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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基于这种考虑,我才不得不提出先行准备,否则等待事态发展到控制不住的时候,咱们就没时间保护自己的家产了,与其到时候分兵保护大批钱财物资,不如趁这个难得的休整时间提前处理好,使得咱们能轻轻松松地面对一切挑战。

当然,这么做只是我心里的担忧,也许是我太过多心了,不一定就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说不定过几天就会来一道命令,咱们整个师就得飞速开赴鲁南前线,这些都说不准的,你们几个也不要想得太多。”

尹继南笑着摇了摇头:“能让咱们不想吗?整天跟着你琢磨各军和眼下的战局,多多少少咱们几个都对目前各部势力有了一定认识,就拿你担心的内部分裂来说,从北伐到现在出现的自相残杀还少吗?这个'乱'世出现什么突变都正常。”

胡家林也点头附和,刚要说上几句,晃眼看到熟悉的身影,连忙站起来打招呼,安毅几个转头望去,惊喜地看到久别的沈凤道正含笑站在师部门口。

第三〇〇章 友军的邀请函

第三章友军的邀请函

安毅、尹继南、胡家林跟随沈凤道来到师部后院,远远地就看到小郎中李梅生跪拜在临时摆起的小香案前失声痛哭,香案上摆着块似乎刚刚书写的牌位,三碟果品和三个小酒杯在一个檀木四方盒子前整齐排列,一对白烛喘弱的火苗随风摇曳。

弟兄们相视片刻,轻轻来到小郎中身后,安毅看清牌位上的书写内容,知道是小郎中在祭奠他父亲,于是上前抽出九柱香凑近火苗点燃。

脑袋上缠着一圈白布的小郎中看清是安毅几个,连忙膝行到左侧,笔直地跪着再深深伏下致礼。

安毅、尹继南、胡家林三人点燃香火,单腿跪下,恭恭敬敬地向牌位三磕头再'插'上香火,小郎中对着三位长官逐一磕头致谢,脑门砸在地上咚咚作响,听得安毅心中感慨不已,连忙上前扶起他吩咐节哀。

小郎中点点头,看到沈凤道最后一个给自己父亲上香,连忙上前一步“噗咚”跪下:

“弟子感谢师傅大恩大德,此生定当追随师父,以报师傅恩情之万一!”

沈凤道迟疑了一下,从容'插'上九柱香,缓缓转向小郎中轻轻扶起了他:“梅生,你叫我师父不合适,医术上咱们相互切磋即可,不需要叫什么师傅,更不要你终身追随,我和你情如兄弟,当初我身负重伤,不也承蒙你的照顾医治吗?你就不要那么见外了。”

“不!要不是师傅远行千里,取来仇家首级,弟子这辈子不知何日方能报此杀父大仇,弟子就是一辈子做牛做马,也无法回报师傅的恩德,恳请师傅收下弟子吧!”小郎中挣扎着再次跪下。

一旁的安毅几个摇摇头,胡子上前打开檀木箱子,看到一个硕大的脑袋端正地摆在盒子里,整个脑袋被防腐的厚厚一层石灰和一把不知名的枯草'药'垫着,眼珠仍瞪得老大,面目尚未变'色',不禁对沈凤道将此首级割下之后从湖南常德带到这里的手段深感佩服。

安毅没有对小郎中的拜师和沈凤道的拒绝发表意见,而是走到香案边看了一眼盒子中的胖脑袋便蹲了下去,拿起一叠纸钱,缓缓摊开,一张张烧了起来。

尹继南给祭奠的三个小杯添上酒,也蹲在安毅身边一起送纸钱,胡子很快也加入进来,没人干扰沈凤道和小郎中两人的事情。

最后,还是沈凤道拗不过固执的小郎中,终于答应收下这个本来就具有相当中医'药'水平的弟子,不过沈凤道非常明确地告诉小郎中:传授医术可以,但绝不会向他传授武功。谁知小郎中立刻跪下,就在自己父亲的牌位前三叩九拜行完拜师礼,恭恭敬敬地喊一声师傅,对沈凤道不教他武功毫不在乎。

埋完首级,撤去香案,仪式就算是结束了,小郎中苍白的脸上终于有了如释重负的神'色',一年多来日日夜夜的满怀仇恨似乎随之飘散,大仇得雪之后,他再也没有了沉重的心理负担,而且有了个本领高强的师傅,也等于漂泊的浪子有了个亲人,从此不再忧郁与孤独。

小郎中感谢沈凤道,感谢安毅,感谢尹继南和胡子这些对他情意深重、信任有加的弟兄们,因此从点燃祭奠香烛的那一刻起,知恩图报、满脑子忠孝礼义信的李梅生做出了人生重要的决定这辈子与这些师长弟兄们生活在一起,终身追随,不离不弃!

安毅与胡子边走边聊回到师部,上午刚返回驻地的二团长陈志标坐在大厅中,与詹焕琪等人轻松地聊着天。安毅知道他前来肯定有事,走到他身边坐下含笑望着这位话不多却非常勇猛的麾下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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