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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与此同时付骁已经绕到了她那边:“别怕,旎旎,我就在这等着,报警,看他困住你多久。” 霍司臣眉间躁意瞬间分明,眸色沉下去。 江旎刺道:“怎么?你听不惯?听不惯报警,还是我的名字?霍总多高高在上一个人,这种不爽还是经历得太少了。” 这话落地,她以为他要赶她下去,却没料到他先是微怔,而后轻轻一笑。 一片浮华变换的街灯流光滑过他起伏有致的脸,光影映上去忽明忽暗,而他刻意掩在眼底的情绪,逐渐晦暗不明。 江旎心口像徐徐扎紧的气球。 他靠近,斯文如玉的一张脸上浮起一丝乖张,视线扫过她下半边脸,一寸寸游移,声音沉冽:“这些时间不见,牙尖嘴利的功夫见长。” 江旎:“我哪敢,霍总抬举,只是明明觉得不好听,还要锁住我在这找不痛快,你抖啊?。” 霍司臣:“耽误你被表白了,真不好意思。” 江旎更呛:“我看你特别好意思,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知三当三,也不嫌亏了阴德。” 霍司臣抚上她下巴:“好,江制片这张嘴没好听话,疏不如堵。” 她心口一颤,肺腑跟着震,震过后轻飘飘升起。 江旎想起今天下午他跟人谈笑就反骨顿生,积攒的怨气推着她一声冷笑挑明:“想吻我?想吻我直说呀?要你在这费心思花力气装腔拿调。” 车窗外付骁又喊声“旎旎”,说他已经报警。 霍司臣手从她下巴往后游走,扣住她后脖颈:“本来不想太刺他的心。” 江旎心跳狂鼓:“你还真……” 几乎是顷刻即燃。 她瞬间感觉到自己被推在车窗上,但他的手垫在她后脑。 不同于 这样激烈的吻对于他们此时的尴尬关系而言, 实在是种近乎放飞的越界。 像两只困兽向对方试探,意识到战势燎原,怕灼伤自己也怕灼伤对方, 很快退开,各自回到安全区。 甚至来不及看清退开时彼此眼底的情绪,只剩仍未归序的呼吸昭示刚才何等狂乱。 江旎看了眼车窗外,付骁早已开车扬长而去。 她皱眉闭上眼, 莫名觉得自己作孽。 旁边的诛心共犯长指一挑,从纸巾盒里带起两张纸, 随意地拿到她面前, 语气和动作一样漫不经心:“口红花了。” 她心又绊了一跤。 都说穷寇莫追,霍司臣分明是个会赶尽杀绝的人。 江旎倏地一下扯过来,动作并不柔和, 在唇周抹过一圈,扔进垃圾储盒,莫名想去看一眼他的嘴角, 而确实她也这样做了。 外面的白光晃了一瞬, 映在他脸上, 冷白更甚, 而他嘴唇只是更深一层的粉,没有像她那样狼狈地晕染。 仿佛他从未踏足刚才那场沉沦。 江旎手伸向门把,却听见他说:“送你回家。” 不等她发表意见,他已经熟练地搜索目的地,定好导航, 开车上路。 一路无话, 只剩投在玻璃下的光影不停变换。 最终到她的住地门口,他还欲往里驶入地下车库, 江旎阻止:“就在这吧,谢谢。” 天黑着,进正门走到楼栋还有一段路,霍司臣不停,径自开进地库,停在她那栋电梯附近。 她准备下车,霍司臣淡声开口:“抱歉。” 他所指是刚才那场吻。 她扯了扯嘴角,这句倒和他一贯的行事作风相悖,今晚这波是先兵后礼,但照他这样说,她不也是点火的人? 江旎终于还是收回手,转头看他:“你怎么知道的?又怎么去那的?为什么去?” 霍司臣视线落在正前方:“亏了位耳报神。” 江旎眸光暗了暗,也是,虽说景市那样大,但会和他认识的人有交错的地方也就那么些,是她的不是,她以后该避着好地方行走。 她再问:“那你为什么去?” 他转过视线,与她短暂地对上,眼神柔下来,一声轻叹之后,是退败的语气:“你明知故问,旎旎。” 是一种无限包容的认输态度。 她呼吸骤短一寸。 谁让他这么叫的? 霍司臣看她愣怔一瞬,不由轻笑:“我不是什么道德卫士。既要夺人姻缘,还要东施效颦。” 江旎不满地嘀咕:“你别那么叫我。” 霍司臣:“他可以,为什么我不行?” 她还要开口,被他挡在指尖,他指腹轻微摩挲她唇边,语气正经得像医生检查病人:“这里有点肿。” “……”江旎服了他骚起来的本事,毫不客气地拍掉他手:“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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