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1/4页)

开我东厢门,坐我旧时床,惬意地在床上蹦了几蹦。一想到雍正,感觉窗外有双眼睛注视着我,忙恢复常态,若是被他知道我这个状态,下次就别想出宫了。

新竹与海棠他们都开心的像过年一样,当晚就给我接风洗尘,好似我从天边回来似的。索性与他们同庆,闹腾个够本,满保他们开始还很拘束,几杯酒下肚,也没了形像。

第二日又去了清雅居,王掌柜把数月来的帐本毕恭毕敬地端了上来,我简单的查了查近几个月的帐,就作罢了。又处理了一些人员问题,回到花房真是腰酸背疼,这养尊处优的日子真过不得,就像把麻雀关进笼子里,放回来早变样了。

一连在花房住了一个月,外面寒风凛冽,雪花飞舞,看着窗外的雪花,又想起那年与雍正坐雪橇的事来,仿佛就在昨日。不由得笑出了声,思念也缠绕心头,近几日连连梦见他,想想出来也够久的,还是回去吧,让他来抓,也少了和气。让新竹收拾了衣物,顶着风雪进了宫。

到了养心殿门口,连眉毛上都粘上了雪片,手套都湿了。想着给他个惊喜,蹑手蹑脚地往内屋走,一旁地小太监却边施礼边道:“主子,年贵妃快不行了,皇上这会儿在她宫里呢!”

我这才想到年氏好像是要归天了,她一死年羹尧也完了。原来雍正答应的话,就是用头衔来摆平。年贵妃,死都要死,还要一个破头衔做什么?真替她不值,虽然她至死都会恨我,但做为女人我还是同情他,而且我也有资格同情她,怎么说我也是情战的胜利者

年妃死在了大雪纷飞的寒夜,让联想起红楼梦里的王熙凤,好在她不是破席裹身,而是风风光光地以皇贵妃的身份入葬了。我没有去祭奠,并非我不愿,而是想让她走的舒心,我或许是她最不愿见的人吧!

冬日的阳光就像年久的夫妻,亲切而无热辣,舒服地让人想靠近它。在后院与双儿、小多子跳绳,真是舒畅万分,好似自己又年青了许多。擦了擦额头的细汗,笑嚷道:“舒服啊!”

双儿与小多子累得喘粗气,小多子穿得厚厚的冬装,叫嚷道:“主子,快把外衣披上,别受凉了!”

这小毛孩真是让人感动,处处关心我,自己的儿子也做不到这点。我披好外衣,挥手道:“双儿,让人给我送水来,今儿出了一身臭汗!”

梳洗干净,身上一股淡淡地花香,心想去迷惑雍正去,真是气人,像个木头一样,对本姑娘的美貌视而不见,太过分了,反正他也不能把我怎么样,让他难受难受,苦过了才知道甜滋味,让他一辈子忘不了俺。

太阳一落山,屋里就黑漆漆的了,我轻推开内室的小木门,悄悄地移到他身边,他却只管着看折子,眼都没抬一眼。我把手伸到他面前,撅嘴问道:“皇上,你下半辈子就跟折子过日子了?无趣,我走了!”

他这才抬起头,摘下了眼镜,半眯着眼睛,让我觉着自己是羊入虎口的感觉。他随即舒展了一下双臂淡淡地道:“是不是又觉着宫里没趣了?过来坐着,朕马上就要批好了,今儿陪你说会话,怎样?”

我半信半疑地移至他身侧,看着他日渐削瘦的背影叹气,这样的日子何时是个头啊?他搁下笔,吹了吹折子,舒了口气道:“成了,总算完事了。”

缓缓地转过身,被他用力一拉,整个人落入他的怀里。他用手托着我的腰,眼眸里释放着一种冲动,一种本能的冲动,像是要把我融化成水,含在他的嘴里。

我的脸渐渐微红,别开了头,头里却是一种暖融融地欲望,娇羞地轻声道:“皇上,你放开了,这样不舒服!”

他直直地盯着我,大喊道:“李德全,给朕沐浴更衣!”又把我紧紧地揉在怀里,柔声如春风拂过耳际:“丫头,真是跟朕心有灵犀啊,朕忍了三年了,今日终于可以拥你入眠了!”

“啊?”我能唤出的只此一字,良久外面的脚步声急促而来,他缓缓地放开我,还不忘戏谑一番道:“怎的?还像大姑娘一样脸红?朕喜欢,更有情趣啊,哈哈……”

我红着脸撅着嘴道:“皇上,老不正经,不跟你说了,我回去了!”

他迅速拉住我的手道:“还回去作甚?在此候着,这是圣旨。”

真是可恶的霸王,连上床也要拿圣旨来压人。他神情气爽地出了厅,剩我一人对着昏黄的烛光发呆,越想越不是味,也太没天理了。又自欺欺人地想着,电视里房事一般都是男人等女人,就当他是女人,我是男人,哈哈我宠幸他好了,再怎么着也可以见识一下宫庭制度。

约半个小时,他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