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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头不觉有些意味索然!

既有了断果因的释然,又有无缘一战的遗憾,更多的却是一种孤独。

想着,不禁放声高歌!

沧海笑

滔滔两岸cháo

浮沉随浪记今朝

苍天笑

纷纷世上cháo

谁负谁胜出天知晓

江山笑

烟雨遥

涛浪淘尽红尘俗世知多少

清风笑

竟惹寂寥

豪情还剩了一襟晚照

苍生笑

不再寂寥

豪情仍在痴痴笑笑

啦。。。。。。

在嘹亮沧桑的歌声中,宁纪扛着剑,踏着八百零八阶青石台,一摇一摆的漫步而去!

第二十章 隐士

落魄江湖载酒行,

楚腰纤细掌中轻。

十年一觉扬州梦,

赢得青楼薄幸名。

自古以来扬州便是繁华之地,更是名传天下的烟花胜地,不论腰缠万贯的富商公子,又或以文采风流自命的名士、击剑任侠的浪荡儿,若没有到此一游,就不算是风月场中的好汉。

其况之盛,可以想见。

扬州南门的缮食档口,曾经小有名气的冯记包子铺随着宇文驾崩,也已经关闭,如今却是被一个二十出头的青年接手,将老旧的家具贱卖,又重新置办了一套,改成了一间酒馆,盛妆开业。

酒馆名叫“红尘酒馆”。

酒馆大门书着一副对联:东不管西不管洒管,兴也罢衰也罢喝罢。

内里大堂上也刻着一副对联:为名忙,为利忙,忙里偷闲,且饮两杯茶去;劳心苦,劳力苦,苦中作乐,再拿一壶酒来。

只是冲着这两副对联,这个小小的酒馆也是客似云来,生意兴隆。每rì里客人都站不下脚,但却不见酒馆的主人改建扩张。

而客人们似乎也习惯了与南来北往不同层次的陌生人对座一桌,闲聊瞎侃,生意更见兴旺。

忽然一个长得粗壮的汉子以著敲杯以五音不全的嗓门唱道:“沧海笑,涛涛两岸cháo……”

唱到一半,便有人跟着嚎道:“苍生笑,不再寂寥,豪情仍在痴痴笑笑……”

跟着,许多人都“啦啦”起来。

那粗壮汉子脸sè一红,幸得脸黑,无人瞧见,讪讪道:“你们都听过啊!”

一个壮硕的小伙叫道:“老兄,你说的早过时了,那侠仕唱这首歌还是本人亲耳听到的呢。”

旁边忙有人问:“你何时听的?”

小伙道:“三个月前,本人在洛阳城外挑担,忽然听到了山里传来这歌声,连忙扔掉担子跑过去,就看到一个四十岁的大叔一边砍柴一边唱歌……”

旁边有人大笑道:“我怎么听说唱这首歌的是一个青年剑客呢。”

小伙气急,赤红着脸道:“胡说,你想,一个小伙子怎么能唱出这么沧桑的歌呢。”

小伙同桌的一个酒客道:“兄台,你刚才不是还说你是从长安来的吗,怎么又到洛阳了……”

小伙嘴硬道:“我以前是在洛阳,后来又搬到长安的……”

跟着,一群人哄笑起来。

一直趴在柜台后面假寐的宁纪听道这些话语,也不禁莞尔。

旁边“吡吡啪啪”拔着算盘的中年掌柜见宁纪醒来,道:“东家,这个月咱们卖了酒水二百一十担,库里只剩下三十担了,该让伙计再去进点回来。”

宁纪打个呵欠,懒懒地道:“你看着办就行。”

“好的,东家。”

掌柜已经习惯了这个年轻东家的懒散xìng子,又“吡吡啪啪”地拔起算盘来。

迷迷糊糊了不知多长时间,酒馆内忽然静了下来,就连中年掌柜拔算盘的声音都消失了。

宁纪习惯了边睡边听来往客人的哄闹声,骤然安静下来,还真有点不习惯,不由抬头望去。

只见满酒馆的客人包括掌柜和伙计在内,全都双眼发光的望着门口,目瞪口呆,失魂落魄。

脸上写着“惊艳”二字。

从他们的表情中可以清楚的读到一句话:“世间竟有如此美人!”

宁纪机灵械地转头,对着俏立在门前如jīng灵一般的白衣赤足美人苦笑道:“婠大姐,你怎么来了?”

婠婠如梦如幻般的凄迷美目落在宁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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