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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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就是它。”我把杯子倾斜45度角,鼻尖探入杯内,品闻着那味道。这酒散发着新鲜草莓和樱桃的香味。我喝了一小口,那味道酸而清爽。我要感激这酒香,它让我一些逝去的记忆“活”了过来。嗅觉和记忆的神经元是连在一起的,都在大脑的海马区。嗅觉是很容易激活记忆的。我们有时候闻见一种特殊的气味,就会构起一连串的回忆。而且主管嗅觉的神经元,不仅和记忆的区域相连,还和情绪的区域连在一起,所以一种特殊的气味,不仅会勾起我们曾经与之相关的回忆,而且还会重新让我们体验到当时的情感。我现在就是如此。2006年2月所发生的一些事情慢慢地从脑海中浮现,变得清晰起来……

06年2月14日上午8点左右,巴黎戴高乐机场。我乘坐的是法航。

我经2号出口处来到迎客厅,这里挤满了前来接乘客的亲朋好友。因为是情人节,不少人手里都捧着鲜花,而我在找花丛中的玫瑰花。呵,捧玫瑰花的人还挺多。我要怪这个时差,它把原订的计划打乱了。如果不是今天,而是明天,或是早一天,我就不用那么费心地找接头人了。那位漂亮的女士有点像,她在冲我微笑,哦,不是,是我自作多情了,不过谁让她的心上人站在我后面呢。“侬好,侬是这趟班机唯一的中国人。”我转身一看,一位穿着浅灰色西装的魁梧男子,捧着一大束艳丽的玫瑰花,站在我面前。他的脸上洋溢着友好地微笑。他说的是上海话。不会吧,对方是个男的。我们的表情此刻非常地相似。一切还是得按“程序”来。

“你的花真漂亮啊。”

“巴黎的景色才漂亮呢。”

“这花送情人吗?”

“不,送慕客。”他说着,就把花塞到我手上,并和我握了下手,他的手很有力。“很高兴认识你,我是李建国。”李建国看起来很像一位拳击运动员,有一身结实的肌肉,一张饱经沧桑的脸上留着两道刀疤。

李建国和我握手后,皱了下眉:“你的手劲挺大。我祖籍是上海。你会说法语,那上海话也是很容易上口的。”他伸过手去为我拿行李箱。“先送你去四季酒店,这家酒店的美食和住宿都很棒,当家大厨在巴黎饮食界有‘食神’之称。”我俩刚走到街上,一辆银白色的奔驰出租车就在我们身边戛然停住。开车的是一个十几岁的华人女孩。我们钻进了车子。

汽车飞快地行驶着,但我注意到计价器没有跳动,于是便问:“这是公司的车吗?”

“不错,朋友。你省了至少36欧元。”李建国答道。他的脸上总是带着微笑,给人一种暖洋洋的感觉。“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女儿李琴,你可以叫她琴琴。”女孩从后视镜里朝着我抿嘴一笑,我也朝她笑着点点头。“我还以为接头人是个女的,所以没让女儿进去。她不喜欢我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哪怕是工作伙伴。这次暗语是我安排的。我在巴黎,日子过得还可以,但总想念着家乡,可你们的董事长却老是推三阻四不让我回去。我就把你们这伙人全恨上了。如果来的是女的,我就说送花给拉三。这些都不是好词儿。”

“慕客是什么意思?”

李建国还未回答,李琴哈哈一笑,说道:“那是指嫖客。”出租车超过一辆宝马,挤进了车流,虽然车流的行进速度很慢,但琴琴的车技很棒,我们的车很灵巧地在车流中穿行,一直保持着较快的车速。“她很爱看那本《出租车》,法国佬拍的电影。”

“琴琴才十六岁,在巴黎还不到开车年龄。”李建国笑道,“不像在国内,像她这样大的小伙子,有不少在开大货车了。我是托了关系给她弄的驾驶证。”

出租车抵达了目的地——四季酒店。它地处巴黎金三角中心,紧邻香榭丽舍大道,与充满浪漫气息的塞纳河仅数步之遥。李建国说:“你先登记,中午我们在酒店的酒吧见面。”“好的。”我边回答边拿起手提箱,推开车门,“琴琴,谢谢你!”

“别客气。”琴琴微笑着回答。

李建国在车内笑道:“还有你的花。”

“哦,谢谢,我想送你女朋友更合适!”

酒店大厅豪华典雅。我办完手续后,一位笑容可掬的女服务员领我来到房间,一个标准套间,还有一个能俯瞰塞纳河的阳台。客厅里有写字台、酒柜、电视音响设备以及来访客人用的洗手间,还有熨斗及熨衣板。卧室里有一张双人床,附设一个大盥洗室。在服务员走出房间前,我偷偷拔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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