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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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有人真的来要红塔山,才被母亲发现上当。她当时惊慌得大叫起来,吓得我和父亲都从南北两间房里赶了过来。这才发现每条烟都用宁夏最次的雪茄烟“塞外”,夹着铰好的硬纸片填边伪装而成。忙又拆看另两条,也是如此。我们三人就回想这几条烟的流通过程,立刻断定不是批发部所为,而是出自这几个毛贼。但这事又无处可讲,只好自认倒霉。甚至还得封闭消息,不能让旁边的商店知道,以免他们幸灾乐祸。但是我家的商店,从此元气大伤,最主要的还不是那几百块钱,而是我们经营此店的信心已经没有了。货也懒得备,资金也懒得再投入,过一天算一天而已。

不想过完春节没几天,来了一个壮汉。他说他是新城某派出所的警察,还随手亮了亮他的一个红本。我接过来一看,眼花缭乱看不懂,我以前从未看过警察的证件。他开门见山说来调查香烟掉包的事。我心头一喜,心想警察这么好,没报案他也主动来调查。当时父亲不在,我就喊来母亲把这件事一五一十地对他讲了。不想讲完了,他又说,“噢,原来我走错门了,还不是你们这一家。”然后他对我们说,“那几个人在新城作案时已经抓住了,现在就在派出所关着,你们这几家也是他们供出来的。”我这才恍然大悟。他又说,“那你们也在刚才的口录上签个字。”母亲就签了字,那警察就收进他的小黑包里了。完了又说,“那边还有几家,我过去再调查一下,你们就等消息吧。”母亲忙问,“我们那几条烟?”那人又说,“这事完了再说,只要还在会还给你们的。”等他走了,我对母亲埋怨说,“人给你抓住就不错了,还想烟呢。”母亲也说,“就是。可没有烟抓住人又有什么用?”我说,“你这是什么逻辑?”

当晚,北边的商店的女老板也过来了,她与母亲从前还有过节,现在也不嫌乎这些了。她说了她们那边的事,她的损失比我们小一点。但我想,她可能故意说小了损失。因为她们的店大,又打了居委会社区服务的旗号,货也比我们多,怎么过年的烟只有几条呢?但这些都不是我在意的,我现在在意的是,那个警察是不是也是个假的?他们连闹这么多商店,怕我们报案,故意在得手之后,再派出个假警察过来,就说案破了,让我们等结果吧。这样不就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么?经我这么一说,那小老板还真坐不住了,她说,“我明天也得看看去。”果然她就去了那个派出所,我见她早晨从我门前骑车过去了。然后等到下午,我母亲就去问,她学派出所民警的话说,“像你们想的那样,那可真复杂了。这几个人都招了,你们那片儿还有好多地方都是他们干的,这个案子马上就要结了。”然后她又问那烟,民警又说,“烟都没有了,他们都卖了吸毒了。”看来这事也就这样了。不想她后来隔段时间又去一次,还真见了那个搞调查的警察,那警察埋怨说,现在他们所里的同事都管他叫假警察。我这边听了,也忍俊不禁。我对母亲说,“你看他的相貌还真像个假警察。”但母亲又说的情况,让我也有些为之惋惜。她说,就是那个主犯,在派出所二楼关着,不知怎的警察没有看好,人就跳楼了,把腿摔断了。这时我就极力回想那副英雄般的相貌,却再也想不清楚了。

我们不但处在这个年代中商店出事,每月的那几间出租出去的房子也经常出事。不是屋里的水龙头漏了,就是该交租金的前一天,租户跑了。往常父亲提出先交一部分押金,但几乎所有的住户都不同意,他们甚至住一月一交,连两个月的租金都不肯交。话又说回来,不租出去吧,那院门又不严实,锁还是明锁,几天不去看,就有人撬开锁跑进屋里了。再说不租出去,缺少每月的几十块钱不说,更主要的是,房屋没人住,屋内空气不流通就会很潮湿,尤其是冬天,水管冻裂可是件很麻烦的事。因此年年春天,外地人来银川时,我们都赶紧把那几间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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