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部分 (第1/4页)

双剑才一相交,他却立觉有异。对手使的竟是一柄加了硬度的软剑,外表看不出来,但一遇碰击,剑尖顿时动如蛇信,险些将他面上刮伤破相。他吃了一惊,百忙中举剑上推,身子如游鱼般自对手剑下贴面穿过,总算冲了进去。

那麻脸汉子也大吃一惊,连忙趁他立足未稳,挺剑追刺。此处空间狭小,身形受制,直刺的招数威力何止倍增?萧云听见风声自背后传来,情知除非有成兰陵那样一身神鬼莫测的轻功,否则决然躲不开来剑,当下不及回身,背向反手将长剑挑刺回去。

身后那人轻轻“咦”了一声,显是没有想到对手还有这么一着怪招。他比萧云占了三寸剑尖的先手,但萧云比他高了半个头,却又占了手长之利,后发同至。

那麻脸汉子剑术精绝,闪身避开对手来剑,换向他左后侧挺剑又刺。

萧云刚才无奈之下反手用出“*穿梭”一招,身形步法全然不顾,仅仅只有手上动作反向做出,未料竟收奇效。还未顾得心喜,对手又从左侧刺来。他是右手用剑,情势又不许他转身移动,只得用了一招阿儒剑法中最“女人气”的几招之一“长袖善舞”,身子软软扭动,竟将对手来剑贴肉避过,同时长剑自胸前飘忽挥动,犹如女子跳舞面向观众,忽然用力甩出衣袖,长剑疾挑对手咽喉。

那麻脸汉子初始还暗自一喜,只道对手避无可避,忽见对手身子古怪扭动,竟顺着自己的剑势贴面擦过,旋即对手长剑如箭射至,当下再也顾不上伤敌,落地一个翻滚撤回攻势。

萧云趁机喘了口气,暗叫两声侥幸,情知刚才那人剑法高强,眼见杨勇就在面前,却不敢上前抓人,连忙回身仗剑戒备。却见那麻脸汉子滚至墙角,翻身站起,恰好挡在喀吧和尚与丝丽摩二人躲藏的那扇窗前,当下灵机一动,用吐蕃语大叫道:“悄悄给他一掌。”同时长剑运足功力往那人疾刺。

那麻脸汉子听他嘴里叽哩咕噜乱叫,又见来剑丝毫不留后着,只要自己稍稍退后两尺就能避过,那时对手旧力已尽无法收势,轻易便能将其刺于剑下。他无暇细想对手为何突然用出这样拙劣的一招,下意识的退后两步,忽觉腰上一麻,顿时摊倒在地。

萧云哈哈大笑,情知是喀吧和尚在背后打中他的麻穴,回身闪到门口,拦在正要趁机逃出门去的杨勇面前,抬腿将其又踢倒在月娘脚下,大叫道:“大哥莫慌,兄弟来了。”

却见刚才自己一番全力拼杀之际,温承竟已将一人击倒在地。此时听见他的喊声,士气大振,猛然拳掌同出,又将一名对手打得鼻折齿飞,踉踉跄跄往绑在房间当中的月娘身上撞去。

萧云抢前两步,挺剑自那人背后刺入,了账一名对手。余下与温承对手那人眼见形势骤变,心神一分,旋被温承一个锥拳击中太阳穴,打得眼骨爆裂,当场气绝。

温承大口喘息,望着萧云点了点头,蓦的拔出背后大刀,眼光落向倒在月娘裙下簌簌发抖的杨勇身上。

忽听月娘高声叫喊道:“别杀他,别杀他……”,萧云见她竟为杨勇求情,心下奇怪之极,正觉迷惑不解,又听她哭叫道:“温承,温承,你竟连正眼也不愿再看我一眼了么?”

温承一番斗巧斗力,早已气力不继,垂头喘息道:“月娘,我该死,我对不住你……”,月娘忽的凄厉狂笑,尖叫道:“我早知道了……早该知道了,男人得不到的时候,才会觉得女人是香的、是滑的、是腻的,一旦得到女人的身子后,便会觉得女人是贱的、是脏的、是丑陋的……”,说着又是一阵疯狂嘶声大笑,神情显出无限落寞悔恨。

温承垂头无语,又听月娘怪声叫道:“我不让你们杀掉杨勇,可知是为什么?只因他从未沾染过我的身子,因此在他眼中,无论我变成什么模样,永远也是香的,是美的,是嫩滑爽腻的,哪像温承你,嫌了我也好,厌了我也罢,竟连看看我因你被毁掉的容貌的勇气也没有……!”

温承眉头紧皱,又听月娘长吸一口气,道:“我之所以日日被他鞭打也不愿逃走,便是享受着被一个男人当做神女一般崇拜的快乐,虽然杨勇阴冷毒辣,但他心中却将我看得极重,哪像你,只是因为觉得亏欠了我,才来拼命救我,却只是为了令你自己觉得良心能安?”杨勇本已面色铁青,闻言竟骤然红晕上浮,翻身跪在月娘裙下,死死抱住她一双秀足“嗷嗷”低吼。

温承面上肌肉抽动,抢上前去一刀将匍匐在地的杨勇砍为两截。萧云顿时大惊,想要阻止已是不及,又见月娘狂叫着竭力绷直身子撞向身旁执刀喘息的温承,只听“噗哧”轻响,她那洁白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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