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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岑大少自由洒脱惯了,于风月之事十窍只通了九窍,只怕当局者谜,一窍不通,温复临理性却腹黑,嘴角一勾,忽然很想看两个小学鸡互啄。 谁让两人都是爱情的初学者~ 岑嚣焦急不已,一路上寻寻觅觅找了很久,直到返回乐队排练室,他轻手轻脚推开门,发现了蜷缩在架子鼓后的身影,弱小又无助,紧紧把自己缩成一团。 转过头来的一瞬间,再也压抑不住的眼泪夺眶而出,一滴就灼在他心上。 “我在!” 作者有话说: 1林梦婷赵恺祺上海二中法院 2《boheian rhapdy》 3鼓手李冠桦《初学者打鼓最常犯的错误2》 任何时候,请记得永远热爱自己! 他就这么好? ◎所以,随时可以。◎ 迁回校本部短短两月, 姚蘼第一次想回迁安。 明明有家却归不得,她又不想舍友和学姐担心,思来想去竟无处可去, 冷风中一路失魂落魄竟走到乐队排练室。 她只想找个树洞,一觉睡到春暖花开。 不知蜷缩了多久, 心已千疮百孔痛到麻木,恶心感让她干呕了半天, 腹无粟谷却什么都吐不出,嗓子渴得抓心挠肺。 她不是要喝水,是想抽烟, 想得发疯。 高中不慎被严副校长抓包,后来老师还以为她迷途知返,甚是欣慰, 只是她藏得更深,而且她也找到更有效的“止痛剂”。 那就是岑嚣…… 暗恋, 对她而言, 不再是少女单纯的“情窦初开”,她孤注一掷地把这份喜欢,当成救赎。 像是溺水最后一瞬抓住救命稻草,虔诚却偏执, 不敢示于人前。 四面窗帘拉严的排练室昏暗无光,摘下“小耳朵”的世界万籁俱寂, 直到有人自外轻轻推开门。 光由线及面争先恐后扑进来,照在她晶莹似雪的脸颊上,像雪原上独自舔舐伤口的落单小兽, 又像是被拼凑起的水晶娃娃, 一碰就碎。 姚蘼紧咬着唇, 无所适从地仰头看他。 岑嚣的身影挺拔如松,看不见脸上神情,却像赐福人间的神祇沐光而降,呼吸急促紊乱,胸口和肩膀不断起伏,像做过剧烈活动。 焦躁,忧心,慌张,热。 他太难受了。 逮到平时和她上选修课的舍友焦急询问,他去了她平时做过兼职的驿站、便利店、小饭桌,甚至她最常去的图书馆的医学部分馆,每一层里里外外翻过,但偌大的校本部,却怎么都找不到那只倔强的小兔子。 直到——收到廖辉卖他架子鼓的转账通知,才想起最该找的排练室! 对上少女梨花带雨的眼眸,他悬着半天的心并未尘埃落定,反而更磋磨难熬。 比上次多了一丢丢经验,他从展架旁暴风抽了十来张纸巾,没一股脑给人糊脸上,反而是轻轻沾了两下。 似乎觉得不够,又落手再两下。 那小心翼翼地轻柔细致,仿佛指尖轻拭地心肝宝贝般。 事后他也分辨不清,明知小兔子没戴耳蜗,他还鬼使神差喊了句“我在”。 不过,庆幸她没听见。 岑嚣从她手里抠出星星发饰,将信号发射器的磁铁轻贴到她右耳后,俯下身吐字清晰:“姚蘼,能听清吗?” 她抹了下脸颊,急忙想站起身,奈何蹲的时间太久麻了脚,丧失平衡要一头扎地的瞬间,他及时伸手扶稳了她,像过去很多次那样。 按照平时散漫痞劲,他肯定会毒舌揶揄三两句,看她出糗,但眼下唯恐她再哭。 “怎么这么不小心?” 他话音落,却觉得这话似曾相识,尤其对上她凌乱的墨发和湿漉漉的眸,那一抹耀目的红裙,衬得她双腿愈发纤细白净。 似乎该在个下雨天…… “谢谢,我没事。”她仍嘴硬。 看她哭花的眼线,小脸上画出数道栏杆,岑嚣被逗笑:“你呛我的时候,本事不挺大~她在台下那样诋毁你,为什么不骂回去?” 姚蘼接过他递来的纸巾,沉默两秒:“岑嚣,那是你。” 但并非人人都是你,有反驳回去的勇气和底气。 她就算想却不能,她只是学生,而对方已是老师,因为她还要在临大继续求学生活,现实如此。 作为“父不详”的孩子,自幼饱受诟病和白眼,她必须要乖,要听话,要谨小慎微,才能和妈妈在小城生活下去。 岑嚣懂她的意思。 “她今天找你麻烦,怕是因为医学论坛开幕那天,她看见你和那位江家太子爷在报告厅门口拉拉扯扯……” 他语气有点别扭,还摸了摸鼻尖:“能看上江银桦,小孩~你眼光不太好。” 性感低沉的男嗓在耳边慢慢漾开,姚蘼心跳乱得很。 原本还担心他看见她和江银桦站一起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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