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1/4页)

人,悄悄的潜了回去,如果不是那时我所看到的,可能苏苏,今天就没有你的出生了。“徐容声音颤抖,神情悲痛,“当时屋里他对他的心腹说,希望这次的受伤,能够让我回心转意,父命难违,倪家要挤上一流的门派,寒冰宫的助力必不可少,想要两者兼得,只能出此下策。原来为我受伤只是他的苦肉计,苏苏,你知道么,我容得了他的自私,却万万容不了他的欺骗!”

徐容的情绪随之冷静了下来:“趁他晕睡的时候我散尽一身功力,为他逼毒,算还了他这个人情,从此两清,我朝北一路走,后来是你父亲在我晕倒的时候救了我,以后的事情,你也能想到了。”徐容叹了口气又道:“我早该想到,世间谁持双剑,唯有倪家一门,只是这次,我们与寒冰宫有多了一层恩怨了。寒兰霞心胸狭隘,怕是不会放过我了。”

看着徐容背后窗外高大的身影,流苏一笑;扯着徐容的衣角,问道:“娘,那爹呢,你对他是否有情?”

徐容破涕为笑:“你爹总认为他配不起我,可苏苏,你爹的感情比任何人都要朴实,真诚,实在,没有夹杂任何的利益,阴谋,权欲,就是想单纯地对你好,你的开心是他的快乐,你的悲伤是他的痛苦,都说剑道的巅峰是人剑合一,情至深处,又何尝不是如此。我就是你父亲跳动的那颗心,我还有什么遗憾呢,苏苏,娘,何其有幸啊! 我家的苏苏,也会有这样的福气!”

看着窗外双手微震的高大的身影渐行渐远,流苏轻轻倒在母亲的怀里,轻轻地道:“有时,爱也是种伤害。像倪之理,残忍的人,选择伤害别人,而娘,善良的人,选择伤害自己。时间会慢慢沉淀,有些人会在你心底慢慢模糊。学会放手,我们的幸福需要自己的成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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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流苏的证武畅想 。。。

流星与徐容又重归以往的平静,只是流星往墨年处是越来越勤奋了,而双剑堂那边也是无声无息,没有什么反应,所以流苏也渐渐不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了,毕竟岁月如梭,物是人非,时间总是平复一切仇怨伤痛的良药。

证武大会已经开始了两天,由于当心寒兰霞会找人前来滋事,所以流苏极少外出。这天,放下心来的她总算带上了流莲,朝证武大会的地点出发。

证武大会的场地就在城中心的演武场,占地极广,相当于现代近千平方米的场地中间用坚硬的花岗石砌成了一个方圆百米的演武台,正对演武台的正南方建有三层楼高的观战台,如今台上正各就各位坐着各派的江湖大佬。至于演武台的周边,则就混乱得紧。大批的弟子和看众挤成一团,真的是人山人海,比现代烟花大展的时候看的人还要多。

流苏看得是直摇头,心疼自己刚刚花的十两入场费,虽说现在自己也是傍大款了,可是勤俭节约的好习惯还是丢不得的啊!“黑,实在是黑啊!”流苏是郁闷得紧,“我还以为能够看到令我激动万分,心潮澎湃的武功绝技,苍天哪,流莲,你看这人挤得,根本就是高个看天,矮个看屁股嘛!如果是白花花的大屁股这几两银子花得倒也还值!”流莲听得小脸都红了。扯着流苏就要往里走。

“姑娘这话说得有意思哈哈。”一个俊俏的白衣少年郎走了过来。流苏不由驻而观之,这少年一双晶亮的眼睛正调皮地含着笑,身材与流苏相差无几,白色长衣中间的绿玉丝带束得那腰似乎盈盈可握,典型的瓜子脸,粉面如雪,带着几抹嫣红,如玉葱般的手指正拿着一把纸扇,头发像男子一样高高束起。流苏不禁咧嘴而笑,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女扮男装,不咋地,很不咋地。

流苏几个碎步走到那少年郎的身边,一把就扯过了她的手臂,那少年吓了一跳,都说男女授受不亲,这女的咋的如狼似虎。流苏银铃般的笑声在她的耳边响起:“美女,难道这就是江湖传言的易容术?难不成蛇穿上马甲成了乌龟了,你这易容术啊太表面了,太肤浅了,太容易看穿了!”

那少年呐呐地脸红的跟番茄似的,道:“早知道这么容易就被看穿,我就不把胸束得那么紧,可憋死我了!”流苏哈哈大笑,一直她都没有什么志同道合的亲密女友,唯一可以谈心的女性就是她的母亲徐容,而这个女孩确实给了流苏很好的印象,像她一样爽朗,说话直接。

那女孩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叹了口气道:“证武大会就是这样证的,真是把我心中的激情都浇灭了。太没意思了! 委实太没意思了!”流苏深有同感地道:“确实确实,这个组织者能力太差劲了,搞得跟耍猴似的,好端端的一个又一个的江湖少侠形象都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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