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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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教授好。”有学生发现了季师益走出来,朝他问好。

季师益朝他们笑笑,点点头,说了声:“你好。”

“你这麽晚还没回去?”邱景岳问。

小姑娘的手从邱景岳的胳膊上挪开了。

“打算回去了。”

当晚季师益回到家中,邱景岳直到十点多才到他家。那时邱师同已经和季景合一块儿睡了,邱景岳就留在季师益家过夜。只是,当躺上床後不久,季师益开始抚摸他的身体时,却听见了他迅速入眠的深而均匀的呼吸声,季师益弄著他的老二,他毫无反应,只是哼哼了一声,也没有醒过来。

那一周是季师益值三线班,最近一段时间廖敏轩要求所有二线呆在医院,三线的不到晚上六点不能走。第二天下午五点多的时候,教授办公室只剩季师益和邱景岳俩人。邱景岳在处理他学生的那篇论文,季师益则又整理了一会儿随访资料。

五点二十分的时候季师益抬头看了看锺,然後走到办公室门口,把门锁上了。邱景岳没注意到他做了什麽,仍然专注地改论文。

季师益把白大褂脱了,在三线值班房里洗了手,然後出来,站在邱景岳背後。

“咦?”邱景岳抬头看了看他,“你还没走?”

“这周值三线。”

“这样啊。”邱景岳说完,看回屏幕的时候季师益把他拉起来,自己坐到邱景岳的椅子上去了。

邱景岳的白大褂很早就脱了。季师益说:“坐上来。”

“办公室里,算了吧……”

季师益的手搂过他的臀,把他放在自己大腿上。两个男人体积有点大,挤在一张办公椅子上,占据了邱景岳办公桌前的大部分空间。

季师益松开邱景岳的皮带,邱景岳有点不安,低声说:“小季,算了,一会该有人进来了。”

“都下班了,没人来。”

季师益抚摸他的那话儿。一开始软绵绵的,季师益捏了几下很快就硬了。

事实上周末那两天他们做过了,邱景岳不明白季师益为什麽突然又想做了。

季师益解开他的衬衫纽扣,捏著他的乳头。邱景岳在这几年中,变得熟悉他的过程。季师益很喜欢玩弄他的乳头,他玩弄得越久,就证明他越想插进去。邱景岳被他吸吮得开始细喘起来,然後季师益的手伸到後面弄他的後门,邱景岳的喉咙干哑著说:“没弄干净,不行。”

“我想进去。”季师益咬著他的耳垂,说:“现在就想上你。”

从来没听季师益说过这种话的邱景岳脸燥热起来,他问:“你怎麽了?”

季师益把手指插进了他的後门。因为没有润滑液,邱景岳疼得夹紧了他的手指。

他的手指在里边活动起来。邱景岳只好尽量张开大腿。季师益一手在前一手在後地弄著他,牙齿又轻轻咬著他的乳头,邱景岳忍不住细细地呻吟起来。

在季师益拿出他的东西,准备让邱景岳坐上去的时候,邱景岳的电话忽然响了。高热状态的邱景岳一下子醒了起来,晕头转向之余,接起了来自自己学生的电话,问了一句:“存道吗?”那时季师益并没有停止往里送的过程,蘑菇头已经进去了一半。邱景岳的声音干燥而沙哑,还有点紧张地上扬了起来。邱景岳终於想起自己约了学生五点半过来谈课题的事。学生告诉他他在门口,邱景岳顿了顿,只好对他说你:“等一下,我来开门。”他切断电话,由於缺乏润滑,季师益的东西卡在入口没有完全进去。邱景岳拔出季师益的阳具,站起来,小声说:“存道过来了,你到三线房避一避。”

“你这样跟他谈?”季师益看了一眼邱景岳,衣扣全松了,裤子被扒了下来,乳头被啃得红而肿胀,立到一半已经有些垂下去的阳具。

邱景岳手忙脚乱地拉起裤子,季师益帮他扣了扣子。终於收拾好了之後,季师益往三线房去了,邱景岳提醒他:“一会儿你可别出来。”

人生往往事与愿违,几个礼拜都没响过的三线手机那天就响了。一个急诊的腹部外伤并内出血休克的病人、一个下消化道大量出血不止的病人,忽然有两台手术需要三线参与手术。季师益从三线房出来的时候邱景岳很镇定地抬头看他,问:“有急诊?”

他的那位学生向季师益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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