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部分 (第1/4页)

好要被中央电视台的春晚选中。

戴大年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却一本正经正经地问:“你是说你不当文化局副局长,一定要当局长。而且志在必得,对吗?”

王鹤立说:“如果戴书记知人善任,我王鹤立可就真的成为对松南区、松山市的文化事业有用的人才了。不是我自大,我认为,我当松南区文化局的正局长完全够格,比其他任何人都强。论条件,我的文化程度是硕士研究生毕业,所学专业是语言文学,研究方向是中国文学与西洋文学的对比。论资历,我毕业十五年了。二十五岁参加工作,当过办事员,科员、主办干事,副主任干事。论年龄,我今年四十岁,也正在你们规定提拔的最佳年龄段。论政绩,我在南城文教办独当一面,在现在这个岗位上工作接近十年了,在这十年当中。谁都知道南城的文化教育工作搞得好,而主管这项工作的又只有我一个人,去年我干了几件漂亮的事,因此文教办被评为责任制考核先进部门。能说我的政绩差吗?所以,我自认为,我的德能勤绩绰绰有余,我才是区文化局正局长的不二选。戴书记。给我提半格,把那副字去掉,总不能送一个虱子给我吃。你们自己还要回扣一条腿子吧。怎么样,戴书记,提个正科级文化局长,不算要求过份吧?”

戴大年看着这个戴宽边眼镜的大耳朵,心里想,这家伙直率的够意思了,这种要官的手段和方法,比我的先进多了,可是,我的心理素质哪有他好啊?

王鹤立却继续说道:“当然,人们对我有看法,有议论,褒贬不一。有的人说我王鹤立性格孤僻,高傲,目中无人,二冲,不合群,这确实不假。我这个人是有些清高,恃才傲物,看不起那些无才无德的人,甚至讨厌他们。但这些评价并不全面,比如说不合群吧,几年前从没有人这样说过我,经常有同事、领导说我没有知识分子的架子,能和老百姓打成一片。这些年有些人对我的看法变了,为什么呢?究其原因是我不抽不喝,不嫖不赌,不仅按摩房、洗脚房我不去,就连小麻将我也不打,我更不会趋炎附势、溜须拍马、巴结奉迎。就说这跑官要官吧,人家是装着钱、捧着房产证、揣着车钥匙、背着古董文物字画上门,而我却两个肩膀抬着一个聪明的脑袋、一张能说会道的嘴,还要领导搭上一杯铁观音,这不也显得不合群不入流吗?”

戴大年问:“你可不要张开嘴巴乱说,你说有人提这背那去跑官要官是指我们松南区吗?你说话可要讲证据要负责任啊!”

“亲爱的组长、书记同志,你不要以为你坐镇松南区,这松南区就是一片净土,是一块**之风吹不进来的圣洁之地,中央不是三令五申要反腐倡廉吗?为什么陈良宇、成克杰、胡长清等一类大人物还要顶风作浪,而在中央的眼皮子底下还会有王宝森、**、刘志军专门搞**呢?”王鹤立慷慨陈词,理直气壮。

戴大年被王鹤立呛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但他没有生气,他也无法生气。他觉得他自己有些气短。

一阵沉默之后,戴大年以一副严肃认真而又十分顽强的神态对王鹤立说:“鹤立,你说的问题值得认真探讨研究,如果松南区在人事上真的如你所说,那么,这罪魁祸首就应该属我了,因为我是一把手,过去是,现在仍然是,人事权在我手里,那个要买管只有到我这里来买,我把人事权握得紧,我就是在搞独家垄断经营,也就是说,要买官只有我才能卖给他,但是我敢说,我至今没有收到过任何一个买官人给我的一分钱,更不要说你所说的那些什么钥匙啊、产权证啦、文物字画一类的东西呀,我知道我这样说你会说我顽固到底死不承认,而我却认为,你讲的那些情况有出入,所以,我说要认真探讨研究。”

王鹤立哈哈笑道:“戴领导,这还用的着研究探讨吗?俗话说,三个书生在一起就要说书,三个屠夫在一起就要说猪,三个妓女在一起就要说哪一个男人的那玩意儿粗,我们在一起谈**,难道我们自己就是**分子吗?恰恰相反,真正的几个**分子在一起,他们是不会按照说书说猪说粗的规律去说**的,你放心好了。”

戴大年歪着头很感兴趣地看着王鹤立:“噫!鹤立,既然我们都不是**分子,那我是怎么搞的呢?松南的人事问题这么严重,那一定是我这个一把手官僚主义作风,把关不严,或者是私相授受,不讲原则了啊。”

“话也不能这样说。”王鹤立说:“就是你戴领导再把那人事权捏得紧,也仍然有缺口的地方。只要你留心,你就不难看出,在你们开会研究某一个人的升迁问题上,一旦出现通不过的局面,就有原形必露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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