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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瑟儿顽皮,酒品不好,天帝莫要见怪。”花尽渊一脸无奈地看着孟子虚,素白的手探到孟子虚额头上,孟子虚正醉得难受,额头上贴上来一个冰凉的东西,不由得满足地叹了口气,伸手缠住花尽渊的胳膊,拿脸蹭蹭,“还是我家尽渊好啊。”这句话说得很轻,只有花尽渊听见了,花尽渊面上一僵,又是这句,徒弟醉酒之后,会直接叫师父的名么?

天帝见花尽渊维护孟子虚,也不再说什么,只是一边的轩辕透急得直跳脚,见天帝好像没有再把自己介绍出去的意思,连忙开口,“皇兄!”

“这个……”天帝为难了一下,见轩辕透一脸的泫然欲泣,只好咳嗽几声,“尽渊啊,不知道你觉得小透怎么样?”

“小偷?小偷都不是好东西!”孟子虚插嘴道,花尽渊失笑,扶着孟子虚起身,“天帝,瑟儿醉得厉害,还是不扫各位雅兴了。”完全忽略刚才天帝的那句提议,扶着孟子虚就要走人。

“花尽渊!”轩辕透见状沉不住气了,猛地从位子上站起,“我今天在这里问你一句,你可愿意娶我?”

花尽渊脚下不停,“不愿。”

轩辕透闻言,沉下脸来,“我今天在这里拉下脸跟你说,你怎么一点都不领情?”话音一落,四座哗然,八卦啊八卦!天界众仙最爱的就是八卦!

花尽渊没有说话,扶着孟子虚走了,轩辕透站在原地,耳边都是稀稀疏疏的议论声。脸上更加挂不住,好你个花尽渊,好你个孟子虚!我一定不会让你们好过!我们走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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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阴蹉跎流水过,不记沧海不记年 第九十三章:酒虫一二

孟子虚醉醺醺地被花尽渊扶到待客殿,白念事先已经打点好一切,住进去倒也方便。临上床的时候,孟子虚又哭又闹了半天,就是不愿意从花尽渊身上下来,折腾半天,勉强抓着花尽渊的手臂才肯睡下。

花尽渊坐在床边,看着孟子虚的睡颜,轻轻勾起嘴角,伸手拍拍孟子虚的背。钿瑟小的时候,他就是这样拍着她的背哄她入睡的,如今虽然钿瑟已经大了,可还是那么淘气。

师父你不知道的是你家徒儿在和你相遇之前就换人了,孟子虚就是仗着原来还小所以揩了你不知道多少油啊!

孟子虚翻个身,将花尽渊的手压在脸下,嘟囔了几句,砸吧砸吧嘴继续睡。花尽渊有几分纳闷,但是无奈孟子虚现在睡得熟,也没怎么动,任由孟子虚抱猪蹄一样抱着自己的手。

“师父,醒酒汤。”白念端了一大碗老陈醋推门进来,见花尽渊坐在床边,手脚也轻了不少,将‘醒酒汤’端给花尽渊,顺便把藏在袖子里的师侄也一并掏了出来放到孟子虚身边。见花尽渊端着醋碗有几分犹豫,忍不住开口,“师父,醋解酒的,给她喝吧。”

花尽渊沉默了一下,方才开口,“白念,帮我扶她起来。”

白念应了一声,屁颠屁颠的帮着把孟子虚扶起来,花尽渊把碗口对着孟子虚的嘴,还没开始灌,孟子虚闻到酸味儿,张嘴就吐了一床。玩了顺手扯过花尽渊的衣角抹抹嘴,躺下接着睡。

“师,师父。”白念僵在原地,孟子虚起起伏伏的呼噜声在静谧的房间里像是打鼓一样响亮。花尽渊从孟子虚手里轻轻地扯出衣角,然后把孟子虚的手拿开,将被子整床掀开。

“冷死了!”孟子虚缩成一团怒骂道,虽然还没有清醒,但是还是一样有气势。白念急急忙忙把上上下下从孟子虚身边捡开,省得到时候被孟子虚压死了又来怪他。

花尽渊很快从柜子里翻出一床崭新的被子,给孟子虚盖上之后,收拾了地上的脏被子。白念从来没见过花尽渊这样照顾人,看的目瞪口呆、

“师父,要不我来?”白念咽口口水,空气里还弥漫着呕吐物的味道,真亏得花尽渊忍得了。

谁料花尽渊只是摇摇头,“不必,为师收拾好了,我们走吧。”

白念跟着花尽渊出去,小心地关上门,花尽渊把被子团在手里,路上见到一个侍女,将被子交给她。这才空下手来,“师父……”白念忍不住好奇,花尽渊双手很是自然地垂在身侧,像是什么都没碰过一样。

“你很好奇吗?”花尽渊侧过头看白念,天界此时已近黄昏,云层都被渐染成瑰丽的红色,花尽渊的侧脸被镀上一层玫瑰红,看上去十分有精神。

白念点点头,“师父,为什么师姐她今天喝了酒又吐了,你还这么开心?”

“有吗?”花尽渊摸摸脸,好像是一直都含着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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