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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地蹲在塘边看刘勇喂鱼。那片水面瞬间涌现出的无数的鱼的青黑色的脊线,还有其中闪现的红色的脊线,在婉转和抖动,又引起了我内心的美感。我又忘却了刚才内心小小的不快,转而领略这幕风景了。下午回家,刘楠不肯与我们一块,我心里也明白,就和母亲打了的。他们还把折回来的礼物也放到了车上。路上我犯了困就迷糊了一会儿。晚上刘楠也回来了,还说突然想起了我才回来的,我也不计较她白天的傲慢,就搂住又睡了一晚。

早晨我要起床上班,刘楠搂住我不让起,我说,“不去不行的。”她说,“我今天要买东西,你陪我一起去。”我说,“你买什么东西?”刘楠说,“嫁妆呀,你不是向我要嫁妆么?”我这才一阵惊喜,问她,“你妈给你钱了?”她说,“当然给了。”我说,“你昨晚为啥不告诉我?给了你多少?”她说,“我就看你对我是不是真心,其实已经给我好几天了。”我说,“多少钱?”她说,“这个你就别问了。反正我把那几样东西给你买回来,不欠你就行。”我就翻身压住她,我说,“我让你欠了?只要你对我亲,啥没有都可以。”她说,“真的?”我说,“当然是真的。”我这时又想把性器穿入她的体内,但看看表,时间已到,只好作罢。

下午五点多,我回来的时候,刘楠已经不在。客厅里已摆了几大件她买回的东西。她还留了字条,叫我不要扔掉纸箱子。还说她明天才能回来。我就抽出纸箱套,看她买的电冰箱和洗衣机。冰箱是最新一代的新飞电器,外壳的鸭蛋青色对我的视觉特别地美。洗衣机是小天鹅牌,也是我们事先说好的牌子。其实我对任何洗衣机,有先入为主的不好印象,认为它洗不净衣服,所以我对洗衣机没多少感觉。我倒是真心喜欢这台电冰箱,我以前想象不出它腹内摆满各类食品的样子,现在我已经找见那份美好的感觉了。可惜刘楠这蹄子今天不来,我还真没人诉说我内心的感觉。不过,一份最新的生活已经离我越来越近,我已经迫切地感觉到它款款临近的脚步了。

第六章 第十一节

窗外几只小燕儿在楼群间穿梭,燕语呢喃。太阳临贺兰山顶还很远,它的周围烧炼了黄炽一片。近天有云朵,但那云朵并不美观。直到第二天我又下了早班,刘楠才过来。她提了不少水果。她说,“你回来了。”我说,“你也回来了。”她笑笑说,“你不在,我来干什么?”我说,“有一天我死了,你就和孩子过,不准改嫁。”刘楠说,“那就看你现在对我好不好,好了还可以。”我说,“我是怕你到新夫家受气,你还以为我怕你改嫁。”刘楠说,“好了,怎么我一来,你就说乱七八糟的话?”我说,“不是,我刚才做了个梦,梦里头到处找你。”刘楠说,“也不知在找谁呢。你那么好,在找我?”我说,“你不信?”她说,“好了,我这不来了么?”我说,“过来。”她说,“又干吗?没看我在洗水果?”我就不想搭理她了。她这才湿着手掂了一个梨过来,我不要梨,我只想圈住她的腰肢埋头想我刚才的心事。我被刚才的那个梦不小心给伤害了。我现在只想像船一样停靠在我的女人的腹部,轻轻地嗅取她的气息。但刘楠只顾自己吃梨。我喃喃地说,“有了么?”她说,“什么?”我说,“孩子呀。”她说,“这辈子你都别想了,我已经不会生了。”我突然抬起了头,说,“你想过没有,干吗不借个种子?比如你现在吃梨,也把梨核儿吃下,这样你肚子里就有了种子。”刘楠随手就把啃剩下的梨核儿扔了,边不屑一顾地说,“我要*,你还不把我吃了。”我又埋下了自己的头颅,我说,“那倒不会,除非在我发现它越来越不像我的形状之前。”

其实一场疯话,是在抒发我低潮的情绪。我对我这场婚姻,心存不少的顾忌。但是我又把它们清点不出来,它们只是我内心的一种情绪。不过现在好了,我的理性又开始统治我的世界。刘楠说,“好了,不就是个梦么?我请你吃饭。”我说,“我不去。”她说,“你平时看不起我,现在知道你老婆重要了吧。”我说,“看来没老婆还真不行,动不动我的下议院就向我提出抗议。”刘楠说,“去你的,刚好一点就不正经了。”我站了起来,捧住她的脸在眉心上亲了一口,说,“走,吃饭。我请客。”我们在那家饭馆要了香笋排骨,要了红椒鲫鱼,还要了两瓶西夏啤酒。最后我要了米饭,她要了小碗的羊排揪面。我们在饭桌上仍商量婚姻之事,因为离我们大庆的日子,已经越来越近了。

我的内心不希望再有差错,所以我尽情地让我们的谈话心平气和。我们合计了一下,我们还有三千五百块钱,六桌酒席是两千四百元,不算烟和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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