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部分 (第1/4页)

‘皇’字,使人联想起皇甫神医的大姓,‘一两’更易与‘一指’联想到一起,另外您这样的身材,千万不要全身都藏在桌下,若是将桌面挡在胸腹之间,比全身到处塞布团要好得多,还有那块桌布大概是疯人谷的包药布袋,左下角还印有疯人谷的标记,如果您能注意到这几点,恐怕就是神仙也会认不出你来。”

“妈的!”段一指朝自己头上猛一巴掌,“原来就这么简单!我还以为是小丫头的易容术露了馅呢。”

楚天琪道:“现在该您指点迷津了。”

“那小丫头跟她母亲凌云花学了一手易容绝活,现在她己改容为一位五十出头的老太婆,但她发结那根头簪上有个玉字的明显记号,另外她有个白布包袱,包袱扎头绳上有个三色结头,那包袱原本是老夫的。”段一指说着,从椅中站起,“还有,那小丫头喜欢热闹,多到有热闹的地方去找,听人说那小丫头下午还在这里,说不定此时还未定。”

“谢了。”楚天琪转身就走。

“楚少侠!”段一指唤住他。

“还有何指教?”

“我……如果……”段一指欲言又止。

楚天琪道:“在下时间很紧,段前辈有什么话请直说。”

段一指定定神:“直说就直说!楚少侠若遇到一位叫巫苦兰的女人,就请问她愿不愿意再见到段某。”

“她是前辈什么人?”楚天琪聪明过人,联想起疯人谷中段一指说的话,他早猜着了几分,但却明知放问。

“嗯……”

“前辈不敢直言?”

“屁话!老夫天下神手,岂有……不敢之言?她是老夫的……老婆!”

楚天琪没有笑。他根本就没有一点儿笑的意思,段一指的态度是严肃的,他的态度也是严肃的。

他静静地看了段一指一眼,然后转身离去。

天花酒楼位于东街中心,是天瀑城最大的酒楼,也是天瀑城最热闹的地方。

门前车水马龙,人头攒动,楼上鬓影钗光,舞姿婆姿。

人未靠近酒楼,呼喝欢笑,丝竹轻歌,已透过重帘送入耳膜,真是个热闹所在!

杨红玉是否会在此地?

带着这个疑问和一线希望,楚天琪背手登上了天花酒楼。

目光徐徐扫过楼厅,厅堂不及望江楼宽大,但装璜摆设却较之华丽。

阵阵幽香的低垂珠帘后,歌妓正随着悦耳丝竹,在唱:

红楼别夜堪惆怅,

香灯半卷流苏帐,

残月出门时,

美人和泪辞……

没见杨红玉,连一个五十左右的女人也不曾看见。

伙计走到楚天琪身旁:“客官,您请坐。”

楚天琪就近在楼口的一张桌旁坐下,反正没吃晚饭,既然来了就在此进餐。

楚天琪随便点了两个菜,要了一壶酒,一边饮酒,一边想着心事。

若是找不到杨红玉,而杨红玉又未回鹅风堡,该怎么办?

肖玉真是丁香公主指腹为婚的未婚夫?

丁香公主和自己为什么会有玉丁香?

意念是断续、飞跃的,几乎联接不起来。这就是人们常说的胡思乱想。

酒饮至一半,楼下传来一阵喧哗。

“好大胆子的汉子!也不瞧瞧这是什么地方?竟敢来吃白食!”这是店伙计的声音,“快,快来人呀,这汉子块头大的很呢!”

“妈呀!这人简直是座铁塔!”客人的惊呼声。

“我的乖乖!这哪是人,是只狗熊!”

“瞧他吃的,十六只菜碗,十八只饭碗,足足有一水桶!”

楚天琪无动于衷,他已有了经验,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千万别惹事上身!

“汉子!别看你长得高大,咱天花酒楼的白食可不是好吃的!伙计们!抄家伙!”这大概是伙计头目的声音。

“砰!砰!砰!”楚天琪听得出来,这是钢刀拍击桌面的声音。

“没银子也行,按天花酒楼的规定留下衣服,滚!”

“哈哈!这汉子的皮肤好黑!”

“脱!再脱!”

楚天琪眉头一皱,奇怪,怎么没听见那汉子说话?

“哈哈……”又是一阵哄笑。

“脱!把裤子也脱了!”

“还有一条内裤也脱了!”

“不知这巨汉的屁股是不是与脸一样的黑?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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