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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不守纪律,心思活泛的人。我刚才肯定表现得很可疑,特派员和王四川有一句话没一句地说话,但总是看我就是证据,他清楚地知道哦刚才的反应是不正常的。

我现在要避开他的观察,然后想办法让他觉得我的反常另有原因。

当年我的想法还是不够成熟,现在思考那个特派员之所以对我们起疑,理由很简单,很可能真的因为那个地方的地理位置,绝不可能出现其它勘探队,我们真的很可能已经过了当时有争议的边境线,而之所以其它队员没有怀疑,很可能是因为袁喜乐他们也和我们一样,没有被告知这件事情。

不管是什么原因,后来也无所谓了,因为接下来几天发生的事情比这里重要多了。

当夜无话,袁喜乐他们非常疲惫,后来都陆续休息了,我们本来修养得非常好,这么一来很兴奋,我看着屋顶到天亮才睡了一会儿。

当时我并没有注意到这支队伍中的一个情况,说明我的脑子还不够清醒,但是我透过王四川的臭脚看到一边火光下袁喜乐的睡觉,心里慢慢平静了下来。

不管这是怎么回事,只要能见到她,就不是一件坏事,虽然,我总觉得这一定是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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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二 最好的历史

第二天天亮,雨终于停了。

我醒过来,看到满地的人,才终于相信昨晚的事情并不是梦。

有些人已经起床了,王四川不在,袁喜乐也不在,我爬起来,来到室外,又看到了久违的太阳。我舒展了一下筋骨,去找王四川,他一般不会这么早起来,早起一定是想找机会和我商量事情。

地上还非常泥泞,我找了个比较清澈的泥坑洗了脸,看到有比我起得更早的人在森林里摇树,树叶可以被摇下来收集当柴,比地上浸湿的更容易晒干。

此时我却希望那是袁喜乐,我很想看到她,和她单独说说话,同时又有些莫名的紧张。

可惜我走过去发现那是小聪明,他看上去只有十五岁,身上已经背了一大堆柴,摇树、捆柴,做得很熟练,另一边还有人在吆喝什么。我听到是老猫的声音,但是看不到人。

“东北人?”我问他,南方人对付不了这种树,南方人烧稻草。

他朝我笑笑,并不回答,我表示要帮他背一部分柴火,他摇头,小小的身子背着大得和他不成比例的柴堆往回走。

“别理他,他个字小,可是脾气倔得很。”我听到一个声音传来,同时我看到袁喜乐从一边的林子里出来,正在擦头发。

她的脸上有水珠,头发也是湿的,好像是刚洗完脸,女人一搞地质,都不会讲究到哪里去,但也不会像我这样随便找个泥坑凑合了。

她走到我边上,看到我的脸就笑了,对我道:“那边有大点的水坑,你要不要去洗洗,我看你这几年都没好好洗脸。”

“反正我这辈子也没指望找对象了,不浪费那个时间。”我笑道。

“找对象这种事情,全靠自己的努力,自己都放弃了,人家姑娘当然不会来迁就你。”她道,“搞地质勘探的又不是没有女同志,你泄气什么,快去洗吧,我带你去。”

我跟着她走了几步,果然前面有个清澈的水坑,我蹲下去,这次比较仔细地洗了把脸。

洗完她看了看我,点头道:“这不是好多了,男人就要精神点儿。”

“怎么精神也精神不过苏联飞行员啊。”我道,“你可别拿你爱人的标准来要求我。”

以前,我并不敢和她这么说话,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看到她并没有感到不可靠近,也许是因为基地里发生的那些事情,让我对她改变了感觉。

袁喜乐有点吃惊地看着我:“你怎么知道的?”她用手帕擦了一下脸,“我可没告诉什么人,是谁告诉的你?”

我笑了笑:“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保密工作做得再好也没用。”

她脸红地笑了笑:“那都是以前在苏联的事了,我回来以后都过去了,他也不可能来中国。”

“你怎么肯定他不会跟来?”我道,“也许他只是慢了一点。”

“就算他来了,我们也不可能在一起,这里和苏联虽然都是布尔什维克,但是毕竟还有很大的不同,如果他来了,我只能拒绝他。”她道。

“不可惜吗?那么出色的一个男人?”我问道。

“你怎么知道他出色?”她好像觉得我有点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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