刻。

尽管外面斗个虎啸龙吟,山动岳摇,他还是车里缸里,万古云霄一羽毛,匕鬯不惊,黑白分明。

大将军碎缸。

见到了这个少年。

少年对大将军一笑,一伸手,说:“我也有,还给你。”只见千百道水晶片,齐打了过去,一齐打到大将军脸上、胸上,身上,插刺得凌落石像只水晶刺猬一样。

不可一世全面制胜的大将军马上仰天飞跌了出去,惨嚎:“你──到──底──是──谁?!”

大将军痛急攻心,惊得三魂失二,七魄剩一,连跌边问了那么一句。

少年那一扬手间的暗器,看似简单,也很平淡,但却似四散而包抄过去的音符,而且每一发都能准确地命中。

“奇怪,你刚才不是一直在骂我吗?”少年在看自己刚发过暗器那修长白皙秀气的手指,寂寞地道:“我就是你说的那个废物啊。”

人,原字本只有一撇一捺,但月下灯里,这惨绿少年淡淡的寂意,却似有千悲万喜,像是少女心中一个千呼万唤的无声。

少年铁手 … 第四十六集 阿拉丙神灯

“江湖是个实战的所在,险恶的地方,你要成功,就得要咬牙死守坚持到连失败和死亡都怕了你才行。

开弓没有回头箭

拔剑岂无隔夜仇

霍霍磨刀浇碧血

枪花绽处造化愁

江湖如此一场大雪,只要是脆弱的,是也或非,功亦或罪,存不可活……要不让大雪埋没,只有自己在心里点燃光和热。”

说无情谁是无情?我们且看他仍在惨绿少年时,初出江湖,锋芒初试时处事办案的手法,感情恋情的激荡,或从此可略能与这本性多情却无情的少年人,同渡这一段流金岁月、惊心岁月。

第一章 一场大雪淹没的功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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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江湖那末远,行侠也断肠

第三章 不扫自家门前雪

第四章 偏管他人瓦上霜

第五章 相亲尚未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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