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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嘉徵问娘亲:“这三日不太平吧?” 隋华卿答道:“嗯,不太平,今日最不太平。” 及至夜幕降下,再也无人上门。 隋华卿正欲站起身来去做膳食,让一双儿女用一些,再劝受了内伤的幼子去歇息,岂料,身体忽然不能动弹了。 宁嘉徵发现了娘亲的古怪:“娘亲,你怎么了?” 娘亲并未作答,反倒奚清川出声道:“原本停灵三日足够了,可惜嘉徵一直昏睡不醒,为夫不忍嘉徵见不到岳父最后一面,才改为明日下葬。” 显然娘亲被这奚清川定住了,这奚清川究竟意欲何为? 宁嘉徵正思忖着,猝然被奚清川打横抱起。 他不及反抗,已被奚清川压在了爹爹的棺盖之上。 奚清川一手按着宁嘉徵的胸膛,一手抚摸着宁嘉徵的侧颊,居高临下地道:“嘉徵且乖巧些,否则休怪为夫对岳母、妻妹不利。” “你这个混账玩意儿,放开阿兄!”隋琼枝提剑直劈奚清川。 可惜的是,眨眼间,削铁如泥的宝剑竟然“噼里啪啦”地碎了一地。 隋琼枝将手中仅剩的剑柄一扔,转而操起烛台,拔出白烛,将尖钉往奚清川后颈刺。 尖钉没入奚清川后颈的前一息,她的右腕突地被奚清川扣住了,疼得冷汗涟涟。 奚清川不看隋琼枝一眼,而是温言软语地问宁嘉徵:“嘉徵,为夫将妻妹送下去,与岳父作伴可好?” 这口吻直如是在同宁嘉徵打商量。 未待宁嘉徵作声,隋琼枝抢话道:“你有本事杀了我!” 奚清川挑开宁嘉徵的衣襟,细细摩挲着精致的锁骨,并迤迤然地道:“嘉徵,妻妹好不惜命,你说为夫成全她如何?” 宁嘉徵胃袋翻腾,启唇道:“放过琼枝。” 奚清川含笑道:“嘉徵,你这是求人的态度么?” 于是宁嘉徵极尽谦卑地道:“求……” 隋琼枝打断道:“不许求这丧心病狂的老东西……啊……” 话未说完,她的右腕腕骨活生生地被奚清川捏碎了。 她忍着疼痛,将烛台从右手换至左手,未及刺向奚清川,左腕腕骨亦被奚清川捏碎了。 宁嘉徵火急火燎地道:“奚宗主,求你格外开恩,放过琼枝。” 奚清川提议道:“嘉徵应该唤得动听些。” 宁嘉徵最恨受人要挟,而这奚清川却一而再再而三地要挟他。 奈何技不如人,他不得不顺从地道:“夫君,求你格外开恩,放过琼枝。” 奚清川和颜悦色地道:“嘉徵从今往后便唤为夫为‘夫君’如何?” 宁嘉徵只能应下了:“乐意之至。” 自今日起,“夫君”二字从我口中吐出来,含义便等同于“杀父仇人”。 他自欺欺人地心道。 不情不愿的“夫君”才最为动听,奚清川满意地道:“真乖。” 他这般说着,右手却束缚着隋琼枝的双腕,进而沿着双腕,一寸一寸地向上折。 脆响震耳欲聋,宁嘉徵含着哭腔道:“求夫君高抬贵手,琼枝她知错了。” “知什么错!我没错!”隋琼枝面色煞白,倏然提起右足狠狠地往奚清川的胯裆踹去,“胆敢欺负我阿兄,我要你不能人道!” 可想而知,隋琼枝未能成事。 宁嘉徵眼见小妹被奚清川倒着提了起来,并被捏碎了一双足踝踝骨,登时心如刀锥:“夫君,求你别再伤害琼枝了。” “看在嘉徵的面子上,为夫勉为其难地放她一马。”奚清川手一松,顷刻间,隋琼枝重重地摔在了地上,耷拉的左手却还努力地抓着烛台。 奚清川见隋琼枝的骨头如此之硬,指尖一点,烛台上的尖钉旋即乖顺地贯穿隋琼枝的左腕,将她钉在了地上。 转眼间,这奚清川便食言而肥了,全无信用可言。 以防小妹再遭难,宁嘉徵不敢指责奚清川。 隋琼枝血流不止,直直地瞪着奚清川,讥讽道:“你清楚自己入不了阿兄的眼,所以逼死爹爹,用娘亲要挟阿兄答应婚事,又用我要挟阿兄供你亵玩,恬不知耻。” 奚清川失笑道:“难不成我堂堂九天玄宗宗主要放下身段追求你阿兄?强取豪夺不是有意思得多么?虽然你阿兄眼下恨不能将本宗主碎尸万段,不过待本宗主将你阿兄操熟后,你阿兄得了趣,就算本宗主不要你阿兄了,你阿兄亦会死皮赖脸地缠着本宗主不放。” “自作多情。”隋琼枝深信不疑地道,“才不会,一则,我阿兄并断袖;二则,我阿兄绝不会对杀父仇人动心。” “不是断袖?”奚清川柔情蜜意地望向宁嘉徵,“嘉徵,你可愿为为夫断袖?”

《被迫嫁给杀父仇人后,我改嫁了+番外》 第20页(第1/1页),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