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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坚持这样,宋宋虽然不能理解,但也随他了。 经过衣帽间的时候,宋宋想让他给她拿个外套和新的睡衣,她往里走,脚步顿住。 前天她被他留下,住这儿的时候,压根就没有往衣帽间看。 这会才发现。 衣帽间空了很多。 原本占据一大半的红色全部都不见了。 一丁点也见不到。 甚至可以很明显的看到。 留下来的衣服首饰鞋子包包,都没有一点有关红色的配色。 她想到之前他说的话,惊讶地回头,“你真的全丢了?” 这是他们自那天在车上摊牌。 到现在,好不容易和好。 到了去拆线的日子。 宋宋身上其他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 脖颈上的掐痕消了,脸上身上细微的擦伤都已经掉痂,留下浅浅的一点伤疤。 就是这样,顾旻还是拿她紧张得不行。 恨不得眼睛就长在她身上, 好时时刻刻看顾着她 等待伤好的这段时间没她想得那样无聊。 反而很好玩儿。 因为顾旻对她几乎百依百顺。 虽然拆线之前不让她出门。 但院子很大, 他会陪她一块儿看花, 喂鱼, 在檐下听雨声。 还给她在骤园的老花匠白二爷那儿讨了一对鹦鹉过来。 天天和她吵架。 顾旻之前去骤园的时候, 看到这两只鹦鹉觉得有趣,想着可以陪她说说话, 也让家里热闹一点。 哪知道这两只鹦鹉非常之吃软怕硬, 在荔山那一片都横行霸道惯了,之前是在周放面前才稍作收敛,在宋宋面前很是嚣张。 两只鹦鹉一唱一和地不时就逗她,宋宋怎么也吵不过它们两个,还不让他帮忙,坚持要自己和它们对战,从早吵到晚, 被气到晚上在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顾旻觉得好笑,小孩子心性, 和两只鹦鹉也能置气, 第二天就给送了回去。 宋宋在家里无聊,小脑袋转啊转,一天想一个花样来整他。 有天晚上非得要画画,他不让, 她就他在亭子里支了画板画。 顾旻会画个鬼,他也就两手字能拿出手, 师从大家,也是苦练了多年,京榆城里有市无价千金难求,偏偏好说歹说,宋宋都看不上他的,不让他写字,非让他画。 他也只好拿着画笔画。 宋宋在一旁看他画,终于明白符老师当初为什么不肯收他。 明明他也没有色盲,怎么能画成这个样子呢。 好抽象的画作。 璍 宋宋试图教他,教了一个晚上,感觉越教越差了。 还不如抽象一点。 顾旻看她在一边轻弯着眼眸忍笑,也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