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 (第1/4页)

都四分五裂,徐殊彻底死了倒回去找大美人麻烦的心思。不知道自己是走运还是倒霉,第一次出山和人拼斗就碰到这个变态,还有两年小命,徐殊想着都直想在树上撞死得了。

直到奔出近两三百里,四处的冰雪才看不见影子,徐殊随手打死两只兔子,剥了皮烤着吃,一边吃一边盘算接下来的行程。待得兔子吃完,心里的郁闷才好些,拍拍手就往大凉山之外奔去。

七八天后,正是正月十七元宵刚过,成都的大街小巷尚还散着新春的味道。走街穿巷的卖货郎、零落的爆竹声声、散着笔墨清香的对联都是浓浓的新年味道。成都是千年古城,四川丰饶平原的中心,纵横街道千条、南北集市百座,东西门户成千上万,密密人群多如黑蚁。此时的一条大街之上,徐殊正在背着手细细的品味这些城市的味道,他在大山之中长大,对于城市的一切,儿时都怀有一种敬畏和冲动,现在他早已不是那个一心只想子承父业当个小土匪的小男孩,也可以从容面对城市的一切,包括冷漠。

挑了些不错的店面,给自己的人皮口袋之中补充了一些衣物、食物,徐殊稍一询问,就打听到了青城山的地址。和付馨竹的约只有两个月了,他必须来。

找到驿站,雇了一辆马车,徐殊就坐进车厢,一边默坐打熬法力、一边细细的感悟一些神通。马车滴滴嗒嗒的穿街过巷,奔行在成都的青石板路上,蹄声清脆得如同儿时的母亲的歌声。却在此时,马车突然停了下来,徐殊抬头往外车外望过去,原来足够两车并行的大街上,一大堆人在围观什么东西,导致整个道路被堵住了。

徐殊在车上没有动,刚想催车子赶快走,这时围观的人群却爆出一阵哄天喝彩声,夹杂着几声:“道长好法术!”、“道长真高明!”和阵阵掌声。徐殊马上来了车,让车夫把车赶过了人群前面去等他。他自己则不动声色挤向了人群。

周围的人哪里挤得过徐殊,徐殊轻轻的晃肩抖身就挤了进去,却见一麻衣老道,胡子拉渣、干瘦面黄,一身衣物洗得泛白,地上摆着一张红布,上书一个大大的测字,布上还画了一个八卦图案,密密码码画满了徐殊都看不懂的符咒,左边一行字是测人吉凶祸福,右边一行字是保人趋吉避凶。却原来是个专门替人测字预吉凶的游方道士。

徐殊装作很好奇,问旁边一个二十多岁书生打扮模样的男子:“兄台,刚才大家为何事鼓掌欢呼?”这个书生装扮的男子看徐殊一身书生装扮,但显然很愿意别人来请教自己,当下摇晃着头脑道:“兄台有所不知,这道士刚刚为了吸引人注意赚取人气,在自己手背上画了一只蝴蝶,一吹气,蝴蝶居然翩翩而飞。这个道长真是有道之士啊!”

徐殊听了大吃一惊,心里暗暗寻思这是什么法术?点石成金?画地为牢?这些法术不难,只要法力足够深厚,自己好好体悟,改变物质的结构都不难。但如果是按这个秀才所说画个蝴蝶能飞,这样的话就汲及到生命和灵魂,这是活生生的创造,难道这个道士就是传说中的高高人?

所有天地万物,身体都是秉父母精血而生、纳天地元气而长,生命是个玄奥无比的东西,人之一生,对自己的身体观测入微的人万中无一,就更不要说造物了,而且是这种活生生的有血有肉有灵魂的活物。徐殊装作很感兴趣的样子,看其它的人上前去测字。

只见一面黄肌瘦的四五十岁男子上前去,虽然年纪不大,但形容枯蒿,风吹欲倒,一步三歇。这个男子气喘吁吁的说道:“仙长在上,还请为我指典迷津,救我一命啊!”

麻衣老道深深吸了两口气,皱了皱眉,道:“你有何难处?先说来听听。”

面黄肌瘦的汉子赶忙说道:“仙长真是有道之士!我姓卢,是成都城外三百里卢家村的人。今年三十三岁。”说到这里,他又苦笑一下道:“仙长无须怀疑,我虽然看起来五十岁了,但我确实只有三十三岁。直到去年,我都不是这个样子的,我还很年轻、很精神,就像”汉子说着就举手来回指,想要指个样子给道长看。手指来来回回,一下子就指到徐殊旁边的书生身上,书生急忙侧身躲避不及,汉子却急道:“我去年就这位公子一样年轻,但今年就成了这样了。家里请过了无数郎中看过,都说不清病因,还请仙长大慈悲,救小子一命啊!”

麻衣老道听完冷冷的道:“哦,那你挑一个字吧,我只会测字。”

汉子急急的道:“好,那仙长就先帮我测个字,测个什么字,测个什么字,小子姓卢,道长就帮我测个卢字吧。”

麻衣老道默坐半晌,左掐掐右划划,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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