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1/4页)

“他们只是试试渺渺在鸩花岛上的重要性。”申屠顼莆淡然的说。

“是对你的重要性吧!谁都知道你这个人没心没肝到天理不容的地步。就算天皇老子死在你脚边,你还嫌脏不肯靠近哩,更别奢想你施点医术救人了。”葛一侠若不是从小和申屑顼莆一同长大,实在也要被申屠这一家子怪人吓得口吐白沫。

“唉!他们这次错了。”申屠顼莆不胜吁的低叹。

“错了?是高估了杜渺渺的重要性?”葛一侠有些不以为然。看申屠当时小命都要飞了,还只知道安抚杜渺渺那丫头,现在嘴硬哪服得了人?

“不是,是他们低估了。”申屠顼莆摇头低笑。

“这才差不多,我还以为你又要嘴硬哩。不过你这邪恶的坏胚子,想米是不会让申屠伯父、伯母有什么好日子过吧?”葛一侠邪邪的坏笑,看起来就像个无恶不做的大魔头。

“是不会好过。”申屠顼莆也笑得邪气,无害的娃娃脸,实在令人很难猜测出他的恶意有多深。

“申屠,咱们俩自小穿同一条开裆裤长大,我就没见你对哪个女人这么用心过,差点连小命都要赔上,值得吗?”葛一侠转了话锋,认真的问,

申屠顼莆垂下眼反问,“一侠,你碰过的女人有我少吗?”

葛一侠爽直的道:“不会少,只怕还多哩!”

申屠顼莆继续问,“你有没有喜欢过她们?”

“没有。”葛一侠斩钉截铁的回答。

申屠顼莆抬起眼看着他,“你若不喜欢她们,她们就无法令你满足。一个人若永远不能满足,就会觉得厌倦。这道理你懂吗?”

葛一侠闭口不语,因为他懂得这道理,也懂得申屠顼莆的意思了。他忽然了悟地抓抓头笑了笑。

“一侠,你别笑得那么恶心,活像个满脸横肉的江洋大盗,真是难看。”申屠顼莆突然微蹙剑眉,像是看见什么脏东西一样。

“我本来就不是什么英雄好汉。难不成要像你跟个娘们一样吗?”葛—侠起了和申屠顼莆斗嘴的兴致。

“够种!”

申屠顼莆善良无害的娃娃脸并不因为稍失血色而减退半分俊逸,此时笑得灿烂的眼角隐隐闪着恶意。

“喂!兄弟,别闹啦,都躺在床上了还要对我下毒?”葛一侠为时已晚的皱臭了黑脸。

“这时节到鸩花湖泡泡沁到骨子里的凉水,也是种享受。”申屠顼莆凉凉地阴笑。

“你这个死家伙,明知道我什么都不怕,就是讨厌泅水,还这样陷害我!”葛一侠依着老规矩;大叫大嚷地冲出房门。

申屠顼莆微笑闭起眼休息,觉得总算是安静下来了。

鸩花岛的景致很是奇特,据香月告诉渺渺,岛上春开菊、夏绽梅、秋瓢兰、冬满荷,没有一朵花是照正常时令开放的,这让渺渺对鸩花岛上园丁、花匠们的好本事佩服不已。

但玉霞也告诉过渺渺,除了渺渺她之外,很少有人会有兴趣去摘花探朵,因为鸩花岛上的每一株花木草茉,都是用恶水毒肥养大的。就连可爱得令人想捧在掌心的小白兔,也是能在片刻内将人化肌为水、蚀骨成血的毒物。

不过玉霞也要她安心,因为还没有人在不经意之下,不小心中过毒害。但是谁也不知道众岛民们为什么生活在毒窟之中却没人中过毒,其中缘由只有申屠老爷、夫人和申屠顼莆清楚。

渺渺知道详情后,刚开始时简直快要神智错乱,一般的常理好似在鸩花岛都用不上。有时她甚至会盯着手里的白米饭发呆,猜想这米粮又是怎么来的?她每日照常吃食入寝、摸摸花木、探探湖水的,别说有中毒的迹象了,还反而长胖了几斤肉,气色也越来越好。

被地上炭炉的热气烤红了小脸,渺渺顾不得额际的汗珠滑下面庞,继续认真的注意着煎药的炉火,担心大火煎焦了药汁、小火又熬不透药性,心思却一不小心就飘浮了起来。

玉霞姐姐说,申屠公子从来没有对谁这样好过。不救治外人的他,竟然肯花费贵重难求的药丹、银针救活了她,还让她住进泖风榭的寝房里,每日吃一大堆珍贵的补膳调养身体。就连申屠老爷子,也没让亲生儿子这么样孝敬过。

香月妹妹也说,申屠公子为人不小器,但也没见过他亲自吩咐,要人送些姑娘家的绸裙丝衫、发篦珠钗上鸩花岛,泖风榭坞上四周也难得地改种上没有毒性的美丽花朵。鸠花岛上所有的人都能作证,申屠老夫人绝对没有让儿子送过一根棉线,或是一片叶子。

葛大哥更说,申屠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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