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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连自己对自己都非常自卑;便格外关注别人对自己如何看;结果为之所累。

在别人看来是很自然的事;在我;可能会引起深入的思考;比如看电影吧;我为什么一接触就如此痴迷呢?它说明什么?还有校园文学;还有伴我成长的广播和书籍;还有我现在喜欢的医学;我想;所有这一切都源自为了逃避纷繁的社会;是我最容易进如角色;与角色们情感共鸣;喜则同喜;忧则同忧。

明年《午间半小时》就要开播10周年了;我等待着和她欢庆的日子。。。。。。

写于1997年某月某日

这些自然也成为我在校期间和文娟侃侃而谈的话题。

早在我去郑州求学之前,母亲就已经退休了,退休在家的母亲闲着没事,就学着在街上摆摊做小买卖,袜子、乳罩、服装、雨披都卖过。我中途退学后,就经常骑着三轮车帮母亲推销,到了1999年春,清明节前夕,我趁着给已经过世姥姥烧纸的机会偷着去了西安和北京,那是我唯一的一次自助游。

在行驶在京阜线路1622次列车上;我见到了这个流泪的打工女孩;和她一起的;还有差不多大的一男一女;就坐在我对面。

在北京西客站;他们上车的时间很晚;是在1622次列车启动前几分钟的时候。

刚刚坐下;对面的女孩就从包里掏出手机;打了起来。

打着打着;女孩的声音哽咽了;半天才吐出一个字;只是在哭在听。

我依稀听见她说她在北京的这几天里;很没有意思很压抑。

女孩的手机打了很久很久;依然抑制不住哭泣;坐在她旁边的两个人小声地商量着;看如何劝解她的哭泣;达成共识后;中间的女孩便借助身体语言和轻柔的话语抚慰着。

女孩没有理会;依然打着手机;泪水顺着脸颊不断地流出。

不知又过了多久;女孩终于把手机放回包内。

看得出;她旁边的两个人是热恋中的伴侣;他们亲密的身体接触和话语;使那个女孩显得更加孤单。

夜深了;困倦逐渐向我们袭来;我向坐在中间的女孩建议道;把茶几上的东西挪挪;趴那儿睡;女孩不肯。靠窗口坐的女孩笑了;数她怕那样胳膊酸麻;似乎是为了证明给我看;她端起那个女孩的胳膊;刺挠着;麻不麻?

很快;女孩找到了同车厢来京打工的人;激起了女孩的谈兴;女孩说她来京只有十几天;到每天晚上;女孩都要往家里打电话;总是打着打着;不争气的泪水流了出来;在她看来;家乡里即便是一掊土一片瓦也是好的。他们听了笑了;马上判断出;女孩是从城市里来的;果然;女孩说她是阜阳的;那两个都是来接她的,分别是她的妹妹和她妹妹的男朋友;是来接她的;已经两夜没有休息;自己不困。

在他们之间;突然有了距离;那是一个必须适应打工生活和或可不必适应打工生活之间的距离;我不知道她在以后的日子里是否能够走出这段距离;那只能靠我的想象去完成在我心中的女孩该是什么样子的。

距离;有了距离;就有了隔阂;有了隔阂;就有了排斥;也就失去了理性的判断和宽容的心态;人与人之间;人与城市之间;城市与城市之间;莫不是如此。

六;相亲

眼看已是快奔30的人了;心急如焚的母亲不得不再次为我的婚事而四处求人。

看着已是苍老得满头百发的母亲;看着母亲那为我的婚事不时流露出的焦虑神情;我仿佛像做错事的孩子般感到愧疚。以前;母亲曾无数次托至亲好友给我介绍女友;先后谈了不下20吧。

谈了那么多;统统都没有谈多长时间;差不多都是因为我的一味拒绝;而只能使最终的结果通通不了了之。

也怪不得母亲常为这事生气;她曾不止一次当着我的面跟别人说;真不知道他想要找一个什么样子的;这些姑娘可谓一个赛过一个;天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每次有人给我提亲;我的情绪马上会降到极点;本能地产生抵触;总也不能和母亲很好配合;常常惹得母亲生气;伤心;事后我也很后悔。

有一天;从大姨家来的姨表哥说给我提了一门亲事;叫我过去看看。

一听说又是来给我提亲的;母亲的劲头马上上来了;忙着给我上纲上线;我只好在一边支吾着。

母亲不顾常年晕车;当天下午便着我们上路了。

母亲晕车晕得厉害。

路上;母亲实在不能忍受一路的颠簸;便向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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