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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人真是死脑筋得教人生气。

捧住她的臀,他往更深处冲刺,完全攻占除了他未曾有人进驻的幽径!她收缩的内壁紧紧里覆住他,刺激他更亢奋的掠夺。

秋水心配合着他热烈的起伏律动,进退空盈间,她娇喘吁吁,攀附着他,承接他每一回狂刺的惊猛力道,波波狂欢将她淹没。

薄薄的香汗沁出额际,他浪荡地以舌尖舔去,惹得她娇呼一声,本能地偏开头,却正好见着铜镜所反射出的景象,她与他狂放冶艳的结合……

天!小脸瞬间热辣烧红,她羞愧地闭上眼。

“害羞了?”他扳过她的脸,给了她一个狂热的吻。

秋水心不语,迎着他下一回的冲刺,她摆动身躯,热烈地随他共舞……

他粗喘了声。“孺子可教也,你很有当娼妓的潜能。”

秋水心头一偏,以唇封住了那两片薄情冷唇,阻止他说出更伤人的字眼。

他愣了下,旋即狂野地与她交缠,两具火热的身躯融为一体,再也难分彼此……

第六章

“为什么?”看着面容冷然的谷映尘,她忍不住问。

一开始,他明明不打算要她的,可他却放过了狠狠羞辱她的机会,以狂烈刻骨的情缠欢爱代替了给她的难堪。

她早就看清,他可以碰任何一个女人!就是绝不会碰她!因为他们之间横亘着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要了她,会辱没所有的谷家人,那么又为何……

他的行为总是出人意料,她永远摸不透他的心思。

为什么?同一时间。他亦自问。

在见着她凄楚的神情时,为何会有莫名的震荡,不忍见她屈辱?

一瞬间,他亦失神。

他心软了?他在同情她吗?

心头一惊,他立刻反驳:不,不是的!他的恨,深入骨髓,至死方休!同情二字恁地可笑,在加入绝命门时,这个字眼便在他生命中绝迹了,他可是杀手呀,杀手哪来的恻隐之心?

他之所以这么做,为的只是单纯的生理需求罢了,有现成的女人供他狎玩,他何乐而不为?既然要复仇,何不执行个彻底!拿她当个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泄欲工具,又何尝不是另一种更狠绝的报复?

他要秋德生看着心爱的女儿任他玩弄,承受着比娼妓更不如的对待,要他在九泉之下不得安息!从容不迫地重整衣衫,他徐缓地开口道:“是男人就会有需求,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他冷漠的口吻没让她太意外,她本来就不认为他碰她会有什么感情成分,只是……

“为什么是我?”只要他想。多得是女人为他迷醉,不差她一个。

“为什么不能是你?儿子都有了,再故作清高不是太虚伪了?”他满不在乎地摊摊手。“既然有个现成的玩物供我宣泄!我当是在召妓便成了,反正女人在床上全是一个样,没什么差别。”

秋水心小小的拳头握得死紧,指关节泛白,指甲深深陷入,强忍住满怀受辱的悲愤。

她为什么要问呢?明知答案是这么不堪……在他眼中,她只是个妓女,一个供他泄欲的妓女!“怎么,呕气吗?”他盯视她一会儿,倾身噙住她的唇,激狂火辣地吻了上去,秋水心一时招架不住,微启的唇任他予取予求,融化在他炙热的烈吻当中。

得到了满意的结果,他抽身离开,嘲弄道:“这就是女人!”

是啊,她是没骨气,总是一次次臣服于他,抗拒不了如灼人烈焰的他,纵然,明知下场是被他烧得体无完肤。

“我什么也不是,对不对?轻贱一如蝼蚁……”她喃喃自言,不具重量的话音,飘散风中。

他听到了。

“难不成你还以为你对我会有什么特别意义吗?”他嗤哼道,口吻是极度伤人的轻鄙。“女人哪!

别说我没提醒你,太自作多情的话,不是我伤你,而是你自己伤了自己。“

“是啊,你说得没错……”能怪谷映尘鄙视她妈?是她自取其辱啊!环住不胜凄冷的身心,她突然觉得好无奈、好悲哀……

“娘、叔叔,你们在里面吗?”若儿的声音由门外传来,谷映尘回过头,与错愕的秋水心对望了一眼,她那呆怔的表情,像是做坏事的小孩被当场逮着一般,一下子没了主张。

“还不快把衣服穿好,难不成要我帮你?”他作势探出手。一我是无所谓啦,不过这一‘帮',可能就’帮'到床上去了!你想让若儿‘久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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