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足迹 永久书架

第30页 (第1/1页)

漱己提示您:看后求收藏(零点书屋www.luebinn.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出身富贵的千金有侍女照料,尚且好些;出身贫寒的村妇只能跪着,用双膝行走,以谋生。 足以小为美,这等癖好实乃为了满足男子卑劣的控制欲与扭曲的审美而存在的。 于女子而言,有百害而无一利。 诸多女子却或主动或被动地投其所好,可悲可叹。 一念及此,他下意识地欲要挣脱,却是被奚清川扣住了一双足踝。 “娘子稍安勿躁。”奚清川变出了一对雀头履来。 ——传闻,太真缢于马嵬坡后,有一女子拾得雀头履一只,那雀头履以珍珠饰口,薄檀为底,仅有三寸半。 宁嘉徵并不识得这雀头履,只觉得其外形古怪,显然为缠足之人所穿。 “啊,为夫险些忘了,娘子并未缠足。”奚清川作恍然大悟状,却继续为宁嘉徵穿雀头履。 在穿上的一刹那,雀头履居然变得合脚了。 宁嘉徵恨透了奚清川,但不得不承认奚清川的修为远胜于他,不愧是大乘期的修士,与连元婴期都未到的他天差地别。 若不是奚清川剜出了他的内丹,至多百年,他定能胜过奚清川。 他暗暗地磨了磨牙,猝不及防间,被奚清川泼了一身黄山毛峰,霎时怒火冲天。 他并不是委曲求全的性子,忍了又忍,才将怒火压下,继而抬起首来,疑惑地道:“夫君意欲何为?” 奚清川眼尖地发现宁嘉徵在抬起首前的一刹那收敛了尖锐的不驯,并不意外,只觉有趣:“曲线毕露,半透不透,更为诱人。” 宁嘉徵不知该作何反应,半晌才道:“夫君喜欢便好。” “为夫喜欢得很哪。”奚清川抬指一点,被放于一旁的“牵机”旋即落入了他掌中。 宁嘉徵清楚奚清川绝不会将“牵机”留予他,遂一言不发。 奚清川离开九天玄宗多日,积攒了不少的宗门事务亟待处理,意味深长地望了宁嘉徵一眼,便拂袖而去了。 宁嘉徵唯恐奚清川去而复返,过了足足半个时辰,方才将身上湿漉漉的衣衫剥下。 近来倒春寒,加之他身子骨弱,区区半个时辰,他已被冻得瑟瑟发抖。 他将自己擦拭了一番,重新穿上孝衣,系紧孝布,后又将娘亲的那片衣袂藏了起来。 ——便是用于包扎丹田处的那片衣袂。 入夜后,他正欲将九天玄宗探查一番,一打开房门,陡地与两名九天玄宗的弟子面面相觑。 却原来,房门外一直有人守着,他先前竟是一无所知。 他自认为耳聪目明,岂料,一朝落难,成了耳聋眼花的废人。 若非他现下筋脉尽损,内丹缺失,十余年的修为毁于一旦,要制服这两名下等弟子不费吹灰之力。 其中一名弟子恭声道:“夫人必须征得宗主的同意,方能出去。” 那奚清川料定他必然不会安分守己,遂将他禁足了。 “夫人”这一称谓格外刺耳,宁嘉徵并不愿当奚清川的夫人,奈何形势比人强,只得将房门阖上了。 忧愤交加之下,他辗转难眠,期间,吐了一回血,时近天明,方才倦极而眠。 不知多久后,些微动静钻入了他的耳蜗。 他猛地睁开双目,坐起身来,撩开床帘,放目望去,只见一身形略显佝偻的老妪正向他走来。 这老妪看起来干瘦,好似一副成了精的骨架子,说起话来却是中气十足:“夫人既已醒了,请快些坐到妆台前来吧。” 宁嘉徵在妆台前坐下后,迫不及待地道:“是否梳妆完毕,我便能见到我的家人了?” “这不归老身管,老身不知。”老妪端了一盆子水来,仔细地为宁嘉徵净过面后,又将一杯浓盐水与一枝杨柳塞进了他手中,示意他洁齿。 他照做了,紧接着,老妪从妆盒中取出各种胭脂水粉,次第排开。 昨日,那可恶的奚清川曾要求他将自己当作女儿身,今日便派了这老妪来为他涂脂抹粉,一则是为了羞辱他;二则是为了逼他早日彻底臣服;三则是为了见不得人的癖好吧。 由于小妹爱漂亮,终日萦绕着脂粉味,因此他早已闻习惯了。 但是面脂一沾上他的面孔,他忽觉甜腻得反胃。 老妪不管未来的宗主夫人的意愿,依照宗主之命,兢兢业业地为其上妆。 宁嘉徵眼睁睁地看着铜镜中的自己逐渐地变得浓妆艳抹,涂上口脂后,更是全无原本的模样了,像是一只披了画皮的妖魔鬼怪。 然后,老妪为宁嘉徵梳了堕马髻,并插上了一支金步摇。 再然后,她利落地为其穿上了乌金云绣衫、缕金挑线纱裙,以及珍珠绣花软底鞋。 自己身上的穿戴肉眼可见地价值不菲,宁嘉徵腹诽道:奚清川有这么多闲钱,何不如用来救济劳苦大众?

《被迫嫁给杀父仇人后,我改嫁了+番外》 第30页(第1/1页),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