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1/4页)

关铃说:“什么人具体不清楚,但这极有可能又是中原武林甚至是大宋的一场浩劫呀!”

宗北望皱了皱眉道:“有这么严重吗?到底怎么回事?”

关铃说:“有听说过南天魔的事吧?”

宗北望点了点头:“南天魔是四十年前的邪恶的化身,但已经与北地神同归于尽壁山,与现在又有什么关系呢?”

关铃的心情十分沉重的说:“因为天魔剑现身了,昨天欲杀太子的人就是使的天魔剑,用的天魔剑式!”

宗北望的心如遭重击一般,十分的震惊:“什么?天魔剑现身了?怎么可能呢?壁山绝崖四面深渊,随便跌落哪里都难以活命,何况南天魔是在与北地神两败俱伤后落崖的,天魔剑与地神刀双双落于悬崖深渊,又怎么会再现武林呢?”

关铃说:“这是千真万确的,使天魔剑的并且是一个二十左右青年。”

宗北望更感到离谱无法相信说:“一个青年?这更是方缪了,我听说练天魔剑有两个必要的条件,其一是大邪大恶大仇恨之人,第二便是必须正值血气方刚的壮年,否则皆会反受其害,一个二十左右的青年又何来大邪大恶大仇恨呢?即使他有,而且正直练天魔剑的年龄,可二十左右也只能是开始练而已,岂能行走于江湖显出威力,练天魔剑至少也要好几年才可以的,难道他能从十三四岁开始练起,真的,包括天魔剑的现身都太不可思议,让人难以置信。”

关铃也有同感:“你说的自然有理,但这是事实,也许这是一个秘,世界上很多的真事,不了解的话就无法解释无法相信,令人担心的是那壁山位于大散关宋蒙交界处,是兵家战事之地,一般人不会到那里的,而且天魔剑又是针对太子,我想十有*对方是蒙古方面的人,看来又一场浩劫将要开始了。”

宗北望叹了口气:“我还以为只是战场上刀光剑影,想不到在中原腹部之地也一样汹涌洪流,我真不明白,曾经那么生机勃勃的大宋朝怎么变得今天这般的风雨飘摇?”

关铃也不无感慨沉重的说:“小人得志,奸臣当道,皇帝昏庸,岂有不败之理,可叫拼着性命捍卫国土的忠义之士如何想呀,北望啊,如今你是站在悬崖边缘,站在刀口之上,你自己要小心呀!”

宗北望说:“我宗北望个人生命事小,可关系到中原百姓的生活安定,关系到边关将士的生死,关系到整个国家与民族的荣辱,这次的粮食我就算舍了性命也非要到不可,潞安已撑不下去了,要不是潞安百姓省吃俭用的接济,就算不战死沙场,也早饿死了,如今百姓将士都只靠野菜老鼠这些充饥,他们那般拼着性命的艰苦是为了什么?我今天一到临安,看见这里的人都是那么的无忧无虑,那么的轻松悠闲,我的心在流血呀,爷爷您说,这公平吗?如果没有我们在那边浴血奋战拼死拼活,如果我们放弃了那道城墙壁垒,这里还能安定吗?可是我们在那里饿着肚皮,这里的人嘴里在流油,他们漠不关心无动于衷的,难道保卫国家是哪一个人的责任是哪一个人应该的吗?真的,我们这些热血之辈并不会在乎多大的付出,艰苦无所谓,牺牲无所谓,但我们需要理解需要支持,再旺的火没人添柴也燃不久的,麻木和漠然让人心寒呀!”

关铃也叹了口气:“现在的人不但自私而且目光短浅,看不到更长远的更大范围的利益,总是把公与私的概念分得很开,他们不明白自己真正的依赖,以为肚子只是依赖粮食,不知道其实肚子是依赖土地,想不起粮食是从土地里长出来的,没想过如果没有土地怎么会有粮食,肚子是否还能饱着,有几个人能真正的明白是有国才有家呢?粮草的事我早听说了,不只是你,不归与雷阳都曾告急,皇上全权的交给了贾似道处理,不知何故他却一直拖延。”

宗北的神情中又有了无比的愤怒:“又是这个奸贼,要不是他,我爹我大哥又岂会命丧蒙古人之手,二哥遭到流放,生命事小,他们还一辈子蒙受不白之冤,如今他竟又克扣将士粮草,欲置我等于死地,真的是可恶之极!”

关铃说:“贾似道,一日不除,天下就永无安宁呀,猛秋铁甲州浴血奋战而亡,雷阳失踪,我想很可能都与贾似道脱不了关系,他是在针对所有成为蒙军南下阻碍的人。”

宗北望说:“看来他是真的投靠了蒙古人,只可惜我们没有有力的证据?”

关铃说:“有证据皇上也未必会信的,他已经被贾似道的虫经搞得不分东西南北了,连国师花通天也渐在贾似道的虫经之下失去皇上的宠信,若不是还有花妃在皇上身边撑着,朝廷恐怕就是贾似道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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