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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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王莫离早注意到了。他的眼沉下,勉强板起一张要命的脸孔,道:“这包打听可是来报讯的。”

“说。”

“有人在昨夜里见到那姓尹的出城而去,往北而行。”

“他不刚从京城过来!”

“是啊,这点令奴才百思不解,故而派遣好手跟踪而去。”北方,正是那霍二娘与霍老爹重新开始的去路,教人不得不疑。

徐苍离注视他诡异的眼神,道:“你没去?”

“是啊。奴才决定留下来当个旁观者,正所谓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倘若老爷迷了窍,我这旁观者可以清一清你的眼,让你瞧清眼前的事实。”

“事实?”徐苍离双臂环胸:“你倒说说看眼前的事实如何?”

“自然是老爷心动了。”王莫离大胆进言。老爷平日不多话,今儿个难得有兴致聊天,全因一个女人。多神奇,一名柔骨红颜女竟也能融化铁汉心。

“新娘好买,人心却难以收服。老爷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蒙对了人,夫人忠实媲美一条狗……”

“谁准你拿狗来同水宓比较?”徐苍离显得不悦。

“啊啊……”现在连比喻都不能随便乱来的,当初可是谁说要把肉扔在狗身上的?

幸而王莫离素来识多见广,懂得见风转舵,忙改口道:“是小的说错了嘴,夫人忠实足以当天下女子的表率,不过表率归表率,可也足足吓掉奴才一斤胆,夫人的忠实太过火,我还真怕哪天夫人为这份忠实而自辟死路呢!”见徐苍离的眉拱了起来,再进上谗言:“有人说,女人好比一朵花……”

“花?”什么时候在王莫离心里女人由狗成了花?

“正是。这花有分好坏,有毒花、有药花,有供人赏心悦目的花;有的人不幸吞食毒花,自然中毒,有的毒发身亡了,有的及时服下药花,救了一命;而那赏心悦目的花,虽然娇艳动人,却也只能摆上抬面,供人欣赏。”王莫离别有用意地盯他一眼。“夫人虽不是花中之王,但却是实用的药花,算不上极度出色,可她就在那儿,淡淡散发自个儿的魅力,能不能懂她,就得看摘花人了。”

话,还须莫离提醒吗?人总是不满足的,以往只须拥有她清白的身子便已足够,如今却开始得寸进尺起来。

因为他心动了,所以也贪求她的心。不求同等的付出,但他不再想要她的忠实了,她的忠实对他,够了。

在还不识得他之时,她就开始懂得对“徐苍离”忠实。

在面对那个姓尹的该死男人之时,她仍然固执地守着这份忠实。

而他竟然开始憎恶起这份忠实。

王莫离是旁观者,就因为未曾淌入这场浑水,所以看得一目了然。

他,徐苍离,真是动情了。

正因为动情,他发现自己开始遗忘过去的恨。

“也罢,紧攀住它又有何意义?”他是生意人,能在瞬间盘算得与失,而继续攀住那份仇恨对他有何意义?不如重新开始。不想在深思熟虑之后再作决定,因为往往在三思之后,更难割舍长达十年的恨涯。

“恭喜老爷,贺喜老爷,一朵药花有此功用,倒也不枉当日花足一袋黄金买她回来。”

徐苍离叹息,而后轻笑起来,俊雅的面容好似回到当年未娶那朵“毒花”之前。

“以后人前人后再也别提水宓是买回来的。”再道:“吩咐厨房,弄些可口的饭菜送过去。”语毕便跨步离去。

王莫离瞧了好一会儿,又扮了个可爱鬼脸。“原来一个女子也有此疗伤功效,早知如此,几年前就该买下夫人才是。”他的眼里含笑,抬首望天。

总算,他努力几年的事有几分成效了,虽然他不是“起因”,但能见到“成果”却是他衷心所期望的。

当初,承蒙已故老太爷的恩泽,亲娘临终前为他改名“莫离”,要他好好守护这个散沙似的家,莫要独自离开,可如今散沙凝聚,也许,在不久的将来,便可孓然一身地离开这牵挂极深的徐府。

等着吧!他有信心。在他身为总管的任内,定要教徐府成为一个真正的家。

第六章

老爷变了,真的变了。

甚至她可以说出他哪里变了。老爷变得爱笑了、变得柔情了、变得容易亲近了,虽然他对红红还是不悖辞色,但瞧着她的赤裸裸目光总教她不由自主地脸红,彷佛……在老爷心中,她是个重要的人儿,可能吗?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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