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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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若怡别看这名字起得挺梦幻挺女人,可是骨子里比某些扭扭捏捏的男人要豪爽干脆的多了。这种女孩儿有一个通称:假小子;而我们都觉得在她身上这个称谓恐怕要改一改,应该叫“假丫头”更加合适更加贴切。性格使然是内因,而高中班主任的出现则是导致张若怡“废”在我们手里的外因。

我们刚准备庆祝摊上了一个年龄不到三十的血气方刚的男班主任,这下高中三年的生活可以丰富多彩了,至少比隔壁班那个五十多岁的身体臃肿的老大妈班主任要好许多。可是还没等我们笑出声来却发现事情有些不妙,与设想和奢想的完全是两码事。年龄不到三十——不假,血气方刚——也是真的,可是一点儿也不比隔壁班的老大妈班主任好,比超市里的老大妈辣酱还要辛辣。等到毕业了,全班的傻小子傻丫头才知道了一个迟来的消息,原来我们是他的第一届毕业班,俗称“处男起航班”。(这个名字不知是谁叫起来的,但形成了共识。)

处男嘛,和处女一样,最大的特点就是没有经验。没有经验嘛,但事情又不得不做,又十分想做,那就只能有两个选择。选择一:找一个经验丰富的前辈好好打听好好学习,把要领和注意事项掌握个大概后再出手;选择二:“傻小子睡凉炕,全凭火力旺”,根本不理会前辈、经验此类古旧观念,自己想怎么干就怎么干,闯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空。很明显,我们的男班主任选择了后者,于是全班五十六人就成为了他手中的第一批试验对象。既然是试验品,那就有成功和失败之别。要是以成功和失败这两条标准来卡我们班的话,那偏向失败的要大一些,离成功还是稍有距离的。

单从成绩上论,我们班高考时是整个年级六个班中的倒数第一,最高分居然是五百五十分,可怜到要死。男班主任仅因此一项就差点儿“跳楼”,他实在搞不懂我们为何竟如此的笨,三年的高中时光都在干什么,是不是每天来学校就是为了吃那一盒五块钱的盒饭的;其次论起他的个人成就,那就比我们的高考成绩还要惨,因为这一项他又差点儿跳下去,但觉得为了我们这些不求上进的实在不值,所以就只摆了个动作做做样子,没有真跳,人家又不是真傻。

高考前的三个月,他就已完全失去了对全班同学的控制,不是一个两个的“害群之马”,而是全班同学,连他平时最“宠爱”的那几个学习尖子也不愿看到他的脸不愿听到他的声音。他的心都碎了。有一次放学前当着全班的面说着说着,竟潸然泪下,动情处摘下眼镜捂住双眼抽泣不已,那抖动的肩膀不但心肠软的女同学不忍正视,连我们这些没心没肺的男同学也是心生内疚。

可是当我们一出校门踏上艰辛的回家之路时,抬起手腕一看时间,便马上把刚才的动人情景忘得一干二净,不禁破口大骂起来:这都几点了!他奶奶的,他每天不演讲能死吗?这话现在听起来有些恶毒,用在自己的班主任身上实在有些出格,哪有一点儿对园丁的尊敬。话虽说得粗俗难听,但事实却不容怀疑。男班主任有着强烈的演讲欲望,每天放学前都要激情亢奋地或语重心长地唠叨最少半个小时,有时候来了劲头就得五十分钟,可苦了我们这些又困又饿被“摧残”了一整天的祖国花朵。

高中的晚课上到晚上七点半。每到晚上七点半隔壁那五个班都是“噢!”地一声作鸟兽散,冲出牢笼的铁门三三两两地结伴回家;唯独我们班死气沉沉,即使晚课的担当老师走了我们也不能动,因为大家都知道这个尽职尽责的以校为家、以生为子的男班主任要演讲,做一场精神洗礼,指明我们前进的方向,坚定我们前进的信心,全班同学听进去了多少且不论,反正他是每次讲得满嘴喷沫子,有些自娱自乐。

从七点半讲到八点,然后被全班同学散发出的“我饿,我累,我要回家”的气场逼得不得不未尽兴地说出“放学”两个字,真的未尽兴。八点冲出校门,在路上再耽搁一小段时间,即使公交车顺利,回到家怎么也得九点;回家后等待我的第一句话就是母亲劈头盖脸地骂道:“是不是又和林跃他们跑到哪儿去疯了!怎么现在才回来!”我很委屈,真的委屈,低声地回了一句:“没有。班主任又讲了……”不回嘴还好,一回嘴更糟,母亲的火气蹿得更高:“胡说!你们班主任每天把嘴皮子都要磨破了,你说你们这些小子怎么就是不知道上进呢?上哪儿去找这么负责的班主任,告诉你们,你们能摊上这么好的班主任是你们的福气!”福气暂时看不出来,就是每天回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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