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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

“你是著名的科学家,除了诸多理论贡献外,还有不少重要的发明,比如电灯、无线电广播、胸衣、方便面,现在还有电视、脱水蔬菜。单一个电灯,据我们之前的估算,专利价值就在五百万美元以上,何况其他更重要的发明呢?这可是笔巨大的财富但专利的申请、授权、维护,以及授权后的收益、核算、投资,纷繁复杂,自然需要专门的私人律师来打理。”亚瑟尔解释道。

“于是你便自告奋勇?”孙元起可是早就这家人的秉性,才不会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呢。

亚瑟尔有些忸怩我从学校毕业,刚取得律师资格不久,籍籍无名,没有哪个大人物愿意聘请我做私人律师;如果进入法律事务所,在很长一段内,也不会有出头的机会。要,像安德鲁?杰克逊(美国第7任总统)那样,从一名边区律师起家,很快在法律界中建功立业的人物,在现实中是非常非常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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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七〇、十年依旧双瞳碧

东西方风俗习惯、家庭结构或许存在差异,但父母对子女的爱护却是不变的。当孩子还在襁褓之中,父母呵护有加,倍加关爱:等子女长大成人、建立自己的家庭,在父母眼里,他们依然是需要呵护的孩子。

考斯特夫妇见到孙元起,无疑是极为高兴的。年近花甲的岳母大人在厨房里忙成一片,岳父大人则在客厅里和孙元起聊天,谈话间仔细询问了薇拉母子这几年的生活状况,尤其是小念祖的教育情况,更是身兼中学校长和外祖父的重点关心内容,从应该读什么故事书,到晚上应该几点睡觉,事无巨细,还不时给出自己的意见。

在中国,子女承欢膝下,父母含怡弄孙,是爹妈晚年最快乐的事情。在西方,父母会和子女分开居住生活,这并不意味着他们不期待子女的关怀,更不是他们喜欢清静安逸。他们同样会感到孤独寂宾,只是他们会把这份感情掩藏起来,或者说,他们更能忍受这份冷清罢了。

晚饭时,一向很少饮酒的考斯特先生拿出珍藏很久的爱丁歌德干红葡萄酒,与孙元起开怀畅饮。老年人的酒量本来就有些退化,在加上一高兴他喝得比较凶,几杯之后,校长先生便醺醺然大有酒意。让孙元起颇为尴尬。孙元起此次前来,首先自然是拜会岳父岳母,看看二老身体如何,回去给薇拉汇报一下,好让她安心:其次是找吉米有点事。吃完饭,见自己已经拜会过二老,他们身体都很康健,加上岳父醉酒,吉米又不在,孙元起便想告辞。奈何二老殷勤挽留,他只好在薇拉原先的闺房里留宿一晚。

心里惦记着卢瑟福今天来访,孙元起特意起了个大早。结果考斯特太太起得更早,见了孙元起便打招呼道:“扬克,早啊!”

“考斯特太太早!”西方虽然也有“岳母”(mothen…in…law)一说,不过在日常交往里面,更多的是直呼其名,就比如孙元起现在这样。 “听你昨晚说今早有事儿,所以我已经起早准备好了早餐,现在要用么?”考斯特太太慈爱地打量着孙元起。中国有句俗语: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估计西方也不例外。 “那考斯特先生呢?” “不用管他。昨晚上他一高兴酒喝得有点多,估计不到中午不会醒。你有急事,你便先吃,不用等他。”多年夫妻,都知根知底了。 “那好吧。”孙元起确实有事儿。

等孙元起洗漱完毕桌子上已经摆好了咖啡、果汁、玉米面包、松饼、鸡蛋,连刀叉都摆放整齐。 “考斯特太太,一起吃吧。”孙元起招呼道。考斯特太太安详地坐在一旁,看着孙元起就餐,这让他有些不太好意思。 “不用不用,你先吃吧,我要等等校长先生。”考斯特太太笑着说道。多年夫妻,仇俪情深,大抵如此。上一次见卢瑟福,还是在1904年来美洲的时候。转眼已经三四年过去虽然期间书信不断,但没有面对面执手欢晤,总觉得有此遗憾。想来卢瑟福也觉得如此,所以听闻孙元起在美国,便千里迢迢地从加拿大赶了过来。见面拥抱之后,互相审视,不觉相对一笑。

孙元起发觉卢瑟福这几年衰老得厉害,虽然只比自己年长五岁,看上去却像是四五十岁的老头。想起历史上卢瑟福便享年不永貌似只活了六十多岁,当下便关切地问道:“卢瑟福先生你的身体还好吧?” “好得很啊”卢瑟福眨了眨蓝色的眼睛,笑着说道:“不过我还是很羡慕你,扬克,你居然和十年前没有什么任何区别。”

十年前?十年前自己刚刚来到这个世界上身无分文,穷困潦倒,借住在马神庙里。在那年圣诞节前,在国际科学界已经小有名气的卢瑟福绕道远东特意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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