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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潇也不打趣,就轻声的问着道:“荀卿呢?”

醉春楼的花姐一听是寻找荀卿,忙的一诧后,就一手指着上层楼间道:“不敢相瞒,荀卿如今正在上面!收掇竹简等物……”

张潇听及着后,就忙的起身道:“吾去拜访荀卿焉!”张潇在着醉春楼内,就如同是在自己家一般的畅行无阻……

荀子自是入秦面见秦王无果后,就辗转转入赵国!而赵国邯郸内,卓家商行遍地,她为卓千雅的授业之师,自是来后就居于醉春楼内!

他入赵国,自是为了面见赵王,谈及心中学识,尽可能的能够将自己的政治理念付诸于实施!而自是卓千雅在知晓张潇的身份之后,她也是在患得患失之间!而近来,张潇与霍成君成婚,执掌王位,都不曾出现这里,她尽管极力的想帮助自己的老师,却也只是空有其心!

不过,卓千雅还未对荀子言及着张潇身份时,他就直接间的登门而访来了!推及开来房门,荀子正一手间持着笔来,蘸着墨水书写着东西!

他连头都未曾抬及,就吩咐着道:“浮徐子,给吾把《左传》取来……”

他话语说完后数秒间,门间之人都是未曾走动,荀子这才的抬起头开来!熟悉的脸间,他一眼就觉着张潇是在哪里相见过!

而他身旁间的吕不韦,这几日间自是早已熟悉!吕不韦虽为商贾之人,但就在学术之上的造诣,也是让着荀卿深以为敬!

只不过,今日,吕不韦带着这么一人来此究竟是何用意?

第二百七十七章 坐而论道

不知其然的荀子,自是站立起来,恬然一笑着道:“原来是不韦先生前来,失礼失礼……”

说话之间,荀子自是走起身来,亲自的为着他们两人摊席而待!片刻间后,荀子看视着吕不韦道:“请!”

吕不韦先是看了眼张潇,轻声着道:“请!”他的这一看似极为平常的举动,但在着荀子的眼内,却是觉着极不平常!

荀子看着张潇落座下来,就开声询道:“吾观先生脸熟,吾可曾见过矣?”

张潇也不做作,就一声道:“夫人性之善恶,无一而论!昔日曾在稷下学宫,听过先生高论,不敢相瞒!”

见着张潇提及稷下学宫之事,荀子这才的想及起他是身来!荀子一声大笑道:“原来是曾名动一时的“三无学子”,尔之高论,自不敢忘!”

自是张潇在学宫内随语说出外儒内法,济之以道!对于本来要改变儒学,使之更好的能为统治者服务的荀子,他自是会刻然记起!而张潇还曾在学宫内自诩:无门无派的无名人士,纯一个“三无人员”。

因此,荀子对于他更是格外铭记!当张潇在屋舍之内,一提及自己的在学宫说的《性恶论》,荀子就立马间的记起他来,甚至对于他所取的“雅号”,还能说的出口!

张潇一听着“三无学子”,顿时间的哑然一笑!随即就作揖一拜道:“见过祭酒大人!”

荀子对于张潇能言及出那样的高论,可谓是神交久矣!因此,他忙的回礼道:“不敢!今已从齐国学宫而出,自不敢当矣!”

说话后,荀子就继续话道:“昔日尔惊世一语:儒法相结,吾问知此语,深意为意!今能在此一聚,当斟酒言欢,释说心中之意,先生当不吝于赐教!”

画风突转!让得张潇一时之间有些接受不了,他本是要询问其荀子来的!怎么的突然之间,成为他要为荀子来释解心中之惑呢?

张潇忙的起身笑道:“先生之言,愧不敢当!先生乃学宫祭酒,学富五车,以学术而论,今天下无人可及!故今日前来,乃是吾等请教于先生尔,当是望先生不吝相赐!”

荀子听着张潇的恭维之言后,忙的出言以拒道:“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此番,岂是我一家之言而为哉?当是学于先师孔子,见贤思齐,坐而论道也!”

吕不韦听着荀子坐而论道的话后,竟是要起身来道:“坐而论道?岂敢,不韦自是疏于才学,若是为此,岂不是要羞煞天下学子?”

吕不韦的起身不过是玩笑之语,只不过是见着王上与荀卿来回之间推脱不得,才忙然的开口说出来罢了!荀子在听着他话后,就笑意浮现道:“今番乃是欲要这位先生谈而论道,不韦莫要为他推脱了!”

张潇见着纠缠不下,就问起道:“祭酒本在学宫,缘何至邯郸而来?”

荀子一听着话后,就跪坐于席间,几声之间就讲出他此番西入秦国之事宜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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