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1/4页)

阿古道“我没有。”

小丽道“以前一定有个女人伤了你的心。”

呵古道“你见了鬼。”

小丽道“若你没有伤心过,你怎麽会变成现在这样子?”

阿古道“因为我懒,而且是个酒鬼。”

小丽道“你也好色。”阿吉没有否认,他懒得否认。

小丽道:“可是现在你已很久没有碰过女人,我知道……”她的声音忽然变得奇怪而温柔,忽然拉起他的手,按在她小腹上。

她薄绸衣服下的胴体,竟是完全赤裸的,他立刻可以感觉到她小腹中的效力。

看着他的刀伤血痕,她的眼睛在发光。

“我知道你受的伤不轻,可是只要你跟我……我保证一定会将痛苦忘记。”

她一面说,一面拉着他的手,抚遍她全身。她平坦的胸膛上乳房小而结实。

阿吉的回答只有一个字“滚!”一个字再加一耳光。

她仰面倒下,脸上却露出胜利的表情,好像正希望他这样做。

“你真壮。”

她说。

阿吉闭着嘴。他身上的刀伤如火焰灼烧般痛苦,他心里也彷佛有股火焰。

他一定要尽力控制自己。

可是她也像是已下定决心,绝不放过他,忽然用一只手拉住他的腿,另一只手掀起衣衫的下摆。

她低声呻吟,腰肢扭动。她已潮湿。

就在这时,一只手伸过来,抓住了她头发,将她的人揪了出去。

肥胖粗壮的手上,戴满了各式各样的戒指。

韩大奶奶走进来时就已醉了,但是手里还提着酒。

“那条小母狗天生是个婊子。”

她用醉眼看着珂吉:“她喜欢男人揍她,揍得越重,她越高舆。”

阿吉闭上了眼睛。他忽然发现这个半老肥胖女人,眼睛里也带着小丽同样的欲望。他不忍再看。

“来,喝一杯,我知道酒虫一定已经在你咽喉里发痒。”

她吃吃的笑着,把酒瓶塞进他的嘴。

“今天你替我做了件好事,我要好好的犒赏犒赏你。”

阿吉没有动,没有反应。

韩大奶奶娥起眉:“难道你真是个没用的男人?”

阿古道:“我是的。”

等到阿吉睁开眼时,韩大奶奶已走了,临走时还在床头留下锭银子。

“这是你应该嫌的,不管谁挨了七八刀,都不能白挨。”

她毕竟已不再是个小姑娘。

“刚才的事,我知道你一定会忘记。”

阿吉听到她的脚步声走出门,就开始呕吐。这种事他忘不了。

等到呕吐停止,他就走出去,将银子留在哑巴的饭锅里,迎着冷风,走出了韩家巷,他知道自己已不能再留下去。

第十一章 落魄浪子

凌晨。

茶馆里已挤满了人,各式各样的人,在等待着各式各样的工作。

阿吉用两只手捧着碗热茶在喝。

一这里有汤包和油炸儿,他很饿,可是他只能喝茶。他只有二十三个铜钱,他希望有份工作可做。

他想活下去。

近来他才知道,一个人要活着并不是件容易事。谋生的艰苦,更不是他以前所能想像得到的,一个人要出卖自己诚贾和劳力,也得要有路子。

而他没有路子。泥水匠有自己的一帮人,木匠有自己的一帮人,甚至连挑夫苦力都有自己的一帮人,不是他们自己帮里的人,休想找到工作。

他饿了两天。第三天他已连七枚铜板的茶钱都没有了,只能站在茶馆外喝风。

他已经快倒下去时,忽然有个人来拍他的肩,问他:“挑粪你干不干?”

五分钱一天.”阿吉看着这个人,连一个字都说不出,因为他的喉咙已被塞住。

他只能点头,不停的点头。直到很久很久之後,他才能说出他此时此刻心里的感激。

那是真心的感激。因为这个人给的,并不仅是一份挑粪的差使,而是一个生存的机会。他总算已能活下去。

一这个人叫老苗子。

老苗子真是个苗子。

他高大。强壮、丑陋。结买,笑的时候就露出满口白牙。他的左耳垂得很长,上面还有戴过耳环的痕迹。

他一直在注意着阿吉。

中午休息时,他忽然问:“你已饿了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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