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部分 (第1/4页)

好在林风运气好,没被受惊的马匹踩到,有惊无险的穿过了骑兵队伍。举着主帅旗的士兵骑着马跟着这个逗比主帅,心里老郁闷了,咱们这是在打仗,不是在遛宠物啊。

罗艺与颉利可汗笑了半天,突然见到太原城东城门口冒出火光,然后自己手下冲锋的队伍大片大片的被收割,眼珠子都凸出来了。

“燕王,这,这莫非就是所谓的天谴?”颉利可汗额头直冒虚汗,前两天听到前锋败兵说天降灾祸,导致进攻失利,还以为是手下推脱罪责的借口,现在见到如此情形,心里已经在打退堂鼓了。

“可汗,以我之见,不如绕过太原,直奔长安,如何?”罗艺也被吓的不行了,双方一共六万士兵冲锋,不过片刻已经死伤至少三成,其他士兵把手上的武器一扔,掉头就往本营跑。

跑也没用,哪里人多哪里就是一声巨响,然后就一大片士兵没了。那些士兵也不笨,知道人多没好,四散开来跑。

林风在那直乐,让你们追劳资,这下爽不爽,是不是很嗨皮!李靖虽然也震撼与连续炮击的威力,但是依然在履行自己领兵的指责,指挥骑兵重新整队。

炮击依然在持续,六万士兵被打散,还有后方二十余万士兵。杨彪这货蔫坏,移动画面时刚好看到站在高台之上的罗艺和颉利可汗以及数十名衣甲华丽的将领,虽然不认识,可看那站的位置和服饰,也知道这里肯定都是大鱼。

一发炮弹被杨彪点在了高台位置,随着一声巨响,整个高台被夷为平地。联军瞬间崩溃,高级指挥官都在高台,这一下全报销了。(未完待续。)

224、五百里加急军报

学徒的意思是一半学手艺,一半学规矩。在初到铺子去的时候,不论是谁也得害怕,铺中的规矩就是委屈。当徒弟的得晚睡早起,得听一切的指挥与使遣,得低三下四的伺候人,饥寒劳苦都得高高兴兴的受着,有眼泪往肚子里咽。象我学艺的所在,铺子也就是掌柜的家;受了师傅的,还得受师母的,夹板儿气!能挺过这么三年,顶倔强的人也得软了,顶软和的人也得硬了;我简直的可以这么说,一个学徒的脾性不是天生带来的,而是被板子打出来的;象打铁一样,要打什么东西便成什么东西。

在当时正挨打受气的那一会儿,我真想去寻死,那种气简直不是人所受得住的!但是,现在想起来,这种规矩与调教实在值金子。受过这种排练,天下便没有什么受不了的事啦。随便提一样吧,比方说教我去当兵,好哇,我可以作个满好的兵,军队的操演有时有会儿,而学徒们是除了睡觉没有任何休息时间的。我抓着工夫去出恭,一边蹲着一边就能打个盹儿,因为遇上赶夜活的时候,我一天一夜只能睡上三四点钟的觉。我能一口吞下去一顿饭,刚端起饭碗,不是师傅喊,就是师娘叫,要不然便是有照顾主儿来定活,我得恭而敬之的招待,并且细心听着师傅怎样论活讨价钱。不把饭整吞下去怎办呢?这种排练教我遇到什么苦处都能硬挺,外带着还是挺和气。读书的人,据我这粗人看,永远不会懂得这个。现在的洋学堂里开运动会,学生跑上两个圈就仿佛有了汗马功劳一般,喝!又是搀着,又是抱着,往大腿上拍火酒,还闹脾气,还坐汽车!这样的公子哥儿哪懂得什么叫作规矩,哪叫排练呢?话往回来说,我所受的苦处给我打下了作事任劳任怨的底子,我永远不肯闲着,作起活来永不晓得闹脾气,耍别扭,我能和大兵们一样受苦,而大兵们不能象我这么和气。

再拿件实事来证明这个吧:在我学成出师以后,我和别的耍手艺的一样,为表明自己是凭本事挣钱的人,第一我先买了根烟袋,只要一闲着便捻上一袋吧唧着,仿佛很有身分,慢慢的,我又学了喝酒,时常弄两盅猫尿咂着嘴儿抿几口。嗜好就怕开了头,会了一样就不难学第二样,反正都是个玩艺吧咧。这可也就山了毛病。我爱烟爱酒,原本不算什么稀奇的事,大家伙儿都差不多是这样。可是,我一来二去的学会了吃大烟。那个年月,鸦片烟不犯私,非常的便宜;我先是吸着玩,后来可就上了瘾。不久,我便觉出手紧来了,作事也不似先前那么上劲了。我并没等谁劝告我,不但戒了大烟,而且把旱烟袋也撅了,从此烟酒不动!我入了“理门”。入理门,烟酒都不准动;一旦破戒,必走背运。所以我不但戒了嗜好,而且入了理门;背运在那儿等着我,我怎肯再犯戒呢?这点心胸与硬气,如今想起来,还是由学徒得来的。多大的苦处我都能忍受。初一戒烟戒酒,看着别人吸,别人饮,多么难过呢!心里真象有一千条小虫爬挠那么痒痒触触的难过。但是我不能破戒,怕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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