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第1/4页)

云中霄带着极震怒的杀气说:“张有情,你还不放了公主。”

张有情笑了笑:“忙什么,你只不过是中原的叛贼,蒙古人身边的一条狗,我看不出你身上的高贵,可这个不同,这是蒙古的公主,地地道道的蒙古货,蒙古人把自己封为一等人,视我南人四等,我今天倒要仔细的看看这个公主到底有什么不同”,说着便一把将那女子抱过怀里,把眼放得离她脸很近,仔细的瞧着。

云中霄气极怒喝道:“张有情,你放肆!”

张有情又看着云中霄,带着愤恨的嘲讽笑了笑说:“你枉活了一把年纪,也太没见识了,到今日才知道我张有情的放肆,我张有情何止放肆,简直是无耻,卑鄙,下流,恶毒,虚伪,贪财,好色我都占齐了,但我不下贱,不像你,起码我是人,而你是狗,只会为了别人的一块骨头而摇尾乞怜的狗!”说起云中霄,一惯玩世不恭嬉笑尘世的张有情也不禁的有了愤慨鄙夷之色。

无法看到云中霄的表情,但从整个身体不自禁的颤动以及那突然凶光暴射的眼睛看得出他已忍无可忍的恼怒到了极点。

张有情毫不在意,仍把那手放上了蒙古公主的脸,那张脸上的一双眼睛极怨恨与恶毒的盯着他,本来潜意识的想避开那只手但被点了穴却动不了,只有愤恨怨毒,张有情却冷笑一声对她说:“你以为你真的很高贵吗?还不是鼻子眼睛凑起来盖上一张皮而已,而且你这张皮太冰冷像没有血的僵尸一样,什么高贵?若有机会多看看我中原人物,中原文明,你方知小小蒙古弹丸之地,天隔一角,只能羞愧罢了。”

在一边的云中霄已忍无可忍了,怪叫起来喊:“张有情,老夫杀了你”,说罢纵身而起,手掌身上皆笼罩着一片幽蓝之光,直往张有情头部击落。

柳无血无动于衷,张有情也不屑一顾,因为手里还有筹码,对方一定会投鼠局器,他只是轻描淡写的把蒙公主往身前一带,云中霄便硬生生的顿住身形,气极败坏而又无可奈何的落回,他指着张有情道:“亏你贫富双杀手在中原负有侠名,却也不过是言而无信之辈。”

张有情甚感好笑的嘲讽:“对你这样的无耻匹夫讲信用?哈哈……”狂笑不止,笑中满是不屑鄙夷。

笑声过后,张有情一变那嬉笑之色,神情中有了从未有过的凶狠煞气,指着云中霄说:“云中霄,我警告你,站在原地不要给我动,否则我一剑就杀了她,我说得出做得到的”,说完向柳无血一示意,于是两人便挟着蒙古公主飞身上马。

云中霄刚动了动脚,柳无血的剑已横向张有情马背上的公主,剑已紧擦皮肤,也着了些力,云中霄看得很清楚,只得又顿住脚。

两骑马扬长而去,夜复归沉寂。 。。

义薄云天2

天空中的月光本来很明亮,但一落到地上就变淡了。

宗北望是知道栖震岭上有个昭庆寺的,只是他不知道还有个空心和尚。

山是荒山,马无路可走,马龙问马怎么办?

宗北望想了想便道:“把马拴在山下也不好,我的战龙朐很容易引人注目,我的驹儿身经百战,也早已是一身壮实筋骨,又何畏荆棘,就让它开路吧。”

路本是有的,只不过许久的很少人走,路旁的树枝藤蔓追向了路中央,便把路遮住了。

昭庆寺位于栖霞岭半山腰处,栖霞岭很高大,但并不陡峭,倾斜度很低,昭庆寺所在的位置也较平坦。

一圈破瓦房在高大的苍松巨柏掩映中,还有破败的围墙。

房顶积了不少树叶枝丫,都是经年累积,院子倒是打扫得十分干净,从林缝叶隙之间洒落一些苍白的月光,平添了几分凄凉。

马龙几人进了院子,见所有的房屋中唯有一间亮有灯光,于是便上前敲了敲门。

门开了,一个长白了胡须的和尚,穿一件淡黄色极质朴的袈裟,手拄一根竹节拐杖,见了门口几人,喧了声佛号问:“深夜敲门,不知施主们有何贵干?”

宗北望极恭敬的问:“前辈可是空心大师?”

和尚点头:“老衲正是空心,不知施主何人,找空心何事?”

宗北望让马龙扶过李不归说:“晚辈姓宗,名北望,我的这位朋友身受重伤,蒙一位朋友指点到这里,所以深夜惊扰,还望大师见谅,并能以仁慈帮帮我这位朋友,不胜感激。”

空心和尚看了眼昏迷着的李不归说:“出家人自然仁慈,只是这位施主已内伤五脏六腑,能否帮得了他那是他自己的造化,扶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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