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部分 (第1/4页)

丁逸心中一荡,站起身来,走到对面,靠着方然坐下,揽了她腰,方然顺势将头靠在他的肩上,方然的清幽发香飘进了丁逸的鼻里,顺着丁逸的毛细血管,流进了他的全身,这熟悉的香味唤醒了丁逸的回忆,他回想起从前,自己和方然的点点滴滴,不禁有些走神。

两人都没说话,方然软软地斜靠在丁逸的身上,也在想着几年前的往事,想起丁逸和自己的初恋,想起了他们第一次的亲吻,想起了他们第一次的宾馆开房,想起了第一次开房后的第一次那个什么,想起了丁逸第一次的出轨,想起了丁逸第一次被人打得像熊猫盼盼,想起了丁逸第一次的持刀捅人,想起了丁逸第一次的入狱,想起了丁逸第一次的出狱,想起了很多丁逸的第一次,百感交/集,不由得痴了。

“这么多年了,我一直在等你的电话,没想到竟然在今天等到了,为什么今天才打给我?”方然喃喃地道。

丁逸也是百感交/集,确切地说是一百零一感交/集,因为除了和方然相似的百感之外,他还有另外一个感想,就是要适可而止,他心里的适可而止是感情戏要适可而止,虽然他一直对方然极有好感,此情此景又唤起了他的青葱记忆,但如果这样发展下去,似乎要演变成他和方然的感情戏,要是真的谈起感情来,以后做很多事都不方便,不符合他的做人风格,也和他的“见一个爱一个症”起冲突,他的伟大计划就实施不了了,所以他有一个迫切的想法就是觉得感情戏要适可而止。

但既然方然已经开了一个感情戏的头,他也不能硬生生地把这个戏直接引到床/戏上面去,必要的桥断是必需的,只是需要一个合理的过渡,要过渡得自然得体,才见功力。于是他接着方然的话,道:“其实我早就想打给你,只是之前不方便,我不想在你和郭林辉之间制造矛盾,毕竟你们是受法律保护的。我要是在那时候打给你,是要受到公序良俗谴责的,是要被门口的小脚老太在背后指指戳戳的,是要经过道德法庭审判的,通过这许多年的磨炼,又经过了监狱大学的洗礼,我的法律意识越来越强了,对这些事也越来越注意。但现在不同了,你和他已经这样了,马上就要离婚,是他对不起你在先,我打电话给你也不是主动破坏你们关系,也不存在方不方便的问题,所以才打电话给你。”

当然,对于一个认真的人来说,丁逸的话里面有很多漏洞,有很大的漏洞,根本不值得推敲,但方然显然不是一个爱钻牛角尖的人,所以她对丁逸话里的漏洞进行了选择性失明处理。她只是沉浸在往事的回忆之中,道:“想当初,我们在一起有多幸福,可惜你走上了邪路,赶时髦去学人家玩偷情,结果你锒铛入狱,那时候我也是一个追求完美的人,再加上自己的思想还没有完全成形,又受了女权读物中‘女子就比男子强,男人要是敢出轨就让他有多远死多远’这一极端男女关系理论的影响,对你的出轨行为选择了放弃,才和郭林辉结了婚,走了一段弯路,结果郭林辉又用血淋淋的事实让我懂得了另一个道理……”

丁逸温香软玉搂个满怀,本不想和方然探讨这些情感理论方面的话题,只想好好enjoy这一刻,他本就不是一个具有一心多用本领的人,比起老顽童周伯通大师兄的一心二用,丁逸在这方面毫无天赋,但偏偏方然却是个一心二用能力超强的人,能够一边被丁逸搂着享受这温存,另一边却能够探讨分析复杂的男女关系的高深理论,作为情场上的高手,丁逸知道虽然自己不能一心二用,但也得在百忙之中抽出一些精力出来,敷衍一下,要不然方然会得出她说的话语不被丁逸放在心里,自己得不到丁逸的重视的印象,可能一怒之下拂袖而去,偏偏女人又是一种最爱拂袖而去的动物,如果方然拂袖而去了,丁逸今晚的远大理想就会泡了汤,这对丁逸来说,是一种不能忍受之痛,是绝对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的,所以他必须挤出一点精力出来,配合方然的说话。

“你懂得了一个什么血淋淋的道理?”丁逸一边问着,一边上下其手,抚摸着方然的身体。

对于丁逸来说,刻意地找出一些话题来和方然说话,这也是难为了他,他目前的主业是抚摸,但为了使自己的主业能够顺利进行下去,却不得不去干一些副业的事,去抽出精力来配合方然的说话,他虽然没有一心二用的天赋,但残酷的环境却让他不得不去学习一些一心二用的本领,此时他更加理解了“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科学道理,更懂得了“环境能够改变人”的社会科学知识,所以说人类在生活中能够得到不断地锻炼和提高,这句话一点也没错啊。

由于他没有光顾着抚摸而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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