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部分 (第1/4页)

智苦大师与寺里其他长老一到,明非大师立时便进入静室,与他们激烈地讨论起来。

胭脂一脸忐忑地站在堂上,不时掠看堂后;又不时看向那神态从容镇定的绝色少女。

反观一直被僧人们扭押的明空和尚,虽然也沉默不语,但他的眼神无疑透着重重的怀疑与愤怒,但面容表情却尚算平静镇定。

东方语见状,不禁在心里凉凉讥笑起来。

看来这个明空和尚还不至于完全蠢笨到家,这会怕是已经想明白自己中了谁的套,入了谁的局,还有,将面对什么样的命运。

堂上,沉默如巨石安静无声压在心头;那份无形的沉重感压得几人几乎透不过气来;而堂下,除了寺里的僧人还有一些闻讯而来看热闹的香客,此际,却与堂上的沉默形成鲜明对比;他们不时转着眼睛瞄看堂上之人;还一直不停地窃窃私语。

等待,似令人难以抗拒的慢性毒药一样,缓慢无声地侵蚀着人的精神与耐性。

后堂里,终于陆续响起了脚步声。

明非大师率先走了出来,普济寺各大长老与住持智苦大师并行而出;但,长老们只是失望地看了看明空,随后叹息着摇着头,一脸惋惜离开了戒律院;住持智苦大师倒是没有随之离开,而是站到了堂上不起眼的位置,默默看着倍受煎熬的明空。

明非大师走到公案后,行动间自透着一股杀伐果断的气势;他冷然挺直腰杆坐了下去,然后目光一转,冷冷瞥向明空,缓缓道:“明空,你身为普济寺弟子,还是戒律院弟子,应深知犯了戒该受到什么样的惩罚;如果是犯其他的贪或吃戒,今天本座尚可对你手下留情。”

“但是,你今天犯的却是我们出家人最忌讳的色戒!”明非大师说到这,微微停顿了一下,他掠睨着明空那嗫嚅的嘴唇,又冷冷道:“刚才本座已与众长老商议过,连住持也同意了我们的决定。”

“你既然犯了色戒,坏了寺规;只能证明你尘缘未断,六根未净;你已经不适合再待在我们普济寺里;本座现在就依照本寺寺规,将你正式驱逐出本寺,从今以后,你的一切行为皆与本寺无关,从现在起,也请你收拾自己的东西,立刻离开本寺。”

“逐出普济寺?”东方语略感意外地挑了挑眉,眼光微转里,又很快泛出一丝恍悟,她低声嘀咕着看向明空,只见那憨实和尚闻言,错愕之余,竟然微微露出一丝苦笑。

这隐现即逝的苦笑之后,他神情激动地看着明非大师,又转目看向住持,似乎不敢置信道:“师父,连你也相信明空会做出这样的事吗?”

智苦大师没有直视明空的眼睛,而是略略偏过头,不带情绪道:“众多师兄弟亲眼所见的事,你让为师再说什么呢!”

明空闻言,随即垂下眼睛,神情失望里透着一股绝望。

他沉默了一下,却突然抬手指向明非大师,疾声道:“师兄,是你,对不对?你明知道我根本无意与你争什么,你竟然还处心积虑的安排了这出戏!”

“好,就算你们认定我和那位女施主有什么暧昧行为,但我想问一句,为什么?我们之前根本就不认识,却突然就……”

“为什么?”明非大师听闻他这声疾厉的质问,顿时瞪大双眼,含着鄙夷与嘲讽,冷冷道:“你还好意思问为什么!若不是你将本寺有那味药材的消息透露出去;她——”

明非手指一抬,却直直指向东方语,“她之前就不会指使别人一而再的擅闯本寺禁地;而今天,她也不会指使那位女施主去勾引你;偏你还把持不住,真与她……”

“哼,你老实说,你是不是已经将那味药材悄悄地拿出来给她了?”

“师兄,你休得在这血口喷人!”这个憨实和尚被明非这番严厉含着恶意中伤的指责给激得满腔怒火,“我根本从来就没透露过关于那味药材的消息;你所说的一切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事情。”

“子虚乌有?”明非大师十分不屑地瞟了明空一眼,随即讥讽地冷笑道:“你以为那个丫头为什么会舍身勾引你?还不是为了得到那味药材。”

“你撒谎,我黎明时分前才刚刚去看过了,那味药材根本、根本已经被人毁了——现在要来也没用了;她为什么还要费心做这些有辱清誉的事!”

“毁了?”东方语听闻这字眼,心下立时冰凉一片!

而明非大师的神情虽然也微微怔了怔,但他随即将那错愕的神色很好地掩饰了起来,随后又立即指着明空,愤怒而厉色疾声指责道:“看,还说你没有私心,是不是在今天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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