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部分 (第1/4页)

他们有的可能根本经不起考验,跟看大势不好,连忙割席断交——这种人,为了向得势派系交心,做的往往比敌人还绝,下手比外人还毒。

无毒不丈夫,而且,斩草要除根,心虚的人,下手往往更辣,都是为了:我已经叛了、出卖你了、对不起你,怎会让你翻生、翻身!

也有一种人,的确是不辨流言,以为圣旨就是天道,或以为猜估就是属实,更听一偏之见、一面之辞,他们也可以为自己开解:天子英明,怎会有错?如果有误,为何不辨?却不省得。当事人既为求机隐忍图存、如何申冤?抗命,只是自求速死!例如:某奉命与敌议和,其应是为暗渡陈仓、突袭外寇,难道还能事先公开言明告天下吗!或他须忍辱成全,保护良善精英,但又不能事先明告同僚,更不可启疑权贵,又教他如何不受尽误谤,委曲求全!

()好看的txt电子书

遇上这种情形,诸葛只能一力承担,哑忍谣言。苦持独斗。

——遇上这种情形,还能抵死力助的,坚信不移的才是真正的好友、知交、同党、相知。

余皆不是——至少连这点勇气、知心都没有,算不上是。

难道,在天下都知道(例如诸葛)是忠的、好的、大义的情况下,你再一起去摇旗呐喊,一起去匡扶正义,其实,那时候,已多你一位不为多,少你一位不算少了。

风前点烛才知暖。

夜里燃灯才见明。

无情知道这点。

明白这点。

所以,他所作的事,是在诸葛受谤遇祸时,他二话不说,一句不问,先以他的一切力量(虽然,他连站起来的能力也没有),为诸葛先生排难解忧,先‘顶’住了再说。

他瘦弱的肩膀,能顶得住吗?

不知道。

但他一定顶着。

——要顶不了,还有铁手那一个宽宏的铁肩,身担正义而不屈!

对无情而言,身有残疾,再顶这千斤大闸,的确是残狠的事。

但他没有别的选择。

一旦遇上了,他就一定顶着。

——有些事,遇上时,他不需要用理智。

而是信任。

——只要是义所当为,他定当有所必为!

就算再断送一双手也愿意!

他虽然一向少出江湖,但以他的聪敏天资,以及一向参与朝廷的另一种残酷得非你死即我亡的权力斗争里,他一早就领悟了:

江湖,不是说谁忠谁奸,就是谁好谁坏的,谁可怜谁委屈,对方就是残酷无耻的,但人生在世,若对先生、世叔和正义、公理的基本信心也没有了,那么,他也碎了心,没有心了。

没有心的人活着也不会开心的。

他信先生。

他用心办事。

所以用心去问。

用心去听。

只是很多人都只用耳朵去听,没有用心——甚至,根本不去听一听,那弦外之韵,以及言外之音。

听和问,都只要讲求啄碎同时,都是要用心的。

啄和碎,也就是像鸡旦孵化一样,外面的(母鸡)和里面的(小鸡)同时认为出生的时机成熟了,母亲啄碎了壳,但不能太用力,小鸡啄开了壳,但也不能太不够力,壳碎而出,互相应合,机遇相契之际,才是啄啐同时。

一个人若与另一个相契达到了这种程度,这种高度,这种境界,那么,可谓相知忘我,乐莫乐矣。

那就是钟子期与伯牙,千里马与伯乐,高山与流水,苏梦枕与王小石,小花与无情了。

只不过,世间能有几?

世上几稀矣!

找到了,就是你的幸福。

幸运。

——找不到?也只不过是茫茫人海里,遗落的一声叹息。

少年铁手 … 第三章 案发了!

恼恼和干干,你望我,我望你,支支吾吾,老半天说不出话来。

无情问:‘嗯?’

恼恼搓着大手,苦恼地道:‘好像,好像是说……’然后望向干干。

干干也很烦恼:‘这……这……他说……他说了什么呀!大概……大概也就是求神……不,求鬼保佑他吧……’

说着,他忽然咔咔咔笑了几声干巴巴的,诌媚似的向着‘三陈’讨好的说:‘那糟老头儿一听要逮回去见三爷儿,马上尿撒了一裤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