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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情听陈自陈上一句下一句不搭边也不调和的互侃着,面上闪过狡黠的表情。

他只说了一句:“人见活人,死查死尸。”

阿丙指了指内进的灵堂:“摆在那儿。”

无情道:“几天了?”

阿丙讷讷地道:“第三天了。”

无情问:“为啥不下葬?”

阿丙苦着面道:“不……不敢。”

无情微诧:自己才刚到,觉得有异才验尸,他们若真的动刑致死,又何必把证物摆在这儿?何况,这儿离墓地这么近,要理尸早就三扒两拔埋了,不也省事?

所以他问:“为啥不敢?”

这次是陈鹰得代答,且气虎虎地:“早两天有人飞马传书,说京城里诸葛先生会料理此案,要我们等办案人员稽查了之后才收殓尸首。”

然后他又负气的“哼”了一声。

铁手皱了皱眉:“来人通报的是城里的?军里的?门里的?还是县里的?”

陈鹰得道:“是西方大老爷接的手令,我撞了一面,是个戴狰狞面具的家伙,不过,他手持的指令倒是仔细检验过,真实无疑。”

无情听了,低下了头。

好半晌,才微微抬头,而色苍白,叹了口气。

箫僮忍不住问:“公子,什么事?”

无情挥挥了手,道:“没什么事……只不过,我现在才知道,世叔已一早料定我会选择办理此案了。”

少年铁手 … 第八章 爱拼不是赢

大家走到灵堂内进,只见堂前有一张破竹席,就那么躺了个块头极巨的汉子,上而盖了张薄麻,还遮盖不了一双大脚,大脚全是坭垢,连趾甲已冻成了电殛过的紫蓝色。

尽管天寒地冻,但尸身已开始发出了异臭。

死尸的头前脚后,都含含糊糊的点了几根白烛,白惨惨的亮着,烛影晃晃的,显得死的人特别魁梧,而刚好站到烛光前陈自陈的倒影也特别肥大臃肿。

“拼将”陆破执见陈自陈硕大的身躯遮挡了无情的视线,便挥手道:

“你走开,让盛捕头、铁捕头前来看仔细点儿。”

陈自陈冷笑道:“京里来的捕头,架子就是大一点儿。”

说着忽尔斜睨着无情:“只怪人挡着他,不争自己长高一点儿。”

这一句,可把铁手也给惹毛了,站了过去,尽管陈自陈长得相当大块肥硕,但铁手更加高大雄壮,一站过去,已比陈自陈高上大半个头。

铁手干咳声:“高手高在出手,不高在身影──有些人,蹲在地上,也比别人高大。”

陈自陈冷笑道:“不过,我却知道,有些人,不自量力,学人闯荡江湖,作威作福,坐稳些吧,免得给人打得趴在地上起不来哪!”

笛僮一听,气上了头,公子无情一向是他们所敬重、敬爱的人,过句话摆明是冲着无情来的,笛僮雨凝,笛子自腰畔一拎,即“呜”划了一道剑花,怒指陈自陈,叱道:“谁趴在地上,你说!”

陈自陈只冷冷望了笛僮一眼,“你还小,不要趴,还不够味儿。”

笛僮雨凝脑袋轰的一炸,正要出手,严魂灵一把手拽往了他,怕他吃亏,对陈自陈道:“陈自陈,我知道你狠,不然你也不包揽了‘三陈’中的两陈了,但在六扇门里,还轮不到你独家说了算。”

陈自陈冷哼声:“那也是,六扇门里,谁及得上诸葛小花狠!”

这一下,连严魂灵也禁不往要发作了,把大辫子往后甩,怒叱道:“陈自陈,你们兄弟这是什么意思──”

无情忽然说话了。

他的语音冷。

──就好像给冰镇过一样。

他的脸色白。

──就像给冰浸过一样。

但他好像完全不生气。

好像完全没听到陈自陈说的话。

他只是问,问了一句题外话:“独占了‘两陈’,‘两陈’是什么?”

他问的是陈自陈的名字。

但问的是严魂灵。

然后,他又悠悠问了一句:“你和阿拉伯是什么关系?他是你亲伯?你们真的姓‘阿’?”

严魂灵还没回答,陈自陈已冷冷截道:“我有没问过你,为什么有的人叫你做盛捕头,有的人叫你做成捕头呢?”

“我现在就可以回答你,”无情依然毫不动怒,“家父以前是武林人,人称‘盛鼎天’,后来入朝拜官,由圣上赐名为‘成亭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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