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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奇哉怪事。不过原小生并不打算问父亲这些问题。毕竟自己很少帮父亲打理生意,问了也是白问。

“你站一下。”父亲阴沉着脸色说道。

原小生急忙停住了脚步,笑了笑道:“爸,有什么事儿吗?”

“你少在这儿给我打哈哈。”父亲拉了一把凳子坐在门口不客气道,“说,明天去县城见面的事儿,你打算怎么办?”

原小生这才明白,父亲今天下午特意把水产店关了门,就是为了这个事儿,这才放心不少,马上回答道:“我妈没给你说吗。我已经准备好了。明天一早就去。”

“去你个头!”父亲竟然破口骂了一句。父亲的脾气一向不是很好,但也极少张嘴骂人。原小生不知道自己哪儿又出了错,愣在那里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母亲听见外面动静,马上从屋里跑了出来了道:“你这是怎么了,有话不能好好说吗。”说着把原小生拉到一旁,衣服为难的样子,看着原小生半天才问道:“小生,你给妈说实话,你跟乡政府里的那个寡妇到底怎么回事?”

“什么寡妇?”原小生一下子懵了,也不知道父母从哪儿听来的闲言碎语。原来父亲今天停业在家,专门等自己回来,并不是为了明天见面的事儿,而是为了这事。

母亲见原小生不承认,瞪了一下眼睛,还是压了压火儿,语重心长道:“小生,咱们家几辈子都是好人,从来没有干过这种缺德事。你可不能……”

母亲的话还没有说完,父亲早抡起了屁股下面的凳子,向原小生扎了过来,一边扎一边骂道:“你这没出息的玩意,我说你怎么老说不急着找媳妇呢。原来干出了这种丢人败兴的事儿。看我今天不打断你的腿……”

父亲虽然是特种兵出身,即便是恨的牙痒痒,对儿子哪儿舍得下重手,凳子轮的老高,扎下来的时候,早就没有了力气,原小生伸手抓了凳子腿,急忙道:“爸,你就不能冷静冷静吗。你想想你儿子可能干出那种事儿吗。你这都是听谁说的啊?”

父亲夺了几下凳子,也没有真心要夺,一甩手气呼呼地蹲在那里道:“还听谁说呢,尉南街上都说乱了,你当我是聋子啊。”

母亲也在一旁道:“小生,你说你也真是的,咱们家条件又不是多差,还愁给你娶不上媳妇啊。你怎么能……”说着一副万分痛惜的样子。

原小生尽量让自己心绪平静下来,自己压根没有跟什么寡妇有什么来往,尉南街上怎么会平白无故地谣传这种事儿呢?原小生心念电转,历时明白了几分。这种事情,除了柴新民之外,还能有谁能干的出来呢。

等父亲的稍微平静一些之后,原小生马上把那天在尉南街上柴新民的事儿给父亲说了一遍。

父亲听完,马上明白了过来,不过还是埋怨道:“这种事情,你怎么不早给我说呢。再说了,你现在是公家的人,怎么能随随便便出手打人呢。要打人,你给老爸吱个声啊,你也不扫听扫听,在尉南街面上打架,我怕过谁?”父亲说完提了凳子扭身回屋里去了。

原小生一阵崩溃。母亲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道:“老东西,就教不出个好来!”

家里的误会虽然已经平息了,但原小生的心中却另是一番滋味。柴新民既然跟自己卯上了,以后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看来不把这家伙彻底制服了,今后自己在尉南乡就别想安宁了。万一这事再传到南素琴的耳朵里,估计又是一处事儿。谣传中的小寡妇,明显就是暗指南素琴。南素琴可是还没有出嫁的黄花大闺女,被人污蔑成小寡妇,估计不气死也得气个半死。

第33章 县城中非鸳非鸯

第33章县城中非鸳非鸯从封建社会一直流传下来的相亲,在河湾县这个被时代遗忘的县城中,还是一个青年男女婚嫁的非常重要的认识形式。

本来说好的下午去县城见面,一大早原小生的母亲兰新叶就开始忙活了,先把好不容易能睡个懒觉的原小生从被窝里拉起来试穿衣服,又把隔壁刘婶叫过来问是不是需要准备一些见面礼。刘婶说:“头一次见面,不需要那么麻烦,年轻人随便坐坐,先了解一下再说。”

母亲还是有些不大放心,又问刘婶要人家姑娘的生辰八字,说让下家岭的老道给掐算掐算,看八字和不和。刘婶说,他也不知道人家姑娘的生辰八字,母亲也只好悻悻作罢。两个人又在家里闲唠了一会,说的自然都是女方的事情。刘婶难免又要把那女孩子的家世、长相吹嘘了一番。不过一说到正经事情上,刘婶就直摇头说不知。比如那女孩子在哪儿工作,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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