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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件事,在这一刻,在这个地方,被秘密的处理解决了。

玉央身份特殊,另行处罚,彼时正被关于密室,不曾出现在天庭。向晚百口莫辩,又无从可辩,她与玉央确有私情,违反了仙规,她甘愿受罚,她只是想将心中的疑问确认证实。

到底上两次的幽会,是玉央,还是玉帝?

向晚抬头,那个尊贵超然的人儿高高坐于帝位,正破例亲自下达对她的处罚令。一旁王母神色平静。

被贬下凡修行。她还没开口,身边的珈瑛大师已替她求情。求情未果,她终于得已开口问一句:“澹然闲赏久,无以破妖娆。当日是你吟诵的诗,还是玉央?”

问完又后悔。这么些年,玉央从未做过这些浪漫风雅之事。他的浪漫风雅,是从他的气质、言行举止自然流露,从未刻意去说、去做。

第一次她的碰巧遇见,他的疏离,又转身走人,她以为只是场合不对,怕被人撞见;第二次的诗,他的不推拒与些微僵硬;第三次,她拉着他手,眉眼盈盈,问他怎么不亲她的眼睛了,他历来最喜欢亲她的眼睛,说她的眼睛,是世上最美丽的风景。他看着她眼睛,失神半晌,方低头亲吻。正巧那时珈瑛大师过来,就有了后面的一幕。

她是真不知道玉央会与玉帝长得一模一样,所以虽觉有异,亦从未疑心,浑然不觉她的娇她的俏,她拉着他手约定下回见面的日子,原来都弄错了对象。

向晚的这一问,无疑是当面扇了玉帝一个巴掌。饶是玉帝沉默或是否认,王母与珈瑛大师端看向晚神情,心里早也明白了七八分。

向晚就这么被镇三魂、被破七魄、被封记忆,贬到了凡间

第七卷第七章

向晚确定了折兰勾玉的身份,只一思索,就大概明白了个中因缘,不由问道:“我与他既是同罪受罚,因何我已修完七世,他却没回天庭?而且,他也是七世命丧婚嫁么?”

所以大婚那天,才发生那样的事。

可是也不对,她破情戒身戒时,他分明也破了,却是全无异样,两人的处罚该是不同的。 “他才这一世。”

向晚惊抬头,就算她七世命丧婚嫁,委实短命了些,但七世轮回,又回天庭,天上一天,地下一年,她再被贬,待得八岁遇到折兰勾玉,也不致于他才比她大七岁,而且是第一世修行。 “他只修行这一世就好。”确实不公,但玉央与向晚之间的取舍,任谁都是重玉央而轻向晚。

而且玉央本是连这世修行也可以免去。

“七世修行,我只有一世记忆。上次重回天庭,算时间差不多正是玉央被贬下凡。若是我与他之前的事,玉帝只想惩罚我了事,他后来为何下凡?若是同罪不同罚,这时间拖得也委实久了些。仙尊你定是知道其中原因的。”折兰勾玉也无记忆。下凡被封记忆可以理解,只是她那七世分明没他,且此前的皆是情劫,这一次的被贬,又为何让她遇上他?

想起被贬当时的情景,王母眼中似有不忍,口里念念有词,莫不与此有关?

珈瑛大师却忽然不肯说了,只扯开话题:“你心再急,也别再这样没日没夜的修炼。过犹不及,这理你应该明白。”

向晚不依,抬眼看珈瑛大师,些微迟疑:“当初大师下凡,可是与我有关?”

珈瑛大师赶紧摇头:“无关无关,丫头你别想这么多了,安心呆在这,晚些我再来看你。”

有关无关,其实谁又能分得清?只不过,他那时确有失职,下凡走这一趟,也没什么大苦大难,已经是幸事。

珈瑛大师说完,也不顾向晚还想问些什么,转身走了。

向晚一个人前前后后的想了许久。对折兰勾玉与珈瑛大师的下凡存了疑,对她这次下凡会遇到折兰勾玉,以及折兰勾玉大婚时发生的事一时更找不到答案。她不知玉帝还与她有过那样一段尴尬,所以傍晚时分再次看到玉帝时,只是将他当成一个冷酷执罚又易怒的居高位者。

珈瑛大师曾说过,只要她好好修炼,出了这个修仙室,她可以安安分分当她的杏花仙子,别再犯错惹事就行。其实她心里是不相信玉帝会这么轻易放过她的,而且他一而再的过来,让她心里莫名。

“一天一看,玉帝是定夺不下这一次该如何处罚我,还是怕我跑了?”

她保持着打坐的姿势,他离她几米远,似在结界里,又似在结界外,站在那里,高高在上,不说话。

向晚笑,些微不屑轻蔑:“我一直很好奇,您是性格脾气如此,还是因玉央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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