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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刊载在《自然》上的另一项研究也表明,近10年来热带气旋(热带气旋:发生在热带或副热带洋面上的低压涡旋,是一种强大而深厚的热带天气系统。热带气旋通常在热带地区离赤道平均3…5个纬度外的海面(如西北太平洋、北大西洋、印度洋)上形成,其移动主要受到科氏力及其他大尺度天气系统所影响,最终在海上消散、或者变性为温带气旋,或在登陆陆地后消散。西北太平洋地区,是全世界热带气旋发生次数最多、强度最大的海域。) (包括飓风和台风)的频繁活动与公元1000年前后的情况非常相似,目前正处于千年来的又一个热带气旋高发期,且全球变暖还可能进一步导致热带气旋活动增加。

研究报告说,大西洋上通常一年只有8场左右的飓风,而在2005年出现了15场,包括给美国新奥尔良市带来巨大灾难的飓风“卡特里娜”。 2005年也成为了我国沿海风暴潮的重灾年,由国家海洋局发布的《中国海洋灾害公报》指出,2005年7月18日至10月2日,我国沿海共发生11次台风风暴潮、9次温带风暴潮,灾害发生次数远高于多年平均值4次/年。风暴潮造成的直接经济损失高达亿元。

全球气候暖化,海平面上升成了风暴潮多发的助推剂,因过量开采地下水而造成陆地地面严重沉降,这恰恰加剧了区域性的相对海平面上升的速度,造成这些地区海平面的上升速度远大于全球速度。三角洲的河口城市将更容易受极端气候事件的影响,未来气候变化可能会加剧这些区域的脆弱程度。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OECD)的研究人员2010年对全世界136座人口超过百万的沿海城市进行调查之后得出结论:目前受到百年一遇风暴洪灾威胁的财产总数相当于3万亿美元,而到2070年,海平面即使仅仅上升50厘米,这一数字也会达到35万亿美元!同时,受威胁人口数量也将从4000万增加到亿……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极端气候之致命武器(7)

海平面上升50厘米虽然看似不高,但其造成的后果却不堪设想。2007年时,美国国家航空航天局(NASA)研究员辛西亚·罗森维格(Cynthia Rosenzweig)曾经做过一份针对纽约市的调查报告中,认为不同城市海平面上升的危险临界点的数值各不相同,对于纽约而言,海平面正常水平以上3米左右对这座城市来说是一个危险临界点。如果海平面上升1米,那么临界点平均每四年就会被突破一次。到时候就一发而不可收拾了。报告中进行了相应的解释:纽约三大机场(约翰·肯尼迪国际机场、拉瓜迪亚国际机场和纽沃克国际机场)的部分区域、当地大部分铁路线、大型隧道出入口、多处地铁出口,甚至不少高速公路路段都低于海拔3米。在上个世纪的1960年和1992年的两次大规模风暴袭击,只差30…60厘米就将突破危险临界点,险些让纽约这座世界上最繁华的大都市陷入长达数周乃至数月的瘫痪之中,进而给美国经济、甚至全球经济带来巨大冲击。

尽管纽约所面临的问题反映出,海平面的急剧上升打破了数千年来的平稳局面,并且正在正在摧毁地面上的所有风险管理体系。但是截至目前防汛防潮工程仍然是人类对抗这一恶化情势的重要手段。

1956年上海的防汛墙终于从无到有,上海对海潮不设防的历史也宣告结束。当年,上海在市区的黄埔、苏州河及其支流两岸的驳岸顶加筑了一段长约50公里的简陋防汛墙和土堤。1962年,当时台风、暴雨、天文高潮“三碰头”,黄浦江、苏州河沿岸都出现了决口,半个市区遭遇洪水袭击。从那时起,上海为抵御风暴潮开始了大规模修建防汛墙的历程。防汛墙也在潮位不断的长高过程中越修越高,从上世纪70年代百年一遇的防汛标准到了上世纪80年代千年一遇的标准。浦西黄浦江两岸的市区内修建了318公里的防汛墙,而宝山、徐汇、奉贤和浦东新区共五个区也建设了约110公里的防汛墙和河口水闸。有人戏谑,“只见黄浦江边的防汛墙一步一步加高,现在差不多有两层楼那么高了,汽车停放在防汛墙下面的车库俨然如停在黄浦江的水底一样”。

而在这种苦涩的与自然摩擦的过程中,上海人也因地制宜,开始美化起突兀、丑陋的防汛墙来,这一道道墙已经成为上海人生活中的一个组成部分。世博期间,外滩的防汛墙更成了灯光创意的秀场,水从外滩的防汛墙上流下来,形成一道绵延一公里的水幕,光线叠水流淌而下,形成浪漫的灯光瀑布。

防汛墙是与飓风斡旋的一道屏障。飓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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