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 (第1/4页)

泽辉和顺庆动作倒是挺快的,当天就开始给恨天调养身体了,看着恨天一碗一碗的喝着黑乎乎的水,眉头皱的能夹死一苍蝇,若夕的心里啊简直就是狂欢,连带脸上也是不时出现笑容,搞得府里的花痴人数呈逐日上升趋势,倒是恨天怎么看怎么觉得那笑容里明显透露着幸灾乐祸,早已化为死灰的心里开始蹭蹭的长出了怒火的苗。

府里的人开始时被若夕震慑了一把,没什么人敢往若夕跟前蹭,以至于外边都流传着九皇女体弱多病,根本不行的小道消息。这下可好,都知道若夕去了红颜坊,而且还带回来这么一美貌男人,私下里都开始蠢蠢欲动了,准备个凭本事争取爬上若夕的床,谁让若夕现在为止还是一单身白领阶层的人呢。

若夕这些日子算是烦透了,到那里都能闻到浓郁的香味,还有画的跟鬼似的下人,时不时还有到她跟前假装崴了脚,丢了帕子,失了香囊的事情发生,若夕估摸着这样的日子再过下去她非神经了不可。

于是,府里边凡是浓妆艳抹的一律靠边站,压根就不让人近身;凡是崴了脚的,一律让顺庆检查检查,最后真的都一瘸一拐的回去了;凡是丢了东西的,一律“你怎么老爱丢东西啊,是不是老年痴呆啊”给噎回去了,一开始都不知道老年痴呆什么意思,后来在若夕的刻意宣传下没有一个人不知道的,以至于往后再也没有人丢过东西了。总之此上种种,若夕府里的终于明白自家主子不喜欢浓妆艳抹,不喜欢有人在自己面前搞小动作,也就乖乖的该干什么干什么了,但是若夕“不行”的谣言似乎是更加流传了。

若夕总算是大大的舒了一口气,连带狠狠的出门逛了一大圈,带了一身的脂粉味和一张臭脸回来。回来后,第一件事就是洗澡,洗完澡懒洋洋的抱着恨天就睡了,睡前大叹一声“男人,虎也,不可养也”,惹得恨天低声浅笑。如果说若夕为什么不直接在府里下一条不许浓妆艳抹之类的命令,而要搞这么一套花招,按若夕的解释就是,漫漫人生总要找点乐子啊,一棍子扪死,太没意思了吧。

恨天在冷眼旁观沉默了些日子之后,终于参与到若夕的日常生活中了,开始表达自己的意思,当然最主要的还是针对若夕。至于猜忌跟怀疑,两个人心知肚明,那是永远不可能消失的,可两个人都明显忽略这一点,该吵的吵,该闹的闹,该讽的讽,到也相安无事。

若夕是自从捡了恨天回来,每天晚上都要抱着他睡,按她的理解就是,人是活的,东西是死的,活的总比死的有温度,晚上抱着暖的东西睡着舒服。平常白天若夕也经常抱着恨天,两人斗个嘴,你讽刺讽刺我,我鄙视鄙视你,更多的时候两个人相对无言,只是单纯的抱着,你想你的,我想我的,视线的焦点都不在一块。于是府上的人经常能看到两个靠在一起雕像,都是特美的那种。

三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恨天的眼睛一天比一天深邃,若夕也一天比一天忙。紫煞早已练成了,加上凌飞渡,轻功现在是她敢称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的。内功如果不遇上生活在某个山崖下边或者是某个山谷的老太婆和老头子,那就没人敢和她对掌了。唯一不足的是剑法,若夕以前根本就没学过什么剑法,根本不懂的怎么用剑,只会用最简单的招式,通过最简单的方式解决对手,换句话说,若夕像一个正牌的杀手,出手必然直攻人死穴和命门,剑出必见血而还。

其实,剑,本来就很简单,只是人们早已忘记。剑,就是用最简单的招式,解决一切,这是剑的本色。在红尘中翻滚的人,也许一开始是懂得剑的,只是后来心中有了尘,有了太多的东西,他们的剑也就变得不再简单,也就失去了剑原本的意义。杀手的剑法很简单,可是他们的剑却不一定简单,他们的剑法只是因为一些不可抗拒的原因变得简单而已,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简单。

三月后的某天早上,若夕起身,让恨天做好准备,不要挂掉了。

“今天一切都准备好了,要开始拔链子了,也不知道阎王那里是不是会多一号人物呢?”

“阎王想收我,还得看大爷我愿不愿意。”恨天跟着若夕学,现在也是大爷我怎么怎么的的挂嘴边上了,真真一近墨者黑。

若夕眯了眯眼,勾起嘴角,不错,这么长时间,嘴皮子倒是可以出师了。

“是吗,那我可是事先说一声啊,你那根长命锁链挂在那里已经很长时间了,拔出来的时候可能要先活动活动,省的到时候说我携私报复、故意虐待伤残人士,没事老找我碴,老娘我可没功夫陪你磨牙。”

“随便,到了你这个能把活人治死,死人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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