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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齿相依, 气息交缠。 那股馥郁的荼蘼香,杂糅了玫瑰的清幽秾丽,根本无法安抚他胸腔中的躁意,反而愈演愈烈, 渐成燎原之势。 致命的瘾。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怀中的人不再反抗, 他垂头看她,小兔子憔悴但却很沉静,寒冽的眸中蒙上一层湿漉漉的水光, 却执着的不肯掉落。 “闹够了吗?”她语气很冷, 但声音沙哑变调。 岑嚣仓皇找回些理智, 他半俯下身把那只饱经摧残的“小耳朵”捡起,为她戴在耳后,却发现刚才被他钳制住的手腕,已弥散开一整圈沁人的红。 他直起身想再靠近,她整个身子一抖,明明眼眶中已见盈盈泪光,却拼命仰头咬着唇,眼角红晕像点缀一片玫瑰花。 而他的唇麻木泛红,细看更破了个小口。 是某人反抗时咬的,铁锈味弥漫在他齿间。 这抹干净到极致的纯白,终是被他拖入红尘的泥淖中,他刚像是初嗅到血腥味的猛兽,再也无所顾忌,只想狠狠把人困在怀里。 岑嚣贴在她耳边,声戾回:“不够……” 这种失控的感觉,荒唐而新奇,但一切又都有迹可循,那股血腥野蛮的莽劲,却在看到眼底泪光时偃旗息鼓。 昨晚他打了许多个电话,刚开始只给她,担心她的安全,热搜爆了后,他便着手找人压热搜。 叶家虽家大业大,但娱乐圈很少沾,中间费了些周折,却不算费力。 午夜过后,何特助告诉他一切办妥时,却意外听到霍家那边亦在压,还安排水军和粉丝洗广场。 而且霍荻远也有婚约在身……难道小兔子跟他般,都是可怜兮兮的单恋? 别太荒谬了。 被拖垮的服务器,终于在两点前恢复正常,而热搜上的词条,一夕之间一干二净,仿佛昨晚只是一场盛大的愚人节玩笑。 “你喝醉了。”她不会和“酒鬼”计较,“嘶~”揉了揉酸痛的手腕,“关于迟到,我很抱歉,刚才的事我会当没发生。” 不知不觉却变了样,她像是来掠夺的,而他变成被蹂躏的。 她扭身就想走,却被他拽着衣角强行拉回来,她睨他一眼,岑嚣自嘲一声:“你是不是还想补一句‘你也别放在心上’?” “可我偏偏就上心了,怎么办?” 他不喜欢她当下的眼神和口气,明明潋滟着水光,诱人得要命,却又冷又僵,看他像萍水相逢的陌生人,事不关己。 “演场戏而已,不要当真。” 她努力压制心中的委屈和慌乱,沉着眸用他说过的话,来搪塞他。 岑嚣修长的手指托着她的颈,眸底倒影着她的身影,晦笑一声:“是不是我伪善过了头,才让你把我当成正人君子?” 眼前的他,嘴角挂着抹寡淡的笑,像是伪装成菩萨的罗刹,终于亮出锋利的爪牙,眼神狠戾,喘息却紊乱。 本来系好的白衬衫,也被蛮力扯掉最上边的两颗扣子,脖颈皮肤很薄,喉结上下滚动锋利,又透着桀骜的性感。 “是你先为别人,丢下了我……”那他讨点利益,不算过分吧。 “我都说了是误会,我可以解释的!” “可我现在并不想听。” 两人鸡同鸭讲,岑嚣揉红了她小巧精致的耳垂,瞳仁中的贪念又多增加一分。 先动心的人输得最惨,荒原上的孤狼终是心甘情愿,俯下最高贵桀骜的头颅:“对不起,我不该揣测你,为我的自以为是和胡言乱语跟你认错。” 姚蘼羞赧着脸,终于有机会从他怀里逃出,快跳出的心脏能稍稍安抚:“微博上的热搜,来时我没注意到,是他们乱写的。” “出会展中心时,碰巧撞上了霍荻远的私生粉和娱记,我是被迫卷入。” 演唱会结束后,霍荻远原先安排替身被人识破,他又被狗仔偷拍,而他们两个多年未见的“康复病友”,匆忙中认出彼此,忍不住多寒暄了两句。 于是乎,她不仅莫名其妙被拉着跑丢了鞋,后来还被他的经纪人强行塞进保姆车,结果保姆车又被私生追尾,车上一行人接着进了医院……当时的场面堪称混乱。 反正她只是城门失火,被殃及的池鱼而已。 “你受伤了!”他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刚想半跪下检查她的伤势:“伤哪了?” “只是膝盖,”姚蘼躲开他的手,却没把自己在医院,体力不支晕了好几个小时的事告诉他,“我没事,请问我可以离开了吗?” “不怕我了?小兔子现在长本事了,还会赌气~”他又变回吊儿郎当的慵懒样。 “尽如你意了,你到底还想怎样?”难道她还不够听话配合吗?她不是影后,也不是演员,做不到置身事外,还无动于衷。 “你猜。” 姚蘼差点被他气笑,咬着唇,火苗越蹿越高:“我记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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