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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嘿。”宁嘉徵吸罢“王不留行”的肚皮,又将无力抵抗的“王不留行”的每根毛毛都抚摸了一遍,接着把玩“王不留行”粉嫩嫩的肉垫。 直至隋琼枝想起落在了宁嘉徵手中的“王不留行”,“王不留行”方才被解救出来。 “王不留行”后怕地趴在隋琼枝怀里,不停地“呜呜呜”。 隋琼枝瞧着宁嘉徵,嫌弃地道:“阿兄,你适才的模样犹如吸食了阿芙蓉的瘾君子一般。” “胡言乱语。”宁嘉徵摆出长兄为父的姿态,“哪有做小妹的这样诋毁阿兄的?没教养。” 隋琼枝一手抱着“王不留行”,一手捏住了鼻子:“好臭,阿兄,你还是快些去沐浴吧。” 宁嘉徵一指“王不留行”,责备道:“没良心,本魁首不顾自己衣衫不洁,先伺候你这小东西,你非但不向本魁首表示感谢,连看都不看本魁首一眼。” 他话锋一转:“定是本魁首宝相庄严,令你不敢直视。” “王不留行”本来正踟蹰着,闻言,回过首去,飞速地瞧了宁嘉徵一眼。 ——好可怕,好可怕,是大魔头呢,哪里来的宝相庄严? 隋琼枝催促道:“好了,好了,‘王不留行’看你了,你应该心满意足地去沐浴了。” “好吧。”宁嘉徵回房沐浴去了。 沐浴罢,他循着香气行至膳厅,见娘亲正在摆竹箸,便伸手圈住了娘亲的腰身:“娘亲做的菜真香。” 隋华卿取笑道:“娘亲的徵儿都得了魁首了,还是这么爱撒娇。” 宁嘉徵一本正经地道:“因为我在娘亲眼中始终是个孩子嘛,孩子撒娇天经地义。” 隋华卿转过身,端望着宁嘉徵,认真地道:“你就算上千岁,上万岁了,亦是娘亲的孩子。” 宁嘉徵欢呼道:“我最喜欢娘亲啦。” 隋华卿语笑嫣然地道:“娘亲也最喜欢徵儿与枝儿了。” 宁嘉徵怂恿道:“小妹不在,娘亲可说最喜欢我一人哦。” “我在呀。”隋琼枝说着,走进了膳厅,怀里还抱着“王不留行”,一个箭步,行至娘亲身侧,挽了娘亲的手。 宁嘉徵亦挽了娘亲的手,朝隋琼枝放话道:“你要是晚些来,娘亲定会说最喜欢我一人。” 自己的这一双儿女仅差两岁,虽然相亲相爱,但素来爱斗嘴。 隋华卿正慈爱地听着他们斗嘴,眼尾余光忽而扫到自己的夫君,遂招呼道:“徵儿,枝儿,别闹了,用膳吧。” “哼,看在娘亲的份上,本魁首大人大量,不同你这个黄毛丫头计较。”宁嘉徵松开娘亲的手,坐下身去,执起了竹箸。 “哼,看在娘亲的份上,本女侠宽宏大量,不同你这个黄口小儿计较。”隋琼枝亦松开了娘亲的手。 她未及落座,意料之中地闻得阿兄道:“哟,黄毛丫头还自称‘女侠’,羞不羞?” 隋琼枝信心十足地道:“呵,要不是爹娘不准我去,这魁首之位还指不定是谁的囊中之物呢。待明年‘琼玑盛会’,我定要夺得魁首,笑傲三界。” 宁嘉徵翻了个白眼:“自吹自擂。” “我唤作‘琼枝’,‘琼枝’与’琼玑’甚是般配,我生来便是要夺得‘琼玑盛会’魁首的。”隋琼枝反唇相讥,“宁嘉徵,你休要狗眼看人低,明年,我定教你五体投地。” 宁嘉徵瞪着隋琼枝道:“哪有你这做妹妹的,连名带姓地唤兄长的道理?太失礼了。” 隋琼枝回瞪宁嘉徵:“是你没有兄长的样子在先。” 宁嘉徵提议道:“我们不若来打赌吧,倘使明年你不能力拔头筹,便将‘王不留行’送予本魁首。” 不知为何成为了赌注的“王不留行”霎时抖落了一地的白毛。 隋琼枝安抚着“王不留行”:“莫怕,我定不会容许阿兄如愿。” 她随即对宁嘉徵道:“倘使明年我能力拔头筹,阿兄要唤我‘阿姊’,且将我当做‘阿姊’般敬重。” 宁嘉徵瞥了眼“王不留行”,志在必得地道:“一言为定。” 隋琼枝豪气干云地道:“一言为定。” “王不留行”呜呜呜呜地叫着。 ——我不要当赌注! 然而,无济于事。 宁重山细细回忆着同幼子交手的那一百二十九人的身手,笃定自家幺女明年能进第二轮便是万幸了。 他舍不得泼幺女的冷水,听了一会儿幼子与幺女继续一来一往地斗嘴,才打断道:“用膳吧。” 隋华卿与宁重山俱不是专制的父母,平日里对一双儿女管教不严。 故而,安静了没多久,宁嘉徵又同隋琼枝开始斗嘴了。 夫妇二人无奈地相视而笑。 宁嘉徵斗嘴归斗嘴,用膳也没拉下,已然吃得肚子浑圆了,还拿了最后的一块红烧蹄髈来啃。

《被迫嫁给杀父仇人后,我改嫁了+番外》 第7页(第1/1页),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