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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我和乌洛珠都没有说话,我心里忧心着北宫殇,幻想着各种可能发生的情况,却越想越急。北宫殇临走前那夜说的每一句话都在我耳边回想着,我试图从他的那些话里找寻出一丝希望。

他是爱我的对不对?他也爱着诺儿,所以,他一定会活下来,因为他说过,会照顾我们一辈子。想着他在东陵国的时候,曾单手接住孤云射出的箭,他的武艺那么好,就算那些戾突国人精善骑射,也一定奈何不了他的。

北宫殇,你可千万不能出事,否则,我不会原谅你的,我受这么多委屈,这么多辛酸,都只是为了陪在你身边,这一辈子,只能是我先放手,你不许先放开我。

“苏儿,如果,我让你痛了,你可以狠狠的报复我,但是,不许伤害自己,更不许放开我。”

北宫殇的话言犹在耳,但这一刻,我才深深体会到他说这句话时的心情,原来,担心一个人离开是这样的心情,这样的痛苦。这种痛远远胜过离开时的割舍,而且,也注定一生都无法痊愈。

以前,我一直以为最痛的那个人是我,现在才终于明白,我从来不曾失去过他,也从来没有想过会失去他,所以,才一次又一次的让他面对失去我的痛苦。抛弃与被抛弃,一个是寻求解脱,一个是坠身地狱。

………

这是今天的第二更,呵呵,风暴终于快要来临了,激动中,长长的吐气,快结局了。

第二百五十六章

第二百五十七章

第二百五十七章北宫殇,难道,你是为了惩罚我曾这样残忍的伤害你吗?如果,你能平安的回来,我向你发誓,我再也不会离开你,就算,她们要夺走诺儿,我也认了,只要你能平安的回来,只要你好好的活着,我愿意用任何条件去交换。.“你不用紧张,很快就到了。”出了宫门,乌洛珠倒似放松了许多,语气也变得轻快起来。

我颇有些诧异,抬头看她时,她却又一脸沉默的望着晃动的车帘,那种由内而发的哀凄让人不敢相信,刚才那句话是出自她的口中。

难道是我产生了幻听吗?我摇了摇头,隐约感觉到这狭窄的车厢内的诡异,心中猛的一惊,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场景。记得几个月前的某个夜晚,我也是这样坐着马车离开了京城,只是,当时坐在车里的人是蓝沁,而目的地则是埋伏了杀手的山林。若不是北宫殇使的连环计,我早就一命呜呼了。

今夜,我贸贸然的便跟随乌洛珠出宫,如果她也在宫外某个树林子里布下杀手,那我岂不是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不,应该不会的,我急忙打消掉心中这个可怕的念头。我们是要一起去驿站打听北宫殇的消息,我又怎么能在这节骨眼上胡思乱想,草木皆兵?

可是,压抑在心头的那种不祥的预感却越来越强烈,以至于连我的心跳也不由得加快了。

“停车!”我终于克制不住喊道,再跑下去,我的心就要跳出嗓子眼了。

“你怎么啦?”乌洛珠抬头看我,马车内挂着的那盏灯笼将她的脸映照得阴森恐怖。我抚了抚胸膛,尽量让自己镇定下来,道:“没什么,只是有些恶心。”

乌洛珠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片刻,继而掀起一抹冰冷诡异的笑容道:“既是如此,那就到这里吧,也省得你受这活罪。”

我心中猛的一咯噔,只觉一阵寒意从头到脚贯穿了我,“你这是什么意思?”

此刻,乌洛珠脸上的哀凄早已一扫而光,脸上的冷漠高傲依如从前,眸光清冷得依如高挂在天上的那弯新月,不带一丝温度的扫在我身上,“早就该送走你的,只是没有想到蓝沁不但失手,还连同她自己也失踪了,看来,本宫只有亲自看着你消失,才能放心。”

说话间,她突然从座位下抽出一把长刀架在了我脖子上,刀刃泛着青光,锋利无比。

她眼里没有一丝温度,让我整个人都冻结在她的视线内。原来就侵袭着我的那种不祥在被印证的这一刻全化作了绝望的恐惧,“原来,你是要杀我。”

乌洛珠不置可否的昂了昂下巴,“你也别怪本宫残忍,要怪只能怪你这个人太讨厌,你勾引本宫的驸马时,就应该想到会有这样的下场。”

这才是真正的乌洛珠,知道自己今夜难逃一劫,我心里泛起一阵凄楚,“那北宫殇呢?他的事也全是你捏造的对不对?”

提到这一点,乌洛珠的脸色变了变,冷哼道:“也不全是,他的确是在潼关打了胜仗,也的确是带兵追入了草原,而且,还将戾突国的残余部落赶出了百里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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