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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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定要走吗,什么时候?”若夕把玩着恨天的手指尖,轻声的问。

恨天浑身一颤,然后用力的抱着若夕:“我还有未了的事,必须去做,我是在飘雪的时候遇到你的,所以我想在那个时侯离开。”

“好。”哎,貌似小说和电视中男女离别总是有人要说一句自己还有事未了,待事情了了在与你重逢,可惜没一个有好下场的,啊呸呸,算我没说。

两个人都不再说话,只是静静的坐着,任时间一点一点流逝。

夜已深沉,恨天拥着熟睡的若夕却没有睡意,看着怀里眉眼精致的女子,恨天觉得自己的心在颤抖。人生的旅途中,没有谁可以代替谁,所以你是独一无二的,是唯一的,是我恨天这十几年来,甚至可能是这一辈子唯一心甘情愿为之付出一切的人。什么时候恋上你唇角挑起的弧线,什么时候恋上你偶尔闪现温柔的眼眉,什么时候恋上你并不算温暖但令人心安的体温,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等我觉察的时候一切早已定格,早已成了习惯。习惯每天早上醒来都能看到你熟睡的模样,习惯了每天拥你入怀和你身上淡淡的酒香,你眼睛里偶尔溢出的温暖,落在我的眼中,落在我的心间,成为我今生唯一的守候,可是你我处于不同的世界,站在不同的地方,注定了我此生只能仰视。

如果世间可以停住,就让我这样拥着怀中的女子一生一世;如果时间可以倒流,就让我和我怀中的女子在我最美丽的时候相遇,相知,然后携手相伴一生,神啊,请你听到我内心的呼喊,如果你能让我怀里的女子陪我这一世,就这一辈子,我宁愿以后的生生世世永不轮回,神啊,如果你听到我的祈祷,请实现我的愿望,我愿意拿我的一切交换。

那天过后,两个人再也没有提过关于分别的话题,却总是不自觉的紧紧的拉着对方的手,拥对方入怀。这天,若夕窝在恨天的腿上,无聊的翻着一本关于各地历史风俗的书,隐卫突然出现,打断了这份宁静。

“主子!”

“说!”

“主子的父亲近些日子以来,屡屡被一些贵君和贵侍刁难,这种情形已持续月余。”

“哪些人!!!”若夕坐起身,目光死死的盯着单膝跪地的隐卫。

“主要是玉贵君,司马贵君,司马贵侍,还有几个修容和修仪,他们总是找些机会刁难主子的父亲。”

“哦,这些人啊,那我可要好好回报他们一下了,我爹现在呢?”

“主子的父亲现在被罚跪于惊鸿殿!”

“什么!!!你怎么不早说,自己受罚去吧!”若夕蹭站起来,穿好鞋子,就要往外走。

恨天一把拉住若夕,往她怀里塞了件外套才放她离开。若夕骑上下人牵来的马,立刻打马直奔皇宫,也不管自己此时的仪容是否合乎规矩。

到了北门,若夕把缰绳扔给一旁的守门士兵,立刻飞奔司马贵君的惊鸿殿,甚至于连轻功都用上了,宫里的侍卫和宫女宫侍只觉得眼前一花,就看不到人影了。到了惊鸿殿,若夕放慢脚步,暗自平息自身的气息,一步一步的迈进惊鸿殿的大门,远远的就能看到有一个人在正中间的地上跪着,背挺得直直的,若夕只觉得全身的血直冲到脑子里,让她有一种嗜血的冲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若夕几步走到正在跪着的江晨身边,想要扶他起来。

江晨没想到若夕会出现在这里,顿时有些慌乱“夕儿…”(在有外人的时候江晨一般都是叫若夕“夕儿”)

“爹,怎么回事,起来再说!”若夕坚定的扶着江晨的手臂,要将他扶起来。

“九殿下今日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了?”屋里的帘子掀开了,一个美貌纤细的男子出现在若夕的面前。

“敢问贵君,我父有哪些地方惹的贵君竟然如此对待!”若夕努力的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跟平常一样,只是手攥的紧紧的。

“也没什么大事,我只是教江侍君一些宫规而已,不值得九殿下如此大惊小怪。”司马幽舞嘴里这么说着,心里不由得暗自感叹,风若夕的样貌也不是第一次见到了,可是每次见到总是让身为男子的他都有种自惭行愧的感觉。

“哦,是吗,即然这样,那么我父的责罚就由我代替了。”若夕把江晨扶起来,自己跪到江晨刚刚跪的地方,垂下头敛去眼中的汹涌的波涛。

“夕儿快起来,这是为父的事,你快些起来!你身体不好怎么可以替为父受罚!”江晨一见若夕跪下,赶忙过来拉若夕起来。

“你们可真是父女情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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