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1/4页)

啊,老天怎么要把我按排在这儿,把你又按排在这儿,石新啊,只觉团团心语又在心里缠绕,

烘烘热浪又在眼波里滚滚。只盼石新快快回来,今天一定要向他说,一定要向他说。

“你怎么起来了,药搞来了,你快吃。”石新喘呼呼地进屋里来,倒着开水,“石新,我不

是发烧,我不要吃药,我是………”“怎么了?”“我是………”“怎么这么吞吞吐吐的,是烧的吧,

你还不承认,快吃了快吃了。”石新把两片药儿送进西门玉嘴里,西门玉慵慵伸出舌头,弥

弥接着石新的手儿。“一会儿就会好的,你往里靠靠,什么时候了,早饭省了吧,我来煮中

饭了,就剩两个蛋啦,干脆蒸蒸给你喝吧。”西门玉坐靠在床上目悠着石新锅上锅下地忙呼

着,滋滋着手儿长长地柔,柔长长地手儿伸向着石新的脸儿,“石新。”“嗯,这米这么多稻,

你天天煮都拣啊,………哎,西门,我说给你听,保你听了要笑死了,我刚才在卫生所里听他们

说的,真是笑死人,还是真的哎,说是在火车上,是北京开往上海的火车,在一个车厢里坐

着一个年青漂亮的女子,在她的身旁坐着一位年青的男子,自古道,漂亮的人儿人人爱,可

把那男的想坏了,他不时地拿着眼睛对她瞟着,极力想找着一些话儿和她说,无奈那女的双

手捧书,目不斜视,眼看车到了天津站,一句话都还没交上,那家伙便急中生智,忙在腰里

掏出一块纸,疾笔写道,我叫孙小云,………别看他人长得五大三粗,名子还雅得很哩,家住北

京某某厂,很想和你交朋友,望来信,切盼,随即窝了一个小团团,急急地往那女的网兜里

一塞,便挤身下车去了,谁知上来坐其位的一个也是个多情的家伙,一见身旁那个女的,也

早已神魂颠倒,只是没有胆量和她交谈,眼巴巴地到了前面一个小站见那女子轻盈地下车而

去,心里好不难受,正后悔当时没有厚一下脸皮向她问个话,突然觉得手指与一个东西一触,

抓起一看是个纸团,是那女子网兜里掉的,展开一看,喜得差点蹦了起来,住址姓名,还切

盼回信,自乐道,原来她心里也在想我,只是和我一样不好意思开口,又一乐,不怪人家常

说女子心眼多,一点不假,我不当时怎么就没想到这个法儿呢,一路上欢喜不尽,一到家,

就写了一封热情八溢的信寄往北京,再说那个孙小云,在天津办完了事,一回到北京就天天

想天天盼,几天后,果然接到一封上海来的信,署名白玉梅,………他名子也雅得很,信中语言

美不胜收,什么一见钟情,相见恨晚,乐得孙小云买了一大堆糖果送车间给同事们吃,随即

又翻书翻报,找了许多温情*的句子,抄了满满三大页,寄给了白玉梅,就这样,三天你

来信,五天我去信,半年下来,两个人的抽屉里都装得满满的了,这一天,孙小梅又接到白

玉梅的信,信的末了说,他实在是想得受不住,准备在本月某是达某次列车来就探望他,希

望他届时去车站候接,孙小云高兴得了不得,随即到处借钱买了许多家具,漂亮的人儿要住

漂亮的屋,不能让他的白玉梅受委屈,还买了一些化妆品,………想得还真周到,届时,穿了一

身崭新的衣服去车站了,时间讲的一点不错,果然没一会,那列某次车便到站了,他伸长脖

子踮着脚儿,在窗口望了半天,人都*了,仍不见那个鹅蛋脸丹风眼的白玉梅,心里急,

脖子酸,便朝那一排空椅子上走去,刚坐下,也来了个青年男子,手里拎着大一包小一包的

点心果合,一屁股和他坐了个并排,口里不住念道,怎么还不来,信里讲得很清楚呀,哎呀,

别是变了心吧,孙小云啊孙小云,我可为你………,孙小云一听到这儿,一下子站起来说,你说

什么,你叫什么名子,那人说,我叫白玉梅,刚从上海来,是在等我的未婚妻孙小云,只见

那孙小云早已面红耳赤,只恨没有地缝钻了进去,脚一跺说,我就是孙小云,白玉梅即刻也

明白过来了,也只有跺脚的份儿,一句话也说不上来了,哈哈哈,此时双方真是相见恨晚了,

嘻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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