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1/4页)

而今天,列为一级禁区的银焰门后山,仍旧一如以往的平静。

“我怎么看,都觉得云哥在公服私仇。”下手一点都不留情,明明只是过过招运动一下,却活像在扁仇人一样。

舞风说完,随手拨开覆额的金发,又放了一把花生进口中嚼着,一双柔媚褐眸紧盯着武场里徒手过招的两人。

“那力道、那手劲,简直是想把绘扁成猪头嘛。真是可怜……”说是造样说,但是她可没胆上前去美人救英雄。

云哥可是年仅十九岁就勇夺世界锦标赛的徒手自由搏击、飞靶射击和定点射击三冠王哩,再加上本身又精通中国武术,连向来无所不能的缯都不见得打得赢云哥了,她又不是不要命了,环是安静在一旁吃花生、喝茶、看表演比较稳当。

“云哥的气还没消。”仍是穿着古式和服的上官听而淡然的说,仔细瞧,会发现她唇边出现一抹类似幸灾乐祸的痕迹,稍微破坏了清冷娴雅的形象。她柔顺的倚在日原洸的怀中,也同大家一样看着场中精采的“表演”。

扬中突然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是游云以一个技巧的手拐将东季绘给摔飞了出去,但东季绘在跌落时,右脚顺势“勾,四两拨千金,也拖了游云倒下,两个人谁也不吃亏。

“好。”日原洸大暍一声,赞赏的看着场中再度打起来的两人。他很难得遇到身手与自己不相上下的人,看他们过招,自己都跃跃欲试。

“想下场?”上官听雨轻声问道用指头点点他正不自觉卷起袖子的手臂。

“太久没运动,手脚都快生锈了。”其实他是想下场帮游云一把,看看能不能早一刻将那只痞子狐狸扁成猪头。

难得有机会公报私仇嘛!

藉武术妯练习之名,行开扁仇人之实。

“太久没运动?我记得你不是天天晚上都捉着听雨陪你『运动』的吗?还是你最近不行了,所以才需要藉助别的管道柩发泄过盛的『精』力?”舞风凉凉的说,颇有一副可怜你年老力衰的遗憾。

“喔,真是谢谢你的关心,我想你是想太多了。”他有礼貌的咬牙切齿。该死的风女人,说那是什么话?

哼,一切都是看在雨儿的面子上才不与你计较。

“同是一家人,多关心点是应该的。唉,听雨,我同情你。不过听说不『性』福的女人通常老得快,记得晚上睡觉前保养品要记得擦。”

“噗……”上官听雨不小心逸出了可疑的笑声,但马上又恢复清冷的表情。唔……要维持完美的形象真的是根累的一件事,尤其是落败的一方又是自个儿的男人,总是无论如何都要给他面子。

“武场很大,同时开打两场该是没有问题。”他嘴角抽搐,冷冷的提议。

“好女不与男斗,更何况『不行』的根本不能算是个男人。”

“你——”

日原洸才刚想要吼回去,一个疾速的黑影随着凌厉的风声,往他和上官听雨的方向飞至,他下意识的执起随身弯刀将那东西弹开,随即转眼一瞧,才发现被他拨飞钉在墙上的是一枚薄如纸张的银刃。

怎么回事?

三个人往场中一看,原来那两个远在“表演”的家伙没通知观众就自行改了戏码,从徒手搏击改为使用各自拿手的武器。

一时之间,飞刀、子弹满场都是。

“喂喂喂,你们还没打累,我们看得都累了耶!”舞风挥鞭打下迎面而来的两片飞刃,才将细长的银鞭又扣回臂上。

依照那两个人的枪法,是不用担心被流弹打到啦,但是被拨打飞开的银刃不长眼的四处乱射,实在累了看戏的三个人。

喔不,是只有两个人在累。

上官听雨有“专属男佣”随身服待,所以仍是怡然的坐在榻榻米上喝着热茶。

舞风挥鞭打了几片飞刃卜来,就觉得累了,她索性躲到上官听雨背后,悖跟着享受起日原洸的保护。

“让别人的男人保护你,不觉得不好意思?”日原洸沉着脸说。这不要脸的女人竟然榦在雨儿后面。

“烦劳你了,我家那口子最近不在,更何况他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白面书生一个,的确是虚弱了点没错。”和哲可是个文人呢,平常只拿拿笔、敲敲键盘,抱过最重的东西可能就是他那五岁大的可爱女儿。这种人怎么可能把他推出去档刀?所以只好牺牲听雨的男人了。

“可怜的男人。”竟然让这风女人选上,接下来的一生全毁了。

“我知道他是可怜,所以上天才派我来疼他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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