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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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会努力想出办法的。”袁园看这个王坤拿着百姓当箭牌来要挟她,那她就偏偏不吃他这套。何超这招逼她出兵的确狠毒,既让宗南王府出征劳民伤财,也可借此分离一些州县到皇上的名下。

“如果实在不行的话,那时在座的各位”袁园转身坐回了椅子上,伸手道:“还能留下助我一臂之力,当然最好。想离开,我也不留。”袁园明白强扭的瓜不甜,面对这些心猿意马的都令们,她心中已经十分火光了。

“那我等就先行告退,静候王爷佳音。”王坤微微弯了弯腰,便转身退了出去。在座众人见他一走,也纷纷起身告退。袁园看这情形,不禁心中哀叹:她这王爷可是当得如履薄冰,基本就是个光棍司令。

“小姐,你说了这话,就没了退路。”李叔心急道:“你可是拿着王府的基业去赌啊!”

“要走的怎么样走会走,要留的始终会留下,”袁园起身,轻轻拍了拍李叔的肩膀道:“我不是在赌王府的基业,我是在赌人心。”话音刚落,就眼角余光就瞄见一个斯文秀气的青年,站在末座,一脸欲言又止的样子。

见袁园看见了他,那青年连忙弯腰道:“小人是重州都令姚荣科。”

“你怎么还留在这里?”袁园见他身子羸弱,满身书卷气,方才肯定是湮没在那些身材魁梧的都令中,害她都没有发现这人。

姚荣科脸色苍白,额头微微地渗出了汗:“九州十二县一直都是世袭制,所以几百年来都没有过忤逆宗南王府的事。只是近十几年,老王爷突然提拔了一些平民出身的人来当都令,才会落下此祸事。”

“这个我知道,李叔有提过。”袁园点了点头。

“我,我是承蒙父荫,才能当上都令。本无心政事,但是既然坐了这位子,便要替重州的百姓做事。王爷回绝皇上的办法也许就是多交税金和军粮。”姚荣科顿了顿,皱眉道:“其他的州县能拿出多少钱,我不知道。但是我重州沿海,以海上贸易为重,无农耕做本。每年还要拿出一大笔钱去孝敬那个海上霸王吴霏!已经是入不敷出了!”

“所以王爷,我是忠心跟着你,”姚荣科说着有些激动了,连迈了几个小步道:“可是深受海盗困扰,实在拿不出钱财。”

“吴霏!”这姚荣科所讲之话到了袁园耳边,便只剩下了这两个字!她脸色大变,心中轰地一下炸开了。

惊鸿

袁园浑身微颤,心中难受极了,连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脑海一片茫然,她不想听见吴霏这两个字!她恨透了这个禽兽不如的男人。李叔见袁园久久不做声,便替她回道:“沿海有三个宗南王府的州,每年都要给吴霏上万的银两,的确损失很多。姚都令,你的重州还有那两个州,都可以少交一半税金,如何?”

“不行!”还没有等姚荣科回复,袁园就厉声打断了:“这样岂不是向那些海盗妥协?向宗南王府交的税金可以减免,但是一分钱也不会给吴霏那个大坏人!”她说得很快很激动,感觉到全身的血都在一股一股地往脑门上涌。

李叔和姚荣科都怔住了,半晌没有开腔。

袁园察觉自己似乎太激动了,便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气结道:“反正我不会同意继续给那个禽兽缴纳水路费!”

李叔不明为何小姐要执着这事,毕竟在沿海州县,凡货运水路者都会缴纳水路费已经有十多年了,便开口劝道:“小姐千万不要意气用事,这吴霏虽说是海盗,但是同我朝廷许多要人利益相关,大家都是黑吃黑,拿着除俸禄外的昧心钱,必然会官贼相护。若是贸然不交这钱了,怕是牵扯甚深!”

“你说的是何超那个大奸贼?”袁园心中的火气更大了,若不是这个何老贼要吴霏来取她性命,她也不会出这样的事情!李叔见小姐的情绪不是很稳定,怕说错什么话变成油交火,便低头不语,想让小姐平静了再说。那姚荣科也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心道自己不过是向王爷求个减免税金,怎么就搞成了不交水路费?如果真如王爷所言,他一个小小重州又拿什么同吴霏斗呀!

“那这事就定了!重州的水路费不会交!”袁园见他两人都不做声,就开口道:“如果吴霏敢截过往商船,我们就去杀他个片甲不留!”果然她不能够冷静下来,甚至现在就想扑过去把那个男人撕裂。

李叔皱眉望着已经被恨意湮没的袁园,忧心道:“我们王府多数是内陆州,所以并没有组建水师。吴霏的霸占北萧内海足有十余年,一时之间根本无法动摇他的根基。还请小姐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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