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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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被抓的毒贩杨某灵宝市焦村镇人,外号“老虎”。“老虎”是在进行毒品交易时被警方当场抓获的。在审问他时,他自以为警方不会掌握他太多东西,因而故意民与警方兜弯子。但他万万没想到,靠他供应毒品的40多个瘾君子不争气,不几天就熬不过毒瘾折磨,自动走进戒毒所,从而使他的防线不攻自破。

――戒毒所的“见面费”

西安新城戒毒所强收“见面费”,不交钱不让探视。凡是要到新城区戒毒所看望戒毒人员者,必须在门卫处交100元钱,还不给开票据。据戒毒所工作人员解释说,这些费用是给戒毒人员买牙膏、牙刷等生活用品的,但戒毒人员则称根本没有领到此类生活用品。

――戒毒所卖吸毒女

更有甚者,戒毒所为“创收”不仅卖毒品,还卖吸毒女。这件事发生在2002年春天的广州。一天,一位女子来到广州市公安局报案,声称自己是长洲被戒毒所的管教卖给“鸡头”接客时逃脱出来的。经警方介入,一桩桩发生在长洲戒毒所里的肮脏交易终于暴露在阳光之下。

这位女子叫李文,今年才刚满30岁,像许多欲罢不能的吸毒者一样,深陷毒海已有13年的李文被送进了长洲戒毒所。正当以为自己又迎来希望曙光的时候,她却不知道这又是一段更为悲惨经历的开始。

在进入长洲戒毒所后的10多天里,她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许多戒毒女被长洲戒毒所的管教带出去,回来后就收拾东西离开了,她心里闪过了一丝不祥的预感。这天早晨,李文和另外两个戒毒女陈某、顾某被戒毒所中队长陈太中带到了探视室。在被一个陌生男子评头论足一番后,她们被告知已让“鸡头”毛祖富选中,要卖淫以“还债”。李文无论如何也不相信眼前的事实,她哭着跪着恳求陈太中:“我不想走!”

“你不走不行,在这里四五个月了,连伙食费都没交!”陈太中的话让她最后一丝挣扎的力气也消失了。当天下午,精神恍惚的李文就被毛祖富带到了海珠区康乐村。在卖淫前,毛祖富对她说:“我为你向戒毒所交纳了500元赎金,还给管教红包、请他们吃饭,共计花了1500元在你身上,你要好好做‘鸡’,还我12000元。”

在经过了4天生不如死的卖淫生活后,她终于忍受不住嫖客的百般折磨,趁着“鸡头”松懈,逃离了魔窑,并报了案。经审讯,长洲戒毒所管教陈太中、邵丽爱和简维珍与“鸡头”毛祖富、彭安乐、老王和王先珍等人内外勾结,以“鸡头”代交戒毒费500元至1500元,戒毒女偿还3000元至5000元为条件,把戒毒女子董、冉、李、陈、顾、谢、方、杨、曹等人卖出戒毒所,戒毒女出所后,便被“鸡头”们强迫卖淫。

在这些案犯人员中,单是经邵丽爱手卖出戒毒所的戒毒女子就有30多人,陈太中远远不止这个数。自他分管女仓不到两年时间里,戒毒所共放了200多名戒毒女子。目前,谁也不知道,在被放出去的女子中,到底还有多少是被“鸡头”买走的。

当然,戒毒所也有苦衷,其原因是戒毒所由于经费紧张急于“创收”,造成大量戒毒女被卖给“鸡头”。陈太中的陈述是:长洲戒毒所的收费标准是治疗费950元,生活管理费每天55元,每个戒毒期满6个月的戒毒人员需要交纳10800元。很多戒毒人员自己没钱,家中也不管,所以“院里面开会时,领导说这样下去没饭吃,只要有人来接就放出去。”

●中外不同的戒毒模式

对于戒毒;从严格意义上说,应包括三个完整的过程:脱毒、康复和社会。

首先是脱毒;摆脱身体依赖。国际上用阿片受体激动剂减量替代;非阿片受体激动剂对症处理或用麻醉药品剥夺意识;均可在10天左右完成。中国在脱毒药品方面,目前与国外一样,不成什么问题,此外还有中药和针灸等很多传统医学的办法跟进。问题在于:国外以脱毒为戒毒工作的开始;中国很多人则以脱毒为戒毒工作的完成。

在康复上,国外主要采用美沙酮维持疗法和组织康复治疗集体。在中国实行美沙酮维持疗法;除了与国情和政策不符外,管理就是一只很可怕的黑洞,如管理不善,这些药品非法流入社会几乎是不可避免的事。康复治疗集体; 在美、欧等国一般每人每天约数十美元,政府要花费大笔经费为吸毒者提供这种服务。当中国还有几千万人的温饱问题都还没有解决时;要政府花这个钱财去维持吸毒者的这种治疗;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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