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1/4页)

她拧眉眨眼,有些困惑,但下一秒便想起来了!

她难以置信又感动万分的看着那张略显疲惫的俊颜,泪水一滴一滴的滚落。

他竟然、竟然直闯地宫救了她?那有多么危险啊!为什么……傻瓜!

她泪如雨下的想起身抚摸他的脸,可一动才发觉自己十分虚弱,手脚皆无力,连想撑起身都办不到。

不过这小小的骚动就将邢鹰给惊醒了,只见他迅速抬头,一见她醒了,俊脸上立即浮现大大的笑容,但在看到她一脸泪痕后,又迅速被忧心取代,“哪里不舒服?快说,我去找大夫过来——”

左潆潆微微摇头,费力的勉强抬手拉他衣袖,他连忙将她扶坐起来,再将枕头塞到她后备,让她得以舒服的坐着。

“你?”一开口,她的声音竟然是哑的。

邢鹰随即转身为她端来一杯茶,小心翼翼的将被子靠到她的唇瓣,“慢点喝。”

见状,她喉头更是一紧,眼眶通红,双眸定定的看着他,柔顺的张口慢慢喝下他手上的茶。

见她喝完,他转身将被杯子随意放在床边,仔细注意她粉雕细琢小脸上的表情,那黑眸里的专一,还有一抹她不敢探究的深情眸光,全都震撼了她。

本以为这一世可以断了对他的感情,不再纠缠,可是直到面临死亡的那一刻,她才后知后觉的懂了,她对他的深情根本断不了,直至魂飞魄散也断不了,她太爱他,就算爱得偏体鳞伤,依然戒不掉。

她认了!认了!

对上她静静却激动凝视自己的婆娑眼泪,邢鹰看得出来那是一种崭新的眼光,带着无限的深情。

终究,她也懂他的心了!

“你——好傻。”她哽咽。

他伸手轻抚她的脸,低沉道:“不傻,因为我不许你死。”他对她,有种连自己都无法理解的眷恋,怎么也无法放弃。

左潆潆泪水再次滴落,掉到他的手上,她视线跟着一低,惊愕的发现他双手上的伤。

“怎么会这样?”他的十指虽然已有地方结疤,但伤口都不小!

“因为当时你已经被活埋,主子只能徒手把那些沙石挖空,才能把你就出来。为了要救你,他手臂也中了一箭,他却连治疗都不愿意。”

“够了,吕杰!”邢鹰不悦的回头看着送早膳来的人。

“抱歉,主子,房门没关,所以我斗胆的回答左姑娘的问题。”

说完,吕杰走进来将早膳放到桌上后,再看了坐在床上的左潆潆一眼才转身出去,摆明就是要告诉她自家主子为了她做了多少努力。

左潆潆含泪看着邢鹰,胸口涨满感激及感动。“十指连心,一定很痛吧?”

他心里一热,紧紧的把她拥在怀里,“我的手臂没事,手指也不痛,因为你活着,什么都不痛了……”

闻言,她的泪落得更凶,过去的怨、恨,在此时似乎全都烟消云散,再不复见。

眼泪朦胧中,她竟有种错觉——

错觉从前那个熟悉的温柔男人,重新又属于她了。

第十二章(1)

由于左潆潆已经苏醒,此地便不宜久留,虽然黑衣侍卫探查咸阳陵园后,发现李恩已掩护他们同闯地宫之事,宫中也无异状,但邢鹰仍派吕杰买来一辆舒适马车,要黑衣侍卫将老大夫送回去,再奉送一大笔酬劳,随后一行人即策马前往突厥。

只是马车相当豪华,再加上一行高大英挺的黑衣人,目标实在太显著,为了不引起太多注目,黑衣侍卫再次一分为三,其中两批人保护黑王,另一批则直奔云南杜金的家,与留驻杜家的黑衣侍卫集结,返回突厥。

吕杰仍是驾驭马车的人,负责辨别先行的手下沿途留下的暗语,安排恰当的食宿。

宽敞的马车内,左潆潆大部分时间都躺在舒适的软垫上。吸进了不少细沙尘入肺,五脏六腑曾几乎停止运转的她,身子仍很弱,老大夫开的药除了替她补身、补气外,也让她大部份的时间都在睡眠中休养,这是邢鹰的要求,这一路可说是路途迢迢,颠簸难测,让她熟睡,时间会过得快一些。

虽然左潆潆有好多的话想跟他说,但他并不急。

“先养好身子,之后你有很多的时间可以跟我说话。”

他总是这么说。

“那你要带我去哪里?”

“到了你便知道。”

左潆潆不明白他为何不说?是返回突厥吗。还有,他的真实身份,他也不打算告诉她?若他事事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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