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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后世的说法,徐至摩绝对是富二代了,这也养成了他公子哥的性子。

徐家在杭州有生意,他便安排从上海来的林子轩和汪精为住宿。

他在家里待的烦闷,这次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出来,暂时不打算回家了,过两天还要和林子轩一起到上海,请林子轩为他介绍上海文坛的朋友。

这种喜好交游的名士派头他这辈子是改不了了。

汪精为留下来一个是为了游玩,一个是为了和林子轩打好关系。

说起来他也是文人,他是搞宣传的,创办过报纸和杂志,担任过主编,笔杆子非常厉害。

1915年《小说海》第一卷刊登了一篇汪精为署名季新的文章,题目是《红楼梦新评》,从此红学中关于《红楼梦》的解读就有了一个“家庭感化说”。

他和林子轩不仅聊新诗和旧诗,连《红楼梦》也能说的头头是道。

如果不是林子轩心中对他有了成见,或许会把他当成朋友也说不定,林子轩以自己不胜酒力为由婉拒了汪精为秉烛夜谈的邀请。

这让汪精为颇为遗憾,他特别欣赏林子轩下午的那首词。

第二日,徐至摩带着林子轩去俞桥看了枫叶,这是硖石的一处风景名胜。

出于礼貌,林子轩到徐家拜会了徐至摩的父亲,随后,徐至摩和家中交代一声,又返回杭州,与胡拾汇合,众人一起前往上海。(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六章 出版社的生意

林子轩一行人还没有到上海,上海媒体就知道他和胡拾要一起来上海的消息。

主要原因是这个时代的名人喜欢把自己的生活琐事写出来,发表在报纸上骗稿费,美其名曰随笔,算是散文的一种。

早先离开的人把这次到海宁看潮的事情写了出来。

包括同行的有哪些人,谈论了什么,吃了什么饭,看了什么景致,发生了什么趣闻。

这其实和后世的围脖颇为类似,都是记录生活中的点滴和感悟。

这种随笔看似随意,但对于后世的人研究这个时代的风俗人情很有帮助,能从字里行间感受到一个时代的风貌。

林子轩没有这种习惯,他连日记都不写,就是怕以后被人研究,万一让人发现他穿越者的身份,可能会造成极大的影响。

当然,他也乐意留下一些谜团,让以后的学者挖空心思的猜测。

这次钱塘看潮,在上海文坛引起了不小的反响,光是林子轩和胡拾两位新文学旗手的见面就有了不小的意义,更别说林子轩还写了一首上佳的词作。

那首《沁园春—钱塘》刊载在报纸上,得到不少南社成员的赞许。

南社于1909年11月13日成立,活动中心在上海,发起人是柳涯子。

南社文学以旧体诗歌为主,大体以辛亥革命为分界线。

此前,主题多为批判清朝统治,倾诉爱国热情。呼唤民主,谴责**。号召人们为祖国的独立富强而斗争,风格慷慨豪壮。

此后。主题转为批判辛亥革命的不彻底,抒发理想破灭的悲哀,风格愤郁低沉,有些甚至流为靡靡之音。

这个文学团体活跃了将近30年的时间,中国许多名人都曾是南社的成员,影响深远。

林子轩和胡拾一起来上海是他们商量好的,主要是为了商讨新月社的发展问题。

原本徐至摩和林子轩讲好了,新月社的书籍和杂志都由万象书局出版发行,不过新月社的成员比较复杂。有些是文学研究会的成员,有些是和胡拾交好的学者。

胡拾经常合作的出版社是商务印书馆和亚东图书馆。

商务印书馆就不必说了,那是出版界的大鳄,有全国性的发行渠道,只是他们会出版胡拾的书籍,不代表也会出版其他作家的书籍。

你有胡拾的名气么?

光是这句话就堵住了其他新文学作家的嘴。

上海亚东图书馆是设在上海的一家私营出版社,由陈独绣在背后支持。

地址在公共租界五马路棋盘街西首,以出版新文学书籍为主。

陈独绣任北大文科学长后,北大委托亚东图书馆为其在上海的总经销。专门销售北大出版的新书,亚东图书馆因此而扬名。

《新青年》也一直由亚东销售,陈独绣还把《每周评论》,以及《新潮》等杂志都交由亚东销售。亚东图书馆成了新文化的传播阵地。

胡拾和上海亚东图书馆的老板交情不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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